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浑球!放我下来!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用手指抓他。
“随妳怎么说,提醒妳一声,没人喜欢当坏人,妳何不想想自己又做过什么?”闪过她抓向他的脸的手,不客气地把她丢上床。
“我这辈子做过的善事数不胜数,你要问我哪一项?”把他推离床边。
“问妳做过最蠢的事。”成功登上床。
“我做过最蠢的事,就是没在第一时间杀死你!”抓起他的手当烤玉米,用力地咬下去。
季青蓉愈咬愈觉得悲哀,这是她仅剩的能攻击的招式吗?好烂……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
“我虽然很庆幸妳尖牙利嘴并没有随着内力一起消失,但劝妳还是保留一点力气,等一下妳会用得上。”
闻言,季青蓉马上放开他,因为,她需要用到嘴巴。“你休想!休想在那样对我之后,还妄想碰我一根寒毛!我已经决定要恨你一辈子了,你省省吧!”
“你这只烂乌龟!我会反抗到底,让你以后的日子生不如死……”这次真的哭了。
魏海格很想同情她,但太多的教训让他不得不对她硬起心肠,虽然她很适合朝气蓬勃的形象,但现在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也不坏,只要她不要再让那一颗颗的水珠从眼里掉出来……
“这全是妳自找的,妳若是听我的警告,收敛自己的行为,我可以对妳的不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妳自找的,怪不得我,妳自找的……”他不顾季青蓉的挣扎,推她倒下,不断重复口中话,像要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心软?
“放开我~~离我远一点……”好气好气,更气自己的失控,她以前不会这样的!
她竟然在流泪?!怎么会这样?都是他害的!可,愈气却愈想哭……
“不可能,妳得开始习惯我的存在,这次妳没有选择。”吻去她的泪珠。
“离我远一点,我不要看到你,我恨你……”
“我没办法,妳可以恨我,却不能阻止我拥有妳,谁教妳让我等太久。”
“不要碰我!放开我……”她从没有这么恐惧无助过,不是害怕他的掠夺,而是对自己不再有自信了,没有了可依恃的本领,她觉得自己被挖空了,什么都不是,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怕的季少渊了。
他能明白吗?
不,他现在只想要她的身体,根本不会在乎。
“不要碰我……”体内空虚,脚下也虚浮,她会不会突然消失掉?
如果他就这样紧抓着她,她还会消失掉吗?“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
“妳还不明白吗?我为妳痴狂……如痴如醉。”他一边说着一边吻去她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她嘴边叹息。
“那么……你就紧紧抓住我吧!”不然,她怕自己真会消失掉。
闻言,魏海格胸口涌现前所未有的狂喜,他吻上她的唇,在她忙着哀悼自己失去的东西时,他则忙着从她身上讨回他一直想要的回馈。
他相信只要时间一久,她会习惯让自己依赖他,女人依赖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魏海格愈来愈相信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唯有如此他才能让她屈服,即使不是心甘情愿也值得。
他的风格一向就是如此,只要是喜欢的,就一定要弄到手,即使对方的心不在他身上也无所谓,先占有对方的身体最重要。
对季青蓉,他有太多不确定的惶恐,现在他的感觉好多了,女人,就是要实际掌握在手上,其它的都不重要。
在季青蓉被“收押”在将军府期间,特使府的众夫人们也在寻求能保她回家的方法,而她们最强大的盟友在此时就发挥出她的实力了。
“特使大人失踪多日,依旧找不到半点线索,不过,听说某天晚上歹徒曾派人送回一件血衣和一枚指环,魏将军,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又该如何处理?”
“看来这个季少渊应该是凶多吉少了,宰相大人不如修书给慕勒,请他们开始物色新的特使人选。”
“是吗?真是可怜了特使府里的众夫人,年纪轻轻的就失了依靠,公主还为此特别召她们进宫小住几日,受邀名单中,特使大人的远亲季青蓉小姐也名列上头,不过,听茵茵说,那位小姐正在将军府内做客?真有此事?”打探虚实。
“……是,又如何?”瞇眼。
魏海格现在只要一听到翁茵茵的名字,就浑身不舒服。
“既然你肯承认,那就简单多了,公主最近对这位小姐很有兴趣,加上此次特使大人失踪,众夫人无依无靠,唯一能有所寄托的就是代替特使大人好好的照顾这位小远房,偏偏将军又在此时强留季小姐不放,公主只好代众夫人出头了。”
“请直说。”
“公主请将军交出季小姐。”范清风老实说出此行来的主旨。
“办不到。”一口回绝。
“若是皇上的意思呢?”试探。
“那更是不可能。”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皇上既然已经知道你对季小姐的痴心,就算对季小姐再惊为天人,也不会夺人所爱,只是,好奇是在所难免,将军何不满足一下众人的好奇心?”而这个众人当然也包括了说话者。
“范清风,我们的帐还没算,你就已经开始找我的麻烦了?想决斗吗?”有人恼了。
“不想,不过我们的帐还是可以慢慢的算,先算我欠你的那一次。”范清风一脸的老奸巨猾?“若没有那一次我为季少渊挡住你,就没有现在府上的季青蓉,你还要跟我算吗?”
“哼!难不成我还得感谢你?”他没跟他算总帐,范清风就该偷笑了。
“难道不?你还伤了我一堆手下。”
“你呢?你不仅软禁我的女人、你觊觎我的女人、你还想杀我的女人。”
“还是盟友吗?”上主菜吧!
“不是。”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自己慢慢应付宫里那些人吧!我只代传旨意,皇上要你在近日内,将季青蓉送进宫陪公主赏花饮宴,你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不是盟友,但他们都知道仍会是朋友,那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或许在政治立场上会有纷歧,其它冲突也不会太大,因为一个文、一个武,一个在朝野、一个在边关,交集已是不多,私下碰面时更该好好喝酒聊天。
朋友仍是朋友。
范清风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好友,既然魏海格已经主动拆伙了,那些远大的梦想对他而言便成了永远的梦想。
手脚离大脑而去了……
他也没必要去威胁季青蓉的生命,这次是真正的如释重负。
谁会想得到,当初在茶楼上他们谈着理想,聊着一个惹人嫌的男人,结果却是一个女人,一个足以影响一切的女人。
但,不可否认,魏海格是幸运的。
他抓住了那个女人。
第十章
“不,我不去。”这是季青蓉小姐的回答,很让魏海格意外的答案。
“妳不想茵茵她们吗?她们会在宫中等妳喔!”他以为她会想念那群女人的。
“不想。”
“为什么?她们很担心妳。”将她柔软的手握在手中,魏海格小声的探询。
季青蓉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小手任他揉搓,就像她已经把整个人都放进他掌中任他搓揉,不打算再反抗了一样。“替我告诉她们我很好。”
“那不够,她们会以为妳已经被我埋在将军府的某处,除非亲眼见到妳。”
“你不是一向不在乎别人看法的吗?随她们去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