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什么时候?你不提我早忘了,况且现在也不痛了。”她扯着他的衣袖,“好啦,你就答应我,你是我的男伴,本应当陪我跳舞的。”
“好吧,不过要小心。”他拗不过她的要求。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贺诗琦撒娇着,领着他慢慢滑入舞池。
进入舞池后,她很难相信,楚曜竟能完全配合她的舞步,甚至默契十足的带领她曼妙流畅的舞动着,两人的搭配不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她自己也陶醉其中,楚曜会是怎样完美的情人?她真不敢想象。
她望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拨弄着他柔顺的长发。老天对他太独厚了,这样的男人谁碰上会不心动呢?
“妳是不是爱上我了?”楚曜趁她看自己入迷之时,在她额上偷了一记香。
她一时反应不过,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别臭美,你这大。”她狠狠在他腰际一掐,掩饰自己此时的心慌。
对腰际传来的麻痛,楚曜显得不在意,脸上仍做无事,毕竟那一点小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那妳直盯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谁叫你脸上多了样东西。”她讲得无所谓。
“哦?眼睛还是鼻子?”他调侃。
贺诗琦故作不屑,“是自大!”
他将她搂得更紧,“那不是自大,是自信。”
“自信?呵……”听到这句话,贺诗琦忍不住笑开了。被拿来当试验品都不知道了,还敢大言不惭说是自信。
“有这么好笑吗?”他将唇慢慢靠近,“女人最好别轻易取笑男人。”
看出了他欲吻她的意图,贺诗琦第一个念头就是阻止,绝不让他得逞。她不想自己的清白毁在这见面才没多久的男人“唇上”,虽然他有那么一点英俊、有那么一点吸引自己,但这可不代表她要“以吻相许”。
“啊!”贺诗琦在他的唇离她不到三公分时突然大叫,然后故作不小心的跌入他胸怀。
这一叫,果然阻止了楚曜蠢蠢欲动的唇瓣。
“怎么了?”他迅速将她搂紧以防她下滑。
“我刚才扭到的脚踝,现在突然觉得好痛。”她掐紧自己的大腿以求逼真。
“早叫妳别跳了,现在可好。”看她神情痛苦,一向以冷静自豪的他也不疑有他,不顾围观的人,一把将她抱起。
他果真抱上瘾了!贺诗琦害羞的将脸埋入他怀中。
“你怎么又抱我,不会重啊?”他不嫌重,她可嫌太丢人了。
“不然能怎样?况且妳又不重,还脚痛着,咱们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吧?”虽然抱她是种享受,但,场合不对。
“你能把我抱到二楼左转的第二个房间休息吗?”她一步步按计划进行。
楚曜还未开口,便先迈开步伐往她说的地点离去。
“如果妳不想失身的话,最好别乱动。”一路上他只丢了这句话。
美人在怀,他可不是柳下惠。
“唔?”贺诗琦的心中却只出现了问号。
楚曜将她放在深蓝色的柔软床铺上。
“好痛哦!”贺诗琦装出一脸疼痛难当的模样,并用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他旋即蹲月兑去她的高跟鞋,轻揉着她的脚踝。
“还痛?要不要找医师?”揉着她白皙的脚踝,他的体内竟起了异样的骚动,他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
“太用力了,很痛。”这次是真痛了,他的力道下得太猛。“别碰,大概等会就好了。”她阻止他再使力。
“我看还是叫医师好了。”他站起身想离开。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吃了她。
“不、不用了,为了这种小伤找医师,太小题大做了。”她拉着他的衣袖以防他真的离去。
“这怎么行?不叫医师看看怎么知道没事。”
“真的不用了。”她趁他全无防备时,使力将他往自己一拉。
楚曜吓了一跳,身子稍倾一下,本可稳住,但竟好死不死绊到床沿,一下子,整个身子便往她身上扑去。
贺诗琦灵活的闪过,一反身,整个人压在他胸膛上,脸上又出现一抹红晕。勾引男人,她可也是生平第一次。
“曜,我美吗?”她的指尖在他的唇上游移。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感觉自己月复部以下有生理反应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正在勾引他“犯罪”嘛!
“曜,人家问你,我美吗?”她用着嗲嗲的声音在他耳旁呢喃,轻轻拨开披散他胸前的头发。
“该死的,妳最好快起来,否则我不负责后果。”他试着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她,他想推开她,但她的诱人,使得原本该将她推开的手竟留在她背上游移。
她是故意的!楚曜有股突如其来的认知。可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要了她,狠狠的要她。
“曜,我诱不诱人?”贺诗琦轻咬着他的耳畔,双手替他解开层层钮扣,轻轻抚模着他结实的胸膛。这技巧有点该死的生涩,没法子,她目前所用的招式,全只是小柔以口相传,至于亲身体验,她还是头一遭呢!
“这是妳自找的。”他的声音瘖痘,轻轻揽下她的头,直接将唇凑上。她太诱人了,弄得他连一刻也等不及。
这一吻,完全不在贺诗琦的计划之内,她惊讶的张着大眼,随即竟被他的温柔融化,他舌尖肆无忌惮的开始挑逗她,在毫无防备下,她随着他的吻让彼此空虚的舌尖交缠,他的吻技高超,一时间,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贺诗琦逐渐迷失自己,她的感官已被楚曜撩拨得火热,此时,她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去迎合他,直到身上的衣物被褪尽时,她终于拉回一丝理智。
“不……停……停止。”她无力却试着推开他。她在做什么?竟然差点假戏真做。
可楚曜已无法停止,他根本无法抑止欲火的蔓延……
正当他要试着将坚挺冲入她体内时,忽然的头疼和贺诗琦微弱的推力暂缓了一切,而他想再次进入时,他的头隐隐又传来疼痛,以他睿智的判断力,他清楚自己被下药了,而现在药正发挥药效。
“该死!妳这女人……记着,我会……”他推开她,“让妳……后悔今天的一……切……”话末完人便不支倒去,陷入黑暗之前,他唯一记着的全是贺诗琦的容颜。他发誓,她会让她后悔的……绝对……
贺诗琦见他昏睡后,赶紧跳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对刚才的意外还心有余悸。还好小柔的药适时发挥药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得赶快离开这地方,免得人家起疑。望了床上的楚曜一眼,她的脸不由得发烫,好心的帮他盖上被子后,便从礼服的暗袋拿出五张千元大钞丢到桌上。
“五千元该够了吧?”她抚了下楚曜俊美的脸庞,“反正你也没做什么『工作』五千很多了,你为我证明自己有无穷的女人味,我会记得你的。”她又在他脸上留下深深一吻,随手在桌上拿了纸笔,在纸上挥洒了几个字--
而夜也深了!
楚曜裹着被子,瞪着眼前笑得死去活来的人,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够了吗?小心笑岔气,笑死你了。”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五千元,还有该死的赵羽成。
“兄弟,你昨天不是急着回去吗?怎么现在还在啊?”要不是一大早管家告诉他,语柔房里有不明人士昏睡在床上而赶来这,他还不会发现曜竟昏死在这,甚至还要他叫醒他,床头还留着他“卖身”的“皮肉钱”,他简是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