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双唇终于抵达她的唇边,却只是吮咬着她的唇瓣,而刻意不与她有进一步纠缠时,她挫败地低吟出声。她主动搂住他的颈子,加深了这个吻。如果这样狂烈的感情最终总是要过去,那么至少让她保有一些终生难忘的回忆吧。
热情从他们纠缠的双唇间弥漫开来,成了一把谁也无法控制的火焰,燃尽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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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成真就该是这样的感觉吧。
夏若云挽着哈麦德的手,走出电影放映厅,柔美的唇角忍不住上扬着。
她看着哈麦德一身轻便的上衣、牛仔裤,一时之间有种他们只是一对热恋中的寻常情侣的错觉。
“哇,还是非假日看电影最舒服了,都没有人呢!”夏若云仰头看他,眼眸似水。
“是不错。”哈麦德揽着她的腰,跨步往前走。
“我们回到伊斯坦堡后,还可以再出来看电影吗?”她问。
“妳喜欢就行。”
站在场外等候的白志清闻言,也只能苦笑。
炳麦德先生到电影院看电影可不是寻常小事。包下电影院场次不谈,光是让保镳守护在各个出入口,以及有专人拿着枪站在放映师的后方,生怕任何图谋不轨事件发生的这般大阵仗,就足够让人失去看电影的兴致。
“这是你第一次没有看公事,而专心陪着我。”夏若云笑得好甜。
“我以为我经常把时间只耗在妳一个人身上。”哈麦德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用性感低语提醒着他们彻夜缠绵的事。
夏若云红着脸瞥他一眼,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
白志清因为夏若云冒犯的行为而倒抽了一口气,接着--他很快地别开了头。
因为先生正低头吻住了夏小姐!
夏若云挣扎着想推开哈麦德,可他坚持将她吻到软化在他怀里,他才肯松手。
“我们回房间--”他衔着她雪白的耳珠子,像品尝着最上等的太妃糖一样。
“不要。”夏若云红了脸,娇嗔地瞥他一眼。“我想去市区走走看看,至少该去看看湖泊、看看阿尔卑斯山的白朗峰,感觉才像是真的来到瑞士嘛。”
“听到她的话了吗?安排一下。”哈麦德回头对白志清交代道。
白志清点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甚为担忧。
白志清感觉到手机的震动,他后退一步接起电话,一会儿之后,他上前附耳在哈麦德耳边说了几句话。
炳麦德接过手机,走到角落去谈话。
夏若云则开始好奇地打量着一旁的电影海报。
“夏小姐。”白志清往前一步,决定为了先生的安全,他还是要实话实说。
“什么事?”她微笑问道。
“妳能不能劝劝先生,请他提前回到伊斯坦堡呢?”
“怎么了?你想帕米娜了?”夏若云玩笑地说道。
白志清推了下眼镜,斯文的脸庞胀成通红,他摇手急忙地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因为顾虑到先生的安全,所以才斗胆请妳改变行程的。先生身分尊贵,最近因为并购了一间石油公司,而频频收到威胁电话和一些让人不大愉快的包裹。我们的安全措施自然不会少,但是这时候确实不是游山玩水的好时机。外头那一组杀手仍然是潜伏在周围,虎视眈眈着。”
威胁!
杀手!
夏若云的脸色“唰”地变成惨白,她握紧拳头,忍住一个冷颤。
她怎能忘记哈麦德的身分非同一般呢。此时,伊靳兰世界因为纷争而引起的血腥、爆炸场面全都一股脑儿闪过她的脑海。
她慌乱地抬头寻找着哈麦德的身影,他正靠在窗边讲着电话,严峻脸庞仍然是惯常的毫无表情。
“那他为什么还要带我到瑞士呢?”她虚弱地问道,感觉心里那座情感与理智的天平,又再度一面倾倒了。
“这里拥有最好的医疗资源,先生想早点让妳为妳嘱的事情宽心。妳应该知道,先生相当在意妳的感受。”白志清据实以答。
“我居然还要求他带我来看电影!”夏若云看着哈麦德的背影,突然有股冲动想把他拉离窗户边。
万一有杀手正埋伏在某个高处等着对准哈麦德呢?还是有人在电影院里放炸弹呢?
“妳先别焦急,安全人员一定是在确定无虞之后,才会让你们进场的。”白志清看出她的焦虑,急忙解释着。
夏若云没法子安心,她眼也不眨地看着哈麦德。
当他通完电话,快步走回她的身边时,她旋即冲入了他的怀里。
“我们明天就回去,好吗?”夏若云眼巴巴地仰头看他。
“白志清说了什么吗?”哈麦德一抬利眸,瞪到白志清自动后退了几步。
“他只是关心你,所以把情势稍微和我提了一下。”
“妳在担心我?”她在皱眉头啊。
“我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夏若云激动得红了眼眶,把脸埋入他的肩上,牢牢地搂着他的腰。
“放心吧,我的保全设施一定是最严密的。”
炳麦德低头,把下颚埋入她的发丝之间,胸口此时的悸动,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他知道她关心他,纯粹是为了“他”的安危,而不是为了“哈麦德”所象征的身分地位啊。
白志清识相地避退离开,留给这对情人独处的空间。
“百密总有一疏啊。我们今天就回伊斯坦堡,好不好?”她要求着。
“不是想逛逛瑞士吗?”哈麦德柔声问道,眼神里有着足以溺毙人的温柔。
“土耳其的蓝色清真寺,还有博斯普鲁斯海峡,我都还没去过。没必要先逛其他国家,对吗?”她眼神很认真,口气很保护。
炳麦德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他的指尖轻摩着她的下颚。
商场上的征战能让他热血沸腾,他原以为拥有她的感觉也会是如此。
但,他错了。
和她在一起,就像找到了一处安全的沙滩停泊,他甚至可以褪去所有防备,安心地躺在岸边晒着太阳。
“回到伊斯坦堡后,搬到我的寝宫来。”哈麦德的大手猝地紧握住她的下颚,粗声命令道。
只是,话才说出口,他的眉头便后悔地拧起了。
寝宫是他独一无二的世界,除了家人之外,他没让其他女人进入过。
“不。”夏若云马上便拒绝了。
“为什么!”哈麦德浓眉一拧,咆哮发火了。
他难得地想释出他所保留的一部分内心世界,结果竟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
“那样太明显了,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妳以为他们现在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他咄咄逼人地反问:心情其差无比。
“至少让我保留一些我所自以为是的尊严吧。”她低下头,话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来。
“难道男未婚、女未嫁,在妳的世界里竟也构成不道德?”她愈拒绝,他便愈要她如他所愿。
“在我的世界里,一对一的关系才是正常的。我不想拿这件事来压迫你,所以,你也别让我住到你的寝宫,让我意识到那件事,好吗?”
她柔黑的眸子漾着一层水气,那模样楚楚可怜到让人不忍拒绝。
“回去之后,我会很忙,多数公司的年度报表都在这几个月出来,我想一回到寝宫就看到妳。”哈麦德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非常愤怒地发现他又再一次对她妥协了。
“我可以去你的寝宫陪你啊。”夏若云踮起脚尖搂住他的颈子,笑着轻吻了下他的唇。
炳麦德扣住她的后颈,舌尖袭入她的唇间,探索她天鹅绒般柔软的内唇,吮吸着她水女敕的香舌。他恣意地放纵他的热情,意外地发觉羞怯的她这一回并没有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