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在哪?这边还有一个。”听完小妹的招供,小何立刻毫不犹豫地报警。刚报警完,就看到贺伯雄神色仓皇地从二楼跑下来;而小何当然很英勇地将他制伏住,并五花大绑后才走上二楼,孰料,一上二楼即看见衣着未整的凌文生。哈!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余党之一,当下一个小擒拿,小何就轻松地箝制住凌文生。
“我不……哎呀!痛死人了!轻点,轻点。”以为逃过一劫的凌文生,哀号地叫道。唉!他今天是走啥楣运?真是祸不单行呀!
“小何,快去把车开过来!”尚未替商芷欣穿好衣物的林进安,闻声忙到走道命令着。
“主人,警察待会儿就来了。您放心,这些坏人一个也别想逃。”小何正义凛然地报告。嘿嘿!今天他可立了大功。
“警察?该死!你居然报警……快,快去把车子开过来!”林进安闻言,差点没晕过去。此刻不是昏倒的时机,他必须在警察来之前带她远离此地,否则他和她可会牵扯不清呀!
“那他……”小何困惑地望着被他抓住的凌文生。奇怪?他抓到犯人,怎么主人好象不甚开心?
“把他打昏就行了。”林进安火大地撂下一句,即走回厢房内火速替商芷欣穿好衣服。同时耳边亦传来“碰”的重物倒地和某人的跑步声时,他不禁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且注视着商芷欣昏睡却泛着红彩的面容。而那红彩……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他竟觉得那红彩有逐渐增红的模样!怎么回事?商芷欣应该只是被迷昏吧?但为何他总觉得她似乎不太对劲……啧!他还是先把她送回家去,幸好这里离她家仅有二十几分钟的车程。
伸手将她轻轻抱起,林进安大步迈出厢房,即看见昏倒在地上的凌文生。唉!原想放他一马,岂料他仍是难逃法网?莫怪人云:“举头三尺有神明”。做坏事的人一定会有报应,毕竟,人在做,天在看。
靶慨地走向楼梯,甫到一楼就看见绑得像个大肉粽的贺伯雄正怒瞪着改过自新且负责看守的小妹,林进安不禁暗自摇头朝大门走去。
“主人。”小何将林肯轿车驶达怀春茶坊大门口并从驾驶座走下来,即看见林进安抱着商芷欣走出大门。
“小何,这里就交给你处理,我先把商老师送回去。记住!千万则跟警察提到商老师。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打我的行动电话。”林进安边吩咐,边将商芷欣给放置在后座,人亦走进驾驶座。
“是的,主人。”小何点点头,目送着轿车离去。幸好上天保佑他们及时赶到,否则商芷欣就被玷污啦!
※※※
热!热!
体内如万马奔腾般的热意令商芷欣难受得张开双眼,并用双手扯开身上的衣物,但手一触及胸脯,一股火辣辣的快感直冲脑海与四肢百骸,并聚集在时,她不禁发出一声喘息;一股紧绷的感觉像炙火般的在体内流窜、燃烧……她觉得疼,但又不真的疼,而随着手到之处,均有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刺痛感等待舒解。
“商小姐,你醒了。”听到后座传来的喘息声,林进安透过照后镜观看脸红得如关公的商芷欣。待发现她居然在月兑衣服时,他猛然踩住煞车,并伸出手来制止她的行为。啧!这是怎么回事?幸好轿车已驶离市区,并离位于澄清湖后方的商家不到五分钟的路程。这一段路少有人烟,否则这商芷欣在轿车里罗裳尽解,怕不给人看光了才怪,而他则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啦!
“嗯……”林进安抓住商芷欣的手时,她只觉得一股清凉感拂过全身。哦!她需要更多更多的清凉,来浇灭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酷热,她需要……她需要……
“商小姐……商……”当商芷欣坐起身,用面颊来磨蹭他的手臂时,林进安大吃一惊地欲抽回手,却赫然看见商芷欣狂乱中常着婬欲的眸光。这眸光他并不陌生,但其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儿童不宜。难道商芷欣是吃了药,而非迷药?或者是两者皆有?就在他分神之际,被欲火烧得迷失心智的商芷欣,干脆整个人爬到驾驶座,压在林进安身上,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清凉。
“不行!商芷欣,你清醒一点,商……”林进安未料到商芷欣会冲到驾驶座,一个措手不及,她已跨坐在他腰上。他的视线非但与那浑圆饱满的相接触,就连脸庞,亦因她疯狂摆动的身躯而无可避免地kiss到;同时,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立刻起了化学反应……哦!天可怜见!他终究只是个普通的正常男性,商芷欣处女的芳香与赤果的曼妙胴体,再加上她毫无经验的扭动,林进安顿觉理智渐渐被冲动给取代。
“嗯……好热……我要……”商芷欣炙热难当地低喃道。当她发觉那能令她凉爽的物体正死命地想逃离她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阻止它;下意识地,她伸手模索能制伏住物体的工具。当手触及一个长形且略沉重的金属物品,她当场毫不犹豫地拿起就往物体重重击去;待物体发出惨叫声,且动也不动地靠在椅背上,她才满意地扔掉手中的凶器,剥掉阻挡她清凉的衣物后,又疯狂地扭动身躯……
兴奋的身躯和亢奋得急欲纾解的,使被击昏过去的林进安仅昏迷了数分钟即清醒过来。昏沉沉的脑袋和身体的原始反应,使他顾不得额头上所流下的腥热液体,就自然挺腰进入那一直挑逗着他的女性幽谷。当穿过一层薄薄的膜,耳边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时,昏沉的脑袋如遭一桶冷水当头兜下,却为时已晚。令他感到可耻的是,当他进入那紧绷如天鹅绒般的信道时,一股巨大的狂喜就像电流一般贯穿全身;而他的思维则一直吶喊着“勇往直前”……唉!他不但未停止动作,反而反客为主地更加卖力地运动,因为商芷欣的婬叫声、疯狂的扭动,以及狭窄的空间……说实在的,这种经验和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而那话儿更是如受鼓舞般的猛抬头挺胸,理智早就给远远拋到九霄云外去……
随着数番云雨,药效逐渐退去的商芷欣,在极度不适的酸痛中缓缓清醒。待视线触及的男性胸膛和赤果地趴在男人身上的自己时,宛若青天霹雳,整个人如被火烧着般的爬离驾驶座,并火速穿好衣物。此刻,一具染有血迹的行动电话映入眼帘,商芷欣忙不迭地侧转过头,却赫然发觉那男子整脸都是已干涸的血渍。恍恍惚惚中,她似乎有拿某物狠狠地敲击……天呀!她该不会把这男人给……奸杀了吧?
此一认知,令商芷欣顿觉脑袋一片空白,“逃”的想法窜上心头,本能地打开车门拔腿就跑。由于她心慌得只想尽速逃离现场,因此未发现这辆车是她所熟悉的林肯轿车。
轿车的关门声惊醒了因过度运动而沉睡的林进安。当车窗外那跑得飞快的背影映入眼帘时,下意识地,他准备打开车门就追;待发现自己未着寸缕,他唯有打消念头,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无奈地寻找自己的衣物。商芷欣!他愈不想与她有所牵扯,却偏偏愈无法避免地和她接触。如今……看来他只有认命地接受这个事实,反正小家伙非常喜欢她,而他……至少并不讨厌她。
林进安微叹一口气地抬起头,视线迎上照后镜中所呈现的面容。MyGod!他的脸上怎么都是血?看来,商芷欣是被他这副尊容给吓得逃之夭夭。唉!幸好这里离她家并不远,不过他现在得先回家一趟才行,因为他的衣服已皱得无法见人,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做过啥事;虽说他一开始是被强暴的受害者,但那也仅仅是一开始。唉!男人哪!那话儿脆弱得根本无法抗拒诱惑与逃逗;当然,他若没被敲昏过去,事情或许就完全不一样。现在,他还是先回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