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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喝茶!”卑微。
“看报吗?”再卑微。
“吃蛋糕!”更加卑微。
午后,卑微的讨好嗓音在“捷凯投资团队”办公室内一声接着一声响起,可见声音的主人多愧疚的想弥补。
只不过被讨好的那个男人却还是一脸抑郁的不应声,幸亏另外四个男人早已经出门拜访各家企业老板去了,否则看了肯定又要唾弃他没品。
“是你自己要站在我后面的,我怎么知道会去撞到你嘛……”眼看他不理人,江毓芳忍不住嘟囔喊冤,觉得自己也很无辜。
“那妳的意思就是在怪我啰?”闻声,程凯终于开口了,只是表情显得很凶残。
好啊!这女人撞得他血流如注,险些断了鼻梁,竟然还好意思把过错都推到他头上,可恶!
“我……我又没那样说!”见他神色不善,江毓芳就算真有那种意思也不敢承认,只是看着他至今还依然红肿的鼻子……
“噗!”忍俊不禁,真的笑了出来。
“妳还好意思笑?”不敢置信她竟然这么的没天良,程凯悲愤的狂吼。
“对、对不起……噗……”边道歉边想憋住不断上窜的笑气,可是愈想憋就愈压不住,最后还是破功的呛笑出来。
“妳这个可恶的女人!”气急败坏的冲上去以臂勒住她纤细的脖子,他鬼吼鬼叫的威胁,“再笑啊!有种妳再笑啊……”
“哈哈哈……我是女人,我没种,可是我还是想笑啊……”就算被勒得很惨,江毓芳还是笑得几乎快岔了气。
哇咧——还真没说错,她是“没种”的女人!
额头瞬间冒出三条黑线,程凯被这回答给搞得很无言,眼见她已经被自己给紧勒住了,还不怕死的狂笑不已,似乎早已看准自己拿她没办法,心中真是无奈至极,最后也只能摇头叹气地放人。
“对啦!对啦!我就注定要衰成这样啦!”自怨自艾了起来。
“别这么说!”拍拍他的肩膀,江毓芳一脸安慰。“至少你衰得有代价,我衰就只能自认倒楣。”
唉……他不错了,每次发生衰事至少还有一笔横财进帐呢!
“这算什么安慰?”横睨一眼,他不满的叫道:“我不管!总之妳欠我一次。”
上回被她给一举KO,至少还换到一记“初吻”;这回被撞成了红鼻小丑,却什么都没得到,太亏了!
“好啦!好啦!欠就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计较……”嘀嘀咕咕,没听出弦外之音,单纯的以为他是要她弥补他受伤的身心,当下好气又好笑地答应了。
“这还差不多!”总算满意的点头了。
见他抑郁了一整个早上的别扭气终于消散,像个小孩子似的,江毓芳突然觉得他好可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别笑了,一起来吃蛋糕!”把她买回来当下午茶点心的起司蛋糕切下两大块,招呼她一起来享用。
有点心可吃,江毓芳是不会客气的,当下飞快来到他对面落坐,吃着起司蛋糕的同时,顺口问道:“对了!你早上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啊?”
那时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后来因为惨剧发生而没了下文,干脆趁现在赶快问他到底要说什么?
然而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却让程凯倏地涨红了脸,瞠目结舌的瞪着眼前清秀白女敕的好奇脸庞,尴尬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靠幺啦!他该怎么跟她说想和她八字撇一下的心情?好别扭啊!
呃……他、他脸红什么啊?
江毓芳先是一愣,惊见他俊脸如大火燎原般火红得直勾勾的瞪着自己,不知为何,她也莫名其妙的脸红耳热了起来。
“妳、妳脸红什么啊?”结巴的质问,恶人先告状。
“哇——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啦!”捧着热烫不已的脸颊,她心儿怦怦乱跳,慌乱地哇哇鬼叫,“我看你脸红,就莫名其妙跟着一起脸红啊!”
这算什么?脸红还能传染的吗?
既无言又啼笑皆非,可看着她捧着红艳羞赧的脸蛋,慌乱鬼叫的可爱模样,程凯不禁有些心荡神驰,觉得那泛着玫瑰色泽的粉女敕女敕唇瓣一直在引诱着他……引诱着他……
靠幺啊!瞧见这种引诱却没行动,那就不是男人了。
“毓芳!”突然他一脸正经的叫人。
“什么?”傻傻的应声,还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盯上。
“妳欠我一次,没错吧?”师出有名才不会挨揍。
“呃……是这样没错!”愣了愣,不懂他想干嘛?
“很好!”漾起邪恶的婬笑,程凯朝她勾了勾手指。“来,靠过来!”
“干、干嘛?”觉得他笑得好,但还是没有危机意识的乖乖把脸凑过去。
“妳还债的时候到了!”话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封住诱人的红唇。
轰!
脑袋瞬间像是被一道巨雷击中,她的思绪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只能惊愕地瞠眼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任由自己被吃尽女敕豆腐。
第七章
是夜——
“妳相信吗?他竟然吻了我!竟然吻了我……”对着电话歇斯底里的尖叫,江毓芳在自己租赁的小套房内团团转。
“……我相信……”电话另一头身为死党好友的孙曼曼声音很虚弱的回应。唉……她已经听了两、三个小时类似的话了,不信也不行。
“啊——可恶!我被吃豆腐了!”尖叫又起。
“妳可以吃回来,这样就两不相欠了……”呜……半夜一点了,实在好想睡,原谅她要开始意识不清的胡言乱语了。
“喂!妳是不是朋友啊?”不敢相信好友竟然说出这种烂建议,江毓芳气呼呼的抗议。
“好啦!好啦!”连忙又振起精神,孙曼曼另提建言。“那给他饱以老拳一顿好了。”好友的铁拳威力,她是很清楚的。
“……”一阵无语,良久后,在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疑惑的“喂喂”声中,她才后悔至极的痛心悲吼,“他逃了,我来不及开扁!”
啊——可恶!那个男人曾吃过亏,犯案后怕再次被一拳KO,竟然趁她还处于震惊尚未回神前“潜逃出境”,一直到下班前都没回来。
闻言,孙曼曼不禁呛笑出来,觉得那个叫程凯的男人真是个识相的人,知道好友拳头的厉害,聪明的早一步开溜了。
“妳说,这算是职场性骚扰吗?”询问。
“算!不过……”嗓音一顿,孙曼曼憋笑道:“如果是两情相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谁和他两情相悦啊?”涨红脸尖叫,江毓芳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妳不要胡说啦!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的话,他干嘛突然吻妳?”玩味的反问着,孙曼曼好心点醒。“妳觉得妳那位新老板像是个会对人性骚扰的人吗?”
“呃……不像!”模着良心说,江毓芳必须承认程凯是个很好的人,绝非是衣冠禽兽的斯文败类。
闻言,电话另一端的孙曼曼笑了。“那妳是不是该认真的想一想,他突然这样对妳,是否代表着什么?”
“……”无言。代表着什么?难道是程凯喜欢上她了?可是她常害他犯“血光之灾”,这样他也不怕吗?
清楚好友不是笨蛋,孙曼曼调侃的又笑。“毓芳,虽然我没见过程凯,不过听说他是只很不错的大鱼,妳若有意思的话就别放过,钓回家看是要红烧还是清蒸都可以啦!”
“什么红烧、清蒸,妳以为是在办桌喔!”好气又好笑的嗔叫,可女敕颊却无法控制的微微发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