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怕是连胃药,都难以抵挡我这美味可口的沙拉哦!”华童话走进厨房,准备大显身手一番。
“那我倒要尝尝看,所谓的美味到何种程度,我先上去换个衣服。”任翔边笑边走上楼。
下午时分,何妈因为孙子发烧住院,所以匆忙的向任翔告假去医院,而任翔则是午饭后一直待在温室中拈花惹草,勤劳的华童话,则是认真的打扫房子。
当她拖地拖到任飞门外时,原本忙碌的身影停了下来,她想看那个被任飞呵护备至的白瓷女圭女圭,她想再次确认,那女圭女圭是不是自己寻觅多年的另一个?作贼心虚地望了望四周,并偷偷的转动门把,居然没锁!这不是天赐良机吗?她开怀一笑,走了进去。
任飞房中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木制大床、办公用的长桌,及档案柜外,没有多余的家具,浴室内也是干净得一尘不染,而那个白瓷女圭女圭就放在任飞的床上。
华童话蹑手蹑脚的移动到床边,并小心翼翼的打开透明玻璃棺,一双手探入女圭女圭的衣领,果然……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这女圭女圭也有条心型项链,她兴奋的打开坠子,里头用英文刻着地久二字,她现下百分之百确信,眼前这个女圭女圭与自己的那个真的是一对的,而任飞就是她日夜等待的人。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身后饱含怒气的声音响起——
“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
任飞!他何时进来的?怎么她没听见转动手把的声音?
“我……我……”华童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当任飞看到床上的白瓷女圭女圭被动过,怒不可遏的扣住华童话的手腕。
“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你若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有弄坏它,我只是……”华童话因为右手吃痛,原本握在手心里的心型项链因而落地。
“你明明动了它,你竟敢用你的脏手碰它?我不会放过你的!”任飞心疼的看着平躺在床上的白瓷女圭女圭。
“你抓得我好痛,放手、放手啦!”他竟然嫌她的手脏,华童话心酸极了,眼看泪水就要滑落。
“你到底进来做什么?你想偷东西吗?想偷这个女圭女圭?”任飞将华童话扯到床边,并检视白瓷女圭女圭有无损坏。
他细心的样子让华童话的心更痛,原来在任飞的眼中,自己比不过那个没生命的东西。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所以进来看看而已。”
任飞的手更加使劲,华童话泪水已滑落脸颊,痛呀!
任飞乍见华童话的泪水,心底没来由的升起怜惜之情,奇怪!这种感觉好像看到天使在流泪,他的心是那么的不舍,可眼前的人并不是天使呀!是华童话,那个一点也不起眼,还有可能是小偷的平凡女孩,他怎会将她和无邪的天使连想在一块儿?
他在心中轻斥自己的不是,随即厉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你若不信,可以搜我的身。”华童话拭干泪水,无惧的看向他。
任飞在华童话的眼中看到了坦然,不过他还是不相信她的动机会如此单纯,他将她抱起,倒着摇了几下,除了车钥匙外,真的没有任何东西。
在他放下华童话时,一股奇异的电流穿透他的全身,她的轻盈与天使真的不相上下,仿佛回到了那夜,拥着天使入眠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圆睁着眼不住的瞧着华童话;华童话背抵着墙壁,心有余悸的回望他。
任飞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她根本猜不透任飞此时的心思,就在她思索的同时,任飞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好滑女敕!这触感与当晚那么的相似,而那四片唇瓣是否也是甜如蜜糖呢?任飞脑中的想法才刚闪过,薄唇马上占有华童话的朱红檀口,啊!丙真令人沉醉呀!他霸道的汲取华童话口中的芳香,舌尖更探进她口中的深处,引诱着。
恍惚间,华童话攀上任飞的脖子,任由本能主导她的行动,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回吻任飞,任飞的手更大胆的滑入华童话宽大的T恤中,如此完美的身材,被包在过大的衣服下,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下意识地用舌头舌忝过唇瓣,如此纯真的模样,让任飞的呼吸更加浓浊,他动手扯下华童话那件碍眼的上衣,并快速除去自己上半身的累赘。
“我要你!”任飞温热的体温贴上华童话的娇躯,厚实的双手来回摩挲她的凝脂玉肤。
天呀!真的好香,就连身上的香味也与那晚一样,在任飞的眼里,眼前的不再是华童话,而是天使,他心心念念的天使。
“别再离开我了,天使。”
华童话原本正沉醉在的漩涡中,感觉自己飘飘欲仙,就像要飞向天堂,然而任飞的那句话,竟让她的心霎时跌落谷底,原来任飞把她当成天使的替身,她用力地推开任飞。
“我是童话不是天使!”
任飞像被浇了一头冷水,马上清醒过来,他是怎么了?即使要找替身,也不该找上和天使差别如此之大的女人吧!他居然欲求不满到连这种货色也要!再度想起失踪的天使,任飞伤心的坐在床上,抱着白瓷女圭女圭叹气。
“你走吧!以后不许你进我的房间。”他挥了挥手并厉声道。
“你……”他怎么可以如此蛮横,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夺走她的吻,现在又这么不客气的叫她滚开,他把她当成什么了?街头的流莺吗?真是气死她了!
“难道还要我请你出去吗?”任飞见华童话没有移动的打算,挑高眉道。
上一秒还热情如火的吻她,这一秒却如此地无情,他的心果真是铁做的,但明知他的心中只有别人,她仍是深爱着他,就像扑火的飞蛾那么的勇敢、不畏生死,总有一天,会被这火烧得遍体鳞伤呀!
“对不起,我这就走。”不该奢望的,充其量她不过是名卑下的帮佣,哪能比得上他心中圣洁的天使,原本冀望他会回头看她一眼,然而终究只是妄想。眼泪又再度泛滥,她拿起地上的衣服。哭着奔下楼,夕阳从落地窗映照入房,将任飞抱着白瓷女圭女圭的孤寂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哭成泪人儿似的华童话,想开车出去散散心,却在开门的同时,被眼尖的任翔给拦了下来。
“童话,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哭成这样?”
“我……”华童话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别哭了,对身体不好,来!擦干泪吧!”任翔温柔的递给华童话一条手帕。
华童话在接过手帕后,哭得更大声了。“为什么温柔的人是你不是他?”
“别再哭了,你等我一会儿。”任翔揉了揉华童话的头发。
走进屋里,待他出来时,华童话已拭干泪水,连镜片也是干的,只有红通通的鼻头看得出哭过的痕迹,任翔将手中的杯子递到华童话的面前。
“来!这杯花草茶有镇定心神的作用。”
华童话正好渴了,她双手捧着杯子,缓缓的喝着,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连心中也升起难以言喻的喜悦。“好好喝哦!谢谢你任翔。”
“你看墙边那株小草,虽然长得不起眼,可是却有止咳的功效哦!”任翔坐在长廊上,指着花房角落,一盆新发芽的女敕绿小草。
“真的吗?看不出来耶!”华童话放下杯子凑上前,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