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问一下,那个做错事的男人,是不是总经理呢?”何秘书大着胆子问。
涂英杰瞥她一眼,承认自己做错事,应该不是很丢人,他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问一下,她是个怎样的女孩?”何秘书问。
“她啊!有时候很迷糊,但有时候又很精明,有时候很温柔。但有时候又很火爆,尤其是她发起脾气张牙舞爪的神态,真的很逗。”涂英杰说起冷雪玲,冷竣的脸上泛上一抹温柔的笑容。
“那么她应该不是一个拜金女。”何秘书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对。”涂英杰很赞同地点头,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头痛,如果冷雪玲是个拜金女,他当然就说不上爱了,就因为她不是,他上次从法国回来送她的项链,她坚持不要,而他为她搜集参加珠宝设计师大赛的资料,她却当宝。
送她珠宝,她肯定不屑一顾,送她衣服,在别墅的时候,他也送过了,她同样不要,他还要送什么,才能表示出他的歉意?
“那她最希望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何秘书问。
“是参加一年一度珠宝设计师大赛。”涂英杰想也没想就答。
“那你就为她搜集多一些相关的资料,最好能够让她颇利参赛。”何秘书为他出谋划策。
那要等到几时啊?大赛还有几个月才举行,不会等到那个时候才等到她的原谅吧?
“有没有快一点的办法?”涂英杰皱起眉头。
“快一点的办法?”何秘书想了想:“有。”
“是什么?”涂英杰眼睛一亮。
“就是把她拐上床,这是最直接的办法,也是最快的方法。”何秘书说的是一个馊主意。
他试过啊,今天两人抱在床上一起醒过来,居然都没事发生,而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到底哪去了?几次他把她压在身下,但他却根本不敢强迫她。
“这也不行?”何秘书看着那张原本冷凝的帅脸,现在却满是烦恼的样子,她疑惑地问。
“是啊,”涂英杰挠了挠头,“我怕这样她会更恼恨我。”
看来总经理爱那个女人,真是爱惨了,从来不把女人看在眼里的男人,从来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居然这么尊重那个女人,理由就是怕她恼恨他。而他什么时候会怕女人恨他?
“我到底怎么做,她才肯原谅我啊?”涂英杰满是烦恼。
“其实她想要的,就是你的心。”何秘书提醒他。
“我的心。我可以给她啊。”涂英杰仍是不明白。
“但你的行为让她不信任,或者她对你没信心。所以,你想她原谅你,你只有让她相信你,而你呢,更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否则她对你就更没信心了。至于她要怎样才能原谅你,你为她多做一些她喜欢的事,她就会原谅你啦。”何秘书传授他一些经验。
涂英杰没说话,他皱起两道剑眉,说来说去,就是没一条可以让她马上原谅他的办法,看来他仍有一段时间被她磨。
但谁让他有错在先?他认了。
“其实把她拐上床,让她怀孕,她想跑也跑不掉了。”何秘书笑胱胱地调侃他,平时她可没这个胆,现在不趁此机会取笑一下他,怎么对得起他平时摆出来的冷脸?
涂英杰没说话,他既没认同何秘书的方法,也没否决她的方法。
何秘书见他没说话,自觉地离开他的办公室,涂英杰正在沉思的时候,他的办公室门从外面推开,走入一个人,他就是新华集团的董事长,涂英杰的舅舅孙志耀。
“英杰。”孙志耀看着眉头紧皱似乎被什么困扰着的外甥,叫了他一声。
“舅舅,”涂英杰从沉思中醒悟过来。“法国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是下面的部属和对方的公司沟通不良引起的误会。”
“我来并不是要过问法国那边的事情。”孙志耀很信任英杰的处事方法和手腕,自他大学毕业进入新华以来,为新华创下不少的佳绩,而这一年他也渐渐把公司的事务交由他去处理。
涂英杰疑惑地看着孙志耀。
“十九年了,你也该回去看看他。”孙志耀自十九年前,把十三岁正值反叛期,和父亲反目的涂家兄弟带回孙家后,就一直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儿子。
涂英杰在自己生父的生日宴上闹出的事情,他知道得很清楚,至于他的花边新闻,他从来不过问,涂英杰恨自己的生父,孙志耀比谁都了解,这是十九年来一直在他心底打不开的结。
涂英杰没说话,帅脸上是一贯冷冰冰的表情,孙志耀又说了一句什么,便离开他的办公室。
涂英杰回到冷雪玲那间只有二十坪大小的小鲍寓,冷雪玲刚刚准备吃饭,涂英杰冷着一张帅脸回来,冷雪玲不知他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只好盛一碗饭给他,涂英杰也没说话,只是低头扒饭。
吃完饭,涂英杰站在阳台上抽烟,冷雪玲偷瞄了他几次,只见他脸上冷冰冰的,又是那副无情无绪的表情,冷雪玲把自己埋首在设计之中,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涂英杰走进她的书房,把她从设计草图上拉起来。
“还不休息。”他紧抿的唇带着一丝不赞同。
冷雪玲看了看时钟,原来已是凌晨时分了。
“那你还不走?”冷雪玲问。
涂英杰没说话,却自动自发地走进她的卧室。
“喂,你不会是想在这儿过夜吧?”冷雪玲跟着他进卧室,而涂英杰居然当着她的面月兑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他健美的体魄。“你想干什么?”
涂英杰斜睨她一眼,淡淡地说:“睡觉。”
“什么?”他真的要在这儿过夜啊?冷雪玲几乎跳起来,“我这儿只有一张床,不留你在这过夜。”
“这张床够大了,够我们两个人睡。”涂英杰说完,便躺上床。
“你……”冷雪玲气得跳脚,这个可恶的男人,她都没打算原谅他,他竟然就这么登堂入室。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们睡也睡过,亲也亲过,你担心什么呢?”涂英杰很欠扁的调侃她。
什么睡也睡过?亲也亲过?不过好像是,但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懒得理你,我去睡沙发。”冷雪玲拿起枕头,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沙发一点都不好睡,哎,有那个涂英杰在,她真的没好日子过。
第二天当冷雪玲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而她身边躺着涂英杰,他把她圈在怀里,并抱得死紧。
冷雪玲无力地哀叹,照这情形下去,她的清白不保,而她发现自己竟然奈何不了他。
看来她先失心,然后再来就失身了。
从那天开始,涂英杰搬进冷雪玲的小鲍寓,跟她窝在那个小斗室之中,居然乐也融融。
尾声
这天的午后,冷雪玲吃完午饭准备小憩一下,涂英华打电话来,问她可否现在到楼下来,他现在就在楼下。
冷雪玲从阳台往下看,看见涂英华站在楼下,他的身边似乎还站着一个女人,涂英华仰起头看上来,并向她招了招手。
“有什么事吗?”冷雪玲从楼上下来,走到他跟前,令她意外的是,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后母余秀碧。“秀姨,好。”
“雪玲。”余秀碧上前握着她的手。
“你现在有空吗?”涂英华问。
“有。”冷雪玲点头。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涂英华看着她,眼里透着一抹冀望。“你好像每次来找我,都要我帮你的忙。”冷雪玲白他一眼。
涂英华笑了起来,“是啊!”
“你要我帮什么吗?”冷雪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