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你是说那个温梦霓要相亲?”火奴鲁鲁难以置信地惊叫道。温梦霓不是爱上了哈陶尔吗?那这“相亲”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的。”直呼王后干妹妹的名字可是大不敬,但他可不想纠正他。话说回来,火奴鲁鲁的语气仿佛早已认识这突然冒出来的新郡主。
“啧!柳语雁在搞什么?想弄出人命嘛!荒唐!凤如为同不通知我?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火奴鲁鲁脸色肃然一沉地喃喃自语。这三天来,哈陶尔总不得其门而入的沮丧他可是一一看在眼里,而先前他所使用的方法,对哈陶尔是半点帮助也无,因为保护温梦霓的侍卫委实过于慎密周到,再加上这水晶居就在逍遥居旁边,柳语雁更是不到人寝时刻不会走人,而她一走,敏儿就代替了她的位置。但除了这些事也就算了,为何温梦霓还要相亲?而梁凤如却只字未提?难道是另有隐情吗?这相亲……
“将军,有什么不对吗?”盂沙狐疑地问道。看见两大龙头的反应,现在他敢肯定王后所举办的相亲会绝对大有文章,而这对象或许跟他们月兑离不了关系,但火奴鲁鲁己名草有主,答案显然已呼之欲出。
“没什么不对。孟沙,你知道这场相亲会有多少大臣参与吗?”
火奴鲁鲁略一思索地问道。既然搞不懂她们在玩些什么花样,不过他可不会顺达她们的心愿而伤害到好友。想办相亲会?哼!那他就来个各个击破。没了与会之人,这相亲还相得起来吗?
“这间朝房里的未婚大臣全榜上有名,只除了将军和哈陶尔大人外。”孟沙很识趣地回答。虽然不清哈陶尔与温梦霓之间的来龙去脉,但可以确定他们之间一定有问题,否则在场未婚大臣者皆有分,为何独缺这最具资格的人?而这问题想必大家已心知肚明。
“原来只有我和哈陶尔被蒙在鼓里。”火奴鲁鲁不禁挪榆道。
好一个柳语雁,这相亲会分明是冲着哈陶尔而来的!但从温梦霓的拦轿喊冤到这相亲会的产生,这究竟是如何发生的?而这用意……是报复吗?若是,那她们无疑是做得很成功,但他总觉得并非是报复,难道是……
“好象是吧!”孟沙同情说。爱情是缘分,婚姻也是缘分。而这相亲会,他们这些“罗汉脚”看来是无缘峻!不过,他虽有所领悟,同僚们却未必。就算他们知道,怕也不一定会死心,因为,奖品实在大迷人也!
“孟沙,你该不会知道些什么吧?”火奴鲁鲁狐疑地看着一脸古怪的孟沙问。事实上,他非常怀疑这相亲会的真正用意。假若他是哈陶尔,谁管它啥官规,他非冲去找温梦霓问个清楚不可!若她真已无情,好!那就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但话说回来,爱情若能说放就放,那还算是真爱吗?
“将军,这种事是无法强求。不过,我知道我跟梦霓郡主无缘,我是不会参与这场盛会的。但是我放弃参与这场盛会,他们却未必,毕竟冥王令的吸引力可是无远弗届呀!”孟沙微微一笑地提醒他。大家同朝为官都这么多年了,火奴鲁鲁的个性他可是非常明白。他虽刚正不阿,但一旦惹火了他,那下场想必是火爆的。如今哈陶尔可说是对他有恩,他一定会有所行动,而这行动……唉!当利益和道义相冲突时,他不得不为这些同僚们捏一把冷汗啊!
“冥王令!”火奴鲁鲁一呆!莫怪同僚们谈得口沫横飞;敢情这奖品真是令人垂涎三尺?而他本想动之以情、威之以势,看来泰半是行不通的;那么他要如何破坏这场相亲会呢?
“将军,你仔细想想,孟沙不打扰你了。”孟沙淡说着转身走开。
这场相亲会究竟会变成什么状况。说真格的,他还真想亲眼瞧瞧!
但他却不能在场,否则只怕会招来横祸。唉!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孟沙,谢谢你了!”火奴鲁鲁微颔首道。他的确是需要仔细地想一想,尤其是这会儿想要出席大臣的名单。也可一个都不能遗漏。假若所思虑的方法有所阻碍,那他还有下下之策。总之,他一定要帮助哈陶尔赢得美人归。待会上完早朝,他得先找梁凤如问个明白,不让她有丝毫隐瞒!
第九章
癌望着窗外正忙碌着布置会场的侍女们,温梦霓就有股冲动想她们停止。这三天来,她虽未能见到哈陶尔一面,但她却从侍女间的谈话中获悉他急着想见她的讯息;而她也真的好想见到他,无奈柳语雁的好意实不能辜负、况且距离相亲会不过两天光景,她必须忍耐,并等待他有何表示;但,不可否认的,她早已后悔答应照着柳语雁的吩咐去做了。当然,她更恨自己为何要等有所表示,毕竟现在都甚么年代了?女追男的事情更是普遍得到处可闻……而她既然已非君不嫁,就算他不再爱她,但好歹他也曾经爱过她,那么她就该努力让他重新爱她。而非一场相亲会。若请君入瓮不成,反倒令君误解,那她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梦霓!梦霓……”踏进水晶居内室,梁凤如蹙眉地打量着望着窗外出神的温梦霓。轻唤数声却来见好友有丝毫反应,她只得上前拍拍她的肩榜。
“啊!凤如,你来了。”身体突如其来的震动使得温梦霓猛然回过神来,却迎上好友关切的眸子。她不禁愧疚地垂下眼睑……一开始梁凤如就持反对的态度,但却拗不过她的死脑筋,而被迫站在她这一边。如今自己都后悔了,她还真没脸正视她,甚至她开始害怕起这场相亲会所会带来的负面影响。唉!当时她为何没想到这坏的一面呢?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梁凤如轻瞟向窗外的情景,而轻声问道。对这场相亲会,并非她想泼好友冷水,实在是她可是过来人;而爱情千万不能试验,因为你完全没有把握这一试验真能如心中所愿,还不如将这试验拿来追求或培养。但女人是矛盾的,没听到那三个字心中就不踏实;而她曾经也不例外,总在失去后才幡然觉醒,但却为时已晚。不过,她感谢自己的幸运,并非每个女孩都能像她这样失而复得,所以她希望好友也别拥有她曾有过的绝望经验,她相信哈陶尔绝对是爱她的。而这场相亲会会带给他什么感受,那就很难下结论了。
“没有啊!我没想什么……”温梦霓心虚地倒转过头。事已至此,后悔可来得及?唉!她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地来静观其变吧!
不然她还能如何?
“还说没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呢!别瞒我了我可是你的好朋友,你有什么话就尽避告诉我,好吗?”又不是今天才认识她,她的异常地岂会看不出?梁凤如关切地问。虽然她大致可以猜出她为何事而烦忧,但一切已如她们所预期中地在进行了。
适才火奴鲁鲁所带来的消息……老实说,地实在对哈陶尔很过意不去。明知他的心意,她为何没办法说服温梦霓放弃那危险至极的相亲会呢?就算好友是顾虑到柳语雁的好意,但这好意若处理不当,是会要人命的!
“凤如,我……”温梦霓张嘴欲言,可话到舌尖仍吞问回去。为她可以不顾别人的眼光或看法,但她不能考虑到柳语雁。贵为一界之后,岂能出尔反尔?而她对待她的方式,就像姐姐照顾妹妹般的无微不至,所以她怎能让她被众人耻笑呢?她不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