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她明明爱的是男人,可是为何每次见到好友脸上的那种神色,她就觉得好迷人,甚至还莫名的脸红心跳,有股想扑上去压倒人的冲动啊?
奇怪地瞅她一眼,甄如意才觉得莫名其妙。“你也真奇怪了,我又不是什么美女,你是在冲动个什么劲啊?”
有些女人很美,美得会让性向正常的女人也忍不住点头赞叹、流下口水,这都能理解,毕竟只要是人,都是喜欢美的事物,但是自己长相平凡得很,她就不懂好友是在“激荡”些什么了?
打从两人认识没多久,好友就偶尔会突然盯着自己“激荡”起来,而且这种症头还一直持续到现在,想想也有好几年了呢!
“虽然不是美女,但是……但是就有一股很迷人的味道嘛……”连忙擦掉嘴边的口水,孙沛晴觉得甄如意虽然五官不出众,但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而且相处愈久愈是吸引人。
“味道?”扬了扬眉,甄如意很没情调地道:“只要不是狐臭就好。”
“去你的!”激荡的心瞬间被狐臭两个字给冰冻,孙沛晴忍不住大笑。“甄如意小姐,你成功的让我倒尽胃口了。”
“为了不让你成为蕾丝边的一分子,我也是很不容易啊我!”还装模作样的感叹。
“够了你!”笑骂一声,孙沛晴把话转回正题,并且兴致勃勃的击了一下掌,热烈叫道:“我知道你家那个总裁大人为何埋首工作,连累下属陪他加班,追根究柢就是缺乏爱情的滋润,少了个女人来消耗他的时间。”
“你的论点很好。”很给面子的鼓鼓掌,甄如意一脸虚心求教的准备听她发表高见。“所以呢?”
“当然是要努力把他推销出去,找个女人来滋润他,消磨他下班与假日的时间,免得老是让人加班工作,这样你也得到解月兑了。”愈说愈是兴奋,孙沛晴觉得自己真是冰雪聪明,竟然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淡淡的觑她一眼,甄如意懒得说这两年来,不知已经有多少女同事与名媛淑女前仆后继的惨死在那个看似斯文温和,实则恶毒的男人的嘴底下,不过……
呵……明的不成,可以来暗的,也许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呢!
想到了什么似的,她蓦地漾开了笑,而孙沛晴见她笑,也跟着笑了。
于是在露天咖啡座上,就见两个女人不知为何,各自笑得很开心,非常非常的开心,开心到完全没有注意到马路上有辆黑头轿车突然减速,以着极慢的速度缓缓接近……
“总裁?”藉着后照镜观察后座的男人,司机小张有些紧张地探问,不懂老板为何突然要他放慢车速?
糟!他刚刚有超速违规吗?慢是要多慢?这种速度可以吗?
没有应声,后座的男人只是微眯起眼,专注地看着车窗外那道非常眼熟的身影,直到距离愈来愈近,那身影主人的面容清清楚楚的映入他的眼帘时,男人不由得扬了扬眉,神色显得若有所思。
待黑头轿车驶过露天咖啡座,将那两名笑得异常灿烂的女人抛在后头后,他才缓缓收回目光,波澜不兴的开口──
“行了,走吧!”
得到指示,小张连忙应声,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很快的驰骋而去,从头至尾一头雾水,始终没搞懂老板那莫名的命令与心思。
唉……算了、算了!他只是个小小的司机,又不是心理分析师,还是专心开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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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阳光映照着设计简洁的办公大楼,闪烁出耀眼的金芒,更显得气势恢宏,而这就是有着传奇性故事的鸿霖集团的总部。
说起鸿霖集团,几乎每个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有着“铁娘子”称号的严老夫人,而只要一提起她老人家,商场上的众人更是忍不住要起立肃静,以表敬畏,毕竟鸿霖集团的传奇便是由她而起,至于是什么样的传奇嘛……
据说,严老夫人年轻时便丧偶,亡夫只给她留下一名才刚满一岁的幼子相伴,当时家境穷困,生活环境极差,街坊邻居劝她将幼子送人,另外找个男人改嫁,日后也好有个依靠。
谁知她却说什么也不肯将孩子给人,咬着牙、硬着气,向人借贷了些钱从小生意做起,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拉拔着儿子。
台语有句俗谚说是“生意子难生”,意味着有生意头脑,懂得做生意的人并不多见,而她或许就是天生的“生意子”,不但脑袋灵活,又具有手腕,加上跟上时代的变迁与潮流,小小的生意愈做愈大,触及范围也愈来愈广,奠下了如今跺一脚,台湾商界便要震动的鸿霖集团的雏型。
然而就在事业有成,辛辛苦苦拉拔大的儿子也结婚生子,让她欢喜抱孙的时候,噩耗再次袭击了严家──
一场车祸让她痛失儿子、媳妇,于是她只能再次擦干眼泪,挺起肩膀拉拔未满一岁的孙儿。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样,严家两代男人皆在喜获麟儿不久后便意外过世,是以蜚言流语便产生了。
有人说严家遭受了诅咒,才会连着两代男丁皆壮年亡故;有人则说是严老夫人八字带煞,命中注定克夫、克子,甚至日后还会克孙等等之类的耳语都出来了,加上人类八卦的天性,那些谣言传到最后便成了极富有戏剧性的传奇。
而就在这些沸沸扬扬的流言流语中,鸿霖集团在严老夫人精明干练的经营下,更是茁壮盛大。
严家的第三代也平安健康的长大成人、出国深造,甚至毕业后还进入国外公司工作学习,直到两年前,才回台湾正式接掌严家事业。
而说起严家这个第三代──严仕隽,果然有其祖母之风,才刚接掌鸿霖集团,便为严家的传奇性增添了新的一页,而若要追根究柢起来,也算是拜严老夫人之赐。
话说,这严老夫人也算是个奇人,也不知是对爱孙太过有自信还是怎地,在她宣布召回孙子接掌鸿霖集团后,果然说退就退,再也不插手公司任何事,把一切完全放手给孙子,过起清闲的退休生活,丝毫不怕一手建立的庞大家业被孙子给败掉。
是以,当她退位让严仕隽接手的消息一出,马上引起商场上的轰动,加上外人对严仕隽的能力一无所知,投资人信心普遍不足,人人急着抛售下,鸿霖集团的股票顿时一泄千里,非常凄惨。
然而,三个月过后,当投资人发现鸿霖集团不但一点事儿也没有,甚至在严仕隽的主导下,与国外客户签下了好几张金额惊人的订单,来年利润丰厚后,大家又开始抢购“鸿霖”的股票。
奈何,此时众人才发现,在大家急着抛售,“鸿霖”股价低迷的时候,严仕隽却已悄悄在市场上收购自家公司的股票,除了少数股份还在市场上流通外,绝大多数都已经回到严家手中,是以粥少僧多,在一股难求下,“鸿霖”的股价攀上了历史性的新高,且持久不衰。
也就是说,除了之前少数慧眼独具,死抱着“鸿霖”股票没卖的投资客因而大赚一笔外,最大的获利者竟然是鸿霖集团的严家。
也因为此精采的“一役”,打响了严仕隽的名号,因而被笑称是鸿霖集团的新传奇,甚至报章媒体还以专题方式大肆报导,替他挂上九九九纯金的黄金单身汉招牌。
而更多的八卦杂志则是又把严家的“传奇性”给搬了出来,将严家男人得子未久必遭横祸的事写得活灵活现,好似正等着看他何时要惨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