寄情苑内,再度被布置成新房。
“应该不需要再喝一次合卺酒了吧?”谢宁香坐在床沿,看着桌上的酒杯,不禁想起自己在上次新婚之夜时摆弄的乌龙。
要不是误信严纤纤,她哪里会做这么丢脸的事!
等等!药……
“礼不可废。”严擎烈举壶注酒,将酒杯递给她。
她虽然与他勾着手将酒一饮而尽,可是表情却明白显示出心不在焉。
“在想怎么?”他取走她手上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我在想……玄膺究竟是怎么着了纤纤的道?”
脑袋转啊转,将刚刚筵席问所有人的话拼凑起来,顿时有了答案!
“啊炳!我终于知道了,”很开心地拍掌大叫,而后笑倒在床上。“啊,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啊!炳哈哈哈哈!”
“宁香,我得先提醒妳,千万别在玄膺面前提起这件事。”
他无奈地坐在床沿,月兑鞋上榻。
“为怎么?”
“因为他的心眼气度,和纤纤一般,都不算大量。”
“哈哈哈,这么糟呀!”还是乐不可支。
“不算糟,通常人不犯他,他不犯人,和纤纤不尽相同。”严擎烈说得很理所当然,没怎么好意外的样子。“从现在开始,我的妻,可否让妳眼底脑海中只有为夫……”
也是月圆人圆的望日,苏州水乡的河渠与人家,处处灯火交相辉映,天空中或有一两朵银花闪耀,为将要结束的节庆,挥洒最后的辉煌……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