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打算乘飞机的吗,怎么又改火车了?你不是说坐十三个小时的火车很痛苦吗,干吗还坐到我身边?”花有容瞟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郑明月。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郑明月对上容容的眼睛。
“哪一点?”
“我没乘过火车。”
换句话说,她想尝试一下新鲜事物。
“随便你了。”
“耶!”
“这位小姐。”乘客甲来到两人的座位前。
“啥事?”
“不好意思,这个位子是我的。”乘客甲扬扬手中的车票。
“啊,真是对不起,”嘴巴上这么说,郑明月一点也没有起身让座的意思,“我们两个是同学呢!难道叔叔你忍心拆散我们吗?大叔,我们换一下车票吧。”郑明月的必杀技,仓鼠般乌溜溜的大眼睛配上点点泪光,没有人会不心软的,完美!只见那大叔提着行李拿着换好的票去寻找座位去了。
简直就是强行霸占,还强买强卖。跟土匪相处久了,难免会染上土匪的习气!
“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小俊,快过来!”中年妇女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终于找着了,累死了。”年轻男子的声音,听上去也很耳熟。
“小容,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花有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郝英俊和他妈妈?!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出现在开往K市的火车上?!
“容容,我们家英俊也考上K大了。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他。”郝妈妈说完后也很爽气地走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这样的家伙也能考上K大?
“你不是说要考S大的吗,怎么会也填K大?!”花有容恶狠狠地瞪住在她对面坐下的郝英俊。
“不知道,我填着填着就填上了。”
这样的家伙,体育加几百分才够上s大,怎么会有实力上K大?
“对了,今年K大开始招体育特招生了,我一考就考上了。”
“为什么你也要考K大?你也是,为什么也考上K大?”她真的不要再和你们做同学了啦!
郑明月搔搔头,能考上K大又不是她的错,她也没想到分数会那么好。但是,口口声声非S大不去的郝英俊怎么会也考K大,他一向不喜欢外地的学校的。
“这位先生。”乘客乙提着行李像木桩一样插在她们身旁。
“啥事?”
“不好意思,这个位子是我的。”乘客乙扬扬手中的车票。
“啊,真是对不起,”嘴巴上这么说,郝英俊一点也没有起身让座的意思,“我们几个是同学呢!难道姐姐你忍心拆散我们吗?这位美丽的姐姐,我们换一下车票吧。”郝英俊的必杀技,粉美粉美的桃花眼配上高强度电力,无坚不摧,完美!只见那姐姐提着行李拿着换好的票去寻找座位去了。
“历史!”
“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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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孝美守着与明月的约定,一看弟弟闲下来就给他成堆成堆的任务。让他至少没有时间去骚扰邻居小妹妹。
“明月小妹妹,不是说第一志愿是S打吗?”小强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跑到K打去。
“S大是第一志愿没错,K大是零志愿。”所以率先录取她的是K大。
这个可恶的小丫头,竟然敢把契约的事告诉臭孝美。现在好了,孝美来个秋后总算账,把以前他叫明月做的事通通返还到他身上,那丫头却趁机卷起铺盖跑了。好,等着,等他平反了,一定要狠狠地虐待她,变着法儿折磨她。只是,为什么孝美对于他叫那丫头做的每件事情都那么清楚?
“我擦完了。”可怜他学院第一偶像,沦落为人尽可欺的童养媳,还要等待恶婆婆的检查。她肯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
“哦?我看看。”韩孝美慢条斯理走到窗户旁边,用手指细细抹着窗框,“看起来擦得挺干净的。不错,地板就不用刷了,扫一遍就可以了。你瞪我干什么,以前你不也是这样对明月的?”
“臭孝美……”
韩孝美扬手一丢。
“哎呀,好痛!臭孝美,这是什么?”居然是他一直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游戏。
“喜欢吧?”孝美挑了挑眉。
“我要了。”就当一点赔偿。
“叫姐姐,叫我孝美姐姐。”
“喂!”他大叫一声,“你在耍我吗?”
“怎么会?”韩孝美嘴角上扬十五度,“你不也是这么对明月的吗?”
“我哪有……”等一下,好像实质上没有什么差别。
“明白吗?”韩孝哲,你这种做法简直就是玩弄人类的心灵。
没有那么严重吧?
“如果非要用命令的话,我命令你,以后不要再去欺负她!扫完地后,把家里的家具给我擦一遍。”
死孝美!
韩孝美不再理睬把抹布扔再地上猛踩的弟弟,径自走上楼。
“孝美、孝美。”小强跟在她身后,拉拉她的袖子。
“干吗?我警告你,不要替那个兔崽子说好话。”
“不是啦。”小强蔚蓝海水般的眼睛碧波荡漾,“他把家务都做完了,那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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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那你要小心一点。多保重。”郑明源挂了电话,无可奈何地转身看向韩孝哲,“够了吧,明月跟我报平安你也要旁听。”听教授上课都听得没有那么起劲。
“我当然要听,怎么样,那丫头没有被艰苦的环境吓倒?”
“没有、没有,她说那边山青水秀、风景秀美。死了以后隔座山还有殡仪馆,入殓到火葬一条龙服务。”
“真的吗?”
“真的。她说每天早晨打开窗户看到白白的东西就心情舒畅。”
“那她可是要自己洗衣服打理生活。”
“这你就不用担心啦。她说小时候起就一直在你家里接受野外生存训练。”
的确,要自立生活的那些家务技能就是在韩孝哲家里培养出来的。
“不对……”
“不对什么呀?”
“那丫头应该打电话来向本大爷求救的。”怎么也想不通那么爱求人的小丫头会一声不吭地独自处理事情。
“孝哲,你也不小了,我大妹也不小了。”都不是玩官兵抓强盗的年龄了,“你欺负她到那么大,也该收手了。玩具的话.也该腻了。”
“你在说什么?明源,你不也是欺负那丫头欺负得很开心吗?”
“那不——样!”青筋!
“哪里不一样?”
“……明月是我的妹妹,亲生妹妹,所以我可以欺负她。她是你什么?”
对啊,明月是明源的妹妹,而他,顶多也就是邻居家的大哥哥。
可是,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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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啊,想不通啊。”
“喂喂,李想,你觉不觉得老大最近怪怪的?”
“我也觉得。”不是最近,而是奇怪好久了。
两人望向躺在床上作趴趴熊状冥思苦想的韩孝哲。
“想不通啊,想不通啊。”
“你说他到底想不通什么?”
“不知道,难道是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被女朋友甩了?”
“有可能,不过那种进进出出都要像慈禧一样伺候的女朋友应付起来实在太累了,在一起很辛苦的。还是不要的好。”
“可是后面不是又贴上来一个自主性很强又很会照顾人的女生吗?难道想不通人家为什么会贴上来?”
“这又什么想不通的,老大国色天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