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悠悠咬着唇,忍住一声申吟,却没压抑下她被撩动的。
“想不想在沙发试试看?”他诱哄着她,指尖早已不安分地采入她的衣服内,诱惑地勾出她瞒不住人的轻颤。
“我投降,你闭嘴,OK?我不要在客厅,感觉很像暴露狂!”易悠悠低喘着,捂起脸孔,只露出一对辣红的耳朵。
“当初还有人说什么,只要我愿意和她结婚,她会愿意在婚姻中做出最大配合……”他拉开她的手,想吻住她的唇。
“你满脑子的不正经,此配合非彼配合啦!”易悠悠用手去挡他的吻。
“我后天又要出国了,你难道不想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吗?”
“后天要出国,今日便请好好保重,多多休息,祝你一路顺风。”她红着脸,大声说道。她不是不想和他“那个”,只是要她坦白说出这件事,她会不好意思啦!
“你就不能离情依依一点吗?”他忍不住逗她。
“我以为你喜欢那种独立的女生。当你身边没伴,可以过来给你一个拥抱。当你身边有伴,就笑着陪你喝杯茶……”她凉凉说了几个字,心里、嘴里、话里全都酸得不得了。
“还在吃醋啊?”
“哼,信不信我改天也找个男人来让你嫉妒一下。”她别过脸不理他。
“等你道行高一点之后,我可能会嫉妒吧。”他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笑声弹跳在她的肌肤上。
“竟敢小看我——压扁你!”易悠悠趁其不备,快速地从他身下月兑身,一个使劲便跳到他身上,得意洋洋地将他压平在沙发间。
“错了,你才是要被压扁的那一个。”齐嘉磊一个翻身,易悠悠还没来得及搞清东南西北,被压平的人再度变成了她。
齐嘉磊低头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身上的扣子,除此之外,他什么事也没做。
易悠悠气息微喘,被他的目光看得脸红心跳。
“喂!你想干么就快点做!”易悠悠抬起腿踢他,连声音都像喘息。
“遵命。”齐嘉磊握住她雪白小腿,火热双唇从她的雪白脚背一路吮吻住她细滑如丝的大腿内侧,进而滑入她柔软的女性间,品尝着她的美好……
易悠悠至此再也没法子思考,只能拱起身,抓着他的肩,让他的火热吞噬着她的所有。
“啊……”
那一夜的火热缠绵,不消多说。若放入易悠悠的小说情节中,至少也得占去整整一个章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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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来,她和厉政刚算是真正成为一对正常夫妇了。他们不只是夫妻,还足朋友。他们无话不谈,他宠她,什么都顺着她……
“屁咧!”
坐在书房里的易悠悠不以为然地对着电脑里的稿子冷哼一声,臀部底下那张可以旋转的人体工学椅,开始转离移开工作区域。
“齐嘉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唠叨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长。要不是本人耐心极佳,哪有法子听他每天唠叨了那么一大堆。我就是脾气好,不然早早就拿扫把跟他对呛起来了。”
她大声地对空气说完话,将自己投入了沙发中。
虽然已经同居一个多月了,可他不在家,她还是觉得好寂寞!
她平常住边了家里,有老爸、姐姐们可以闲扯淡。他一个人住,住的地方既是高楼,隔音又好,就连喇叭声也听不到几声,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
她好想念齐嘉磊。想念和他因为芝麻小事而斗嘴的感觉,想念他对着她的坏习惯而叨叨碎念的表情,想念他总是要用那些性感句子逗弄她的魅惑神态……
但是,她也很清楚——
如果在他明天回来前,她还没写完第五章的话,那她就是皮在痒了。如果在耶诞节之前,她没有写完整本的话,那他明年休假就不带她去欧洲旅游半个月!
那家伙比她的编辑还严格。说她就是做事没效率,才会一年只出六本书——她实在不该一时嘴快,告诉他很多作者月月一书的。
齐嘉磊这个工作狂原则就是!别人能做到,她当然也可以。所以,他开始代替编辑替她规定了写作进度。
拜托,作者要是不懒一点,哪来的时间发呆与拖稿找灵感啊!
易悠悠抓起一旁巧克力碎片,吃了几片后,又懒懒地扔到一旁。
今晚下雨,不适合写稿,适合睡觉、适合被他抱着听音乐、适合和他做的事……
“天。”易悠悠把脸埋到抱枕里,闷叫一声。
瞧瞧齐嘉磊把她变成什么样的纵欲女人了。
不过,他为她添购的抱枕好舒服、他新买的沙发也很符合人体工学,睡再久都不会腰酸背痛。他懂得享受,也懂得宠她……沙发好好睡……
“悠悠——”
门外传来齐嘉磊的叫声,易悠悠一惊,立刻一跃而起,表情惊恐地像是抢劫被抓的现行犯。
齐嘉磊提前回来了!
她连忙把头发塞到耳后,不想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被他抓到。
“悠悠?”
“我来了!”易悠悠冲出书房,一看到他站在客厅,她便直接一跃而入他的怀里。“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她搂着他颈子,蹦蹦又跳跳地像中了彩券。
齐嘉磊捧住她的脸,重重地先吻了她。他的激切让她站不住脚,整个人倒入沙发里,压碎半包洋芋片。
“什么声音?”他皱眉低头一瞧。
她心虚地睁大眼,飞快地往周遭一看——
除了被压碎的洋芋片外,还有一包固立果空盒搁在沙发上,垃圾桶满了还没倒的垃圾,桌上有三杯喝了一半的果汁……
“那个……你先别看客厅……其实也还好啦。我本来是想要明天早上再清理的,谁叫你临时提前回来。”她语无伦次了起来,说到最后干脆伸手去捣他的眼睛。
“我想你。”他握住她的小手,密密地印下一吻。
“唉唷,干么这么想我,我会消受不起的。”她想朝他抛媚眼,无奈眼睛就是不灵活,活像是颜面神经抽搐一样。
他想笑,也应该要笑,可他笑不出来。
“我秘书出了车祸,被酒醉驾驶撞到,现在人还在加护病目厉,所以我才提前回来的。”齐嘉磊颓下双肩,沉重地说道。
“他还好吗?清醒了吗?”她知道这个秘书是他的得力帮手。
“他还没清醒,不过脑子受了伤。醒来以后,身体恐怕也没法子那么灵活了。”齐嘉磊想起秘书全身的绷带及插管,他蓦地闭上了眼。
“怎么会这样——”易悠悠紧紧地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安抚。“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秘书是个认真工作的人,像这么努力的人,老天会保佑他平安无事的。我明天就去庙里帮他点光明灯,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人命好脆弱。”齐嘉磊摇头,叹了口气。
“你不要再说了,你一天到晚在搭飞机……”她蓦住嘴,用拳头打自己的乌鸦嘴。
齐嘉磊勾起她的下颚,凝视着她的眼,低声说道:“生死有命。每一天都认真的过日子,尽量不要有遗憾,便是死也无惧了。”
“停——不要再说了,我才不要知道那些!”她急得去捣他的嘴,飘出眼泪来。
“我们下个月结婚。”他拉下她的手,阳刚面容上极其严谨及认真。
“啥?”她睁大眼,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我们下个月结婚。”齐嘉磊望着她的眼,清楚且大声地再说了一次。
他在飞机上思考了许久,对于自己的固执简直深恶痛绝。明明就那么地在意她,为什么又要无聊到去测试什么彼此对生活的融洽度,才愿意和她走进礼堂。一口气上不来,也就没有什么融洽不融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