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段佑祺很明显地感受到冷柔然与他的距离。
孙祖华从车内看见一个斯文帅气的男子,把冷柔然拥在怀裏,又把她一双手紧握在他手中,知道他跟冷柔然的关系匪浅。
“佑祺,我还有事,有空我再跟你联系好吗?”冷柔然看著段佑祺道,她知道她现在是不可以再跟段佑祺在一起了。
“那么你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好吗?”段佑祺问。
冷柔然想厂想,还足摇了摇头。
“我有空会打给你,到时我们再聊,好吗?”冷柔然拒绝道,她不要段佑祺因为她而惹祸上身。
“不,柔然,我找你找了二年,难道……难道你就不愿意看见我吗?”段佑祺眼裏漫上抹痛苦,这二年来他到台湾几次,但冷柔然像从地球消失了般,现在他找到冷柔然,又怎能放她走。
冷柔然想了想,她和他还是要了断的,与其拖下去,不如跟他说清楚。冷柔然终於点了点头。
“好吧。”
冷柔然走到保时捷旁,对孙祖华吩咐了几句,她转身和段佑祺走人酒店的咖啡馆内。二人擦位子坐下,冷柔然要了杯冰咖啡,段佑祺一双温和的眼眸一瞬不瞬地
看著她,希望能从她脸上找出二年前的影子。
“柔然。”段佑祺沈默了一会终於开口说话,
“不,不要问我这二年来去哪,也不要闷我怎么会失踪,我都无法回答你。”冷柔然在段佑祺在问出其它问题之前,摇著头道。
“为什么?』段佑祺从她脸上看到一抹无奈和伤痛,他下解地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别问。”冷柔然摇头道。
段佑祺默默地看菩冷柔然,他终於叹了口气。
“柔然,我不知道二年前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那都不是愉快的记忆。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那就忘记那些不好的过往,把一切不愉快的统统忘掉。”段佑祺虽然有吾许多疑问,但他足个温文尔雅的人,他不会这柔然把她不想说的事情说出来。
冷柔然听他这么说,感动得热泪盈眶。
“谢谢你,佑祺,真的谢谢你,”冷柔然感激地道。
“不用谢。”段佑祺握住冷柔然放在桌上的手道。
“你还好吗?这二年。”冷柔然想抽掉被他握住的手,段佑祺却更紧地握在
“不好。我一直找你,但都没有你的消息。”段佑祺目光温柔地看著冷柔然道:“我跑过台湾几次,警方也显得无能为力。”
段佑祺想起那几次与警方交涉,警方也显得有点无奈,本来在金马奖如此盛大的典礼上,是不应该有什么失踪事件发生,但对方就是有这本事,在金马典礼上就把人掳走。
冷柔然掀了掀嘴唇,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雷震霄是台湾人,他的天蝎帮在十多年前还是一个小小帮派,在他的带领下天蝎帮抢占整个亚洲黑帮市场,台湾现在的分部正是当年天蝎帮的总部。不是警方无能为力,而是雷震霄太厉害了。
“柔然,我从报上知道你现在开了间电影公司。”段佑祺对这个问题有疑问,而报纸上对冷柔然的电影公司,传闻是天霄公司总裁送给女朋友的礼物。
“那不是我的,我只是挂名而已,实际上只是替人家打工而已。”冷柔然吐
出一口气道。
“是吗?”段佑祺狐疑地看著冷柔然,不太相信。
“是的,报上的报导不可信。”冷柔然低垂著头,不知该如何向他谈二人之间的事,如果他交了女朋友就好,如果没有,她不知怎么跟他说,她不配,这二年来她连想也不敢想他。
“我知道,我也不相信报上的报导,那些报纸总是喜欢捕风捉影,瞎编乱写。柔然,对报上那些报导你也别介意。”段佑祺道。
有关冷柔然的报导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其中说得最多的,是她被卷入黑社会的恩怨之中,做了黑社会大哥的情妇。
“佑祺,你……你有交朋友吗?我是说……女朋友。”冷柔然嗫嚅地问。
“一没有,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段佑祺摇了摇头。
“你……你不应该的。”冷柔然最伯就是这个答案,她掹摇头道。
“柔然,让我照顾你,你知道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段佑祺握著冷柔然的手诚挚地道。
“不,不,佑祺,我们不可能了。”冷柔然抽回自己的手,摇头道。
“柔然,我们仍然可以在一起的,你说对不对?无论我们前面有多少阻碍,我们都能在一起的。”段佑祺紧张地道。
“不,佑祺,你听我说,我们已经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冷柔然拼命摇头道。
“柔然,难道报上说的都是真的吗?,”段佑祺仍然不相信,仍然无法接受和他交往了三年,又让他等了二年的冷柔然,回来后第一次见面,和他说的就是分手的说话。
“佑祺,对不起。”冷柔然低声道。
“柔然。”段佑祺难过地低叫了一声。
“对不起。”冷柔然从坐位上站起来,把伤心难过的段佑祺留在咖啡厅。是她负了他,但她不这样又怎能让他死心?她不想害他。
冷柔然回到家心情一直不好,她知道段佑祺是个很好的男人,是老公的最佳选,这二年来她有想到他,但每想到他,脑海裏却被另—张邪魅的恶魔面孔所
代替。
冷柔然叹了口气,但愿望段佑祺能从失恋中振作起来。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冷柔然在公司接到徐玉莉在台湾打来的电话,徐玉莉在电话裏既兴奋又生气,兴奋终於有冷柔然的消息,生气的是她回新加坡后,一直不跟她联系。
“柔然,你怎么搞的?如果不是看报纸,我根本不知道你已回了斩加坡。你不会连我这个好朋友也忘记了吧?”徐玉莉在电话裏责备道。
“对不起,玉莉,我想等过一段时间才跟你联系的。”冷柔然有点无奈地道,她不是不想跟他们联系,而是她害怕她会为他们带来危险。
“柔然,这二年你还好吗?”徐玉莉在电话裏关心地问。
“谢谢你,玉莉,我很好。”冷柔然不知怎么说,每个以前和她相熟的朋友,见面的第一句就是问她好不好?她好还是不好,她已经说不清了。
“真的好吗?柔然,你别骗我喔。』徐玉莉在电话裏嚷嚷道。
“玉莉,你呢?这二年你又生了几只小猪?”冷柔然戏谵地问,以前徐玉莉时常劝她快快籼段佑祺结婚,生几只小猪完成人生之任务。
“一只半。”徐玉莉道。
“一只半?怎么一只半?”冷柔然很惊讶地问,生孩子能有一只半的吗?
“是生了一个,现在肚裏又有一个还没生出来,所以只能算半个。”徐玉莉解释道。
“哈,真有你的,你这当妈咪的真可爱。”冷柔然忍不住发笑道。
“柔然,你呢?听说你和学长……”徐玉莉在电话裏叹了口气。
“你的消息挺灵通。”冷柔然不觉敛去了笑容。
“难道没得挽救吗?学长是个很专情的男人,选老公他应是第一人选,柔然,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应该放弃的。”徐玉莉道。
冷柔然在电话裏无奈地叹了口气。
“学长是个好男人,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去配他。”冷柔然淡淡地道。
“柔然,是不是你遇到什么麻烦?”徐玉莉敏感地问,她不足没有看报纸,
虽然报纸上的报导未必属实,但总是无风不起浪,只是到底哪点才是真。
“玉莉,我还真羡慕你呢,有一个爱你的丈夫,又生了一只半小猪,祝你夫妻恩爱,生定一打可爱的小猪喔。”冷柔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