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爱上诚诚才爱上我?”难道老子魅力不如儿子?
“嗯!当我第一眼看到生病的诚诚告诉我他没有妈妈时,就爱死他了,虽然,
那时候你就挺吸引我的,可还没到达爱慕的地步,所以,这都是诚诚的功劳。”
“没想到,我儿子比我这老爸还魅力十足呢!”徐品中满意的笑道。
“我从来没见过你笑得这么开怀,你总是愁眉深锁,沉默得很酷。你知道吗?
你的笑容可以令阳光都失色了呢!”于欣宜痴痴的望着徐品中的笑颜。
“是吗?”他抚模着她的脸颊,说﹕“那是妳带给我的!诚诚给我活下去的勇气,而妳用更纯真的爱滋润我枯竭的心。原以为我这辈子再也无法平静的接受男女之情了,所以妳使我活得更有意义,生命也更加丰盈,欣欣欣欣”他痴迷的望着她,胶着的视线流露着浓浓的绵绵情意。
她勇敢追求所爱,终于有了结果,她真想向全世界大声宣告--她找到真爱
了。缓缓的,她伸手揽住他的颈子,闭上盈满柔情的双眼
他望着她艳艳的红唇,猛地印上他的唇,辗转的吸吮,唇舌痴缠,两人紧紧的紧紧的拥抱着﹔他不住的在她的额头、眉毛、眼睑、鼻子、一路往下,不停地
轻吻着,吻着吻着,把热情给吻了出来,把空气搅热了,而充溢着激情的两人的原始也被挑了起来﹔他的手无意识的在她身上游移,她本能的热烈响应着,不由自主地将身子拼命的往他身上贴紧,不停地随着激情而蠕动,两人的手不停地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外套、上衣、长裤散落在客厅里,两具纠缠的身体倒在地毯上,已忘了身在何处了!
他含住她的蓓蕾,一手抚模另一个蓓蕾,另一手往下月复部、腿侧,然后覆上她女性的泉源。
“啊!”她激动的吶喊,本能的欲推开他的手,可是他有力的手无动于衷,继续挑动她的热情,她一声声申吟,传入他的耳中,更催化他炙热的欲念,舌尖随着手四处游移,往下、往下,最后啜饮着她的甘露,她的身体激烈的抽搐,不由得弓起身子,伸出汗湿的手拉着他,嘴里喃喃的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他抬起身体,气喘不已,猛烈的狂吻她,双手不停的搓揉她的,轻轻的拨开她的双腿,接着一撞,进入她末经人事的娇躯,她推拒着,因痛而挣扎着!“好痛!不要!痛”
“嘘,别动!求求妳,等一下就好了。”他汗水淋漓,咬着牙,试着控制自己的,接着,他轻轻的再次吻着她,细细的品尝她,直到再次回到她身上,他缓缓的、试探的韵动着,随时体贴的问着躺在身下的她:“还痛吗?”
她屏住呼吸的摇摇头,他抬高她的腿夹紧他的腰,放心的带领她进入古老而有节奏的律动中,激情排山倒海般的袭击他们厮缠的身躯﹔她昏沉的脑子,因身体剧烈的冲撞带来极度的快感,而在一片意乱情迷中,她领略到所谓灵肉合一的美好感觉,这性若没有爱情的灌溉,会是多么丑陋,他在她体内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她又紧抱住他汗湿的身体,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她只想紧紧抓住这一剎那,迷离中,也传来声声的嘶喊!
“欣欣--我的欣欣”彷佛天籁般,洗涤她内心的不安定感,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他,让他带领她进入的巅蜂,她告诉自己--此生无悔。
※※※
晨曦中,徐品中躺在床土,一夜无眠地痴望着于欣宜沉睡的素颜,是那么的纯真,令人怜爱,他不禁抬起手,轻抚她熟睡的脸庞。他有些懊悔自己失去理智,未能及时控制住冲动的,这欲海狂澜来得如此猛烈,使他险些招架不住,当他从她纤细的身子退了下来,发现自己身上沾上些微血丝后,他知道他撷取了一朵处子香花,这蜜汁之甜美,让他悸动不已﹔他抱着她上床时,她蜷着身体、冲着他娇笑的模样,令他再次放任自己狂野激烈的要了她,即使是现在看着她沉睡的样子,一股骚动莫名的又爬上他的胯间,老天哪!他什么时候变成时时发情的公牛?初识人事的她可禁不起他接二连三的需索,但,偷个吻总可以吧!轻轻的,一个吻,二个吻,三个吻唉!老天爷,待他何其宽厚,赐给他一个这么美好的女子,他夫复何求?终其一生他会宠爱她,护着她,为她挡风遮雨下意识地,他紧拥着她。
“你偷袭我。”她闭着眼睛,慵懒的像只猫,撒娇的直往他怀里钻。
徐品中紧贴着她的脸,低声的说:“吵醒妳了,感觉还好吗?”他关心的问。
“嗯!”奇事发生了,她居然脸红羞赧的躲进他怀里。
“别钻了,我瞧瞧!”他促狭的说。
“讨厌啦!”她不肯抬头,一个轻笑声传入她耳中,枕着他颤动的胸膛,她大发娇瞋﹕“你找死?敢取笑我?”
他继而狂笑,一只手又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放,戏谑道:“或许,我们再来回晨间运动,如何?老板!”
“不”她刚要开口,便被热吻堵住了,徐品中一个有力翻身,压住她,顾不得她是否承受得住,便颠鸾倒凤一番了。
激情过后,娇喘不已的她突然灵光一闪,扯住徐品中问:“徐品华?”
“干嘛?突然大叫的?”他吓一跳,心想:她发现了吗?定下神,又说﹕“女
人,不要在我床上喊别人的名字,否则,后果请自行负责。”
“我是说--你叫徐品中,那徐氏总经理叫徐品华,嘿!你们名字只差一个字耶,你们是不是有关系?”就是有于欣宜这种怪胎,在缠绵之后,思绪乱飞,问题特多,她这招令徐品中有点措手不及。
“会有什么关系?”他回避着于欣宜怀疑的眼光。
“是吗?别想敷衍我,看着我!”她伸手用力扳着他的下巴,瞇着眼直问。
徐品中盯着目光清澈的于欣宜,谎话说不出来了。“好吧!我承认,是有关
系,但别逼我现在说好吗?我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一切,将来,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妳所有的事实,好吗?”他阖上眼,吃力的要求着。
看着徐品中痛苦的模样,她知道他那段往事可能是令人痛心难堪的,至少他已亲口承认和徐氏企业有关系,或许这代表了他对她的信任吧!
她轻抚他深锁的眉心,说﹕“好,我不问你,但请你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都动摇不了我对你的心。”她痴心地承诺着。“也谢谢你的坦诚,这对我很重要!”
“欣欣!欣欣”徐品中动容地紧抱住于欣宜,这小女人是多么令他心折
呀!
“告诉你一件事,星期天徐品华会来接湘娟和诚诚出门去玩。”
徐品中闻言楞住了,于欣宜笑笑的说:“干嘛!这又没什么,我可是在扮月
老,你不用担心!”瞧着他疑惑的神情半晌,她肯定的点点头,说﹕“任何事只要有我亲自出马,哈!一切搞定。”她大声吹嘘。
徐品中恍然大悟,难道袁湘娟和品华
他捏了捏她小巧鼻子,说:“可别弄巧成拙就好了。”徐品中徒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