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说彼此陷害,倒不如说他们是独衰衰不如众衰衰的崇尚者。”露出邪恶的微笑,林垣昀另有独到的看法。
“不管他们是彼此陷害,还是独衰衰不如众衰衰的崇尚者,总之,我只有一个感想……”慢吞吞的开口,王毅廷一脸的似笑非笑。
“什么感想?”徐少元好奇追问。
“难得有人的塞运可以和老大媲美,你们觉得那两人若是凑在一起,有没有负负得正的可能?”
此话一出,听得其余三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出乐翻天的哄堂大笑声……
炳哈哈……好个负负得正,他们就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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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幺!那根鱼刺足足有这么长……”走出耳鼻喉科诊所,程凯以手势比出鱼刺大小,兴致勃勃的形容给强押他来看诊的女人听。
“……连医生都吓了一跳,问我怎么有办法把那么长的鱼刺吞下去,害我忍不住也佩服起自己来……”
连那么长的鱼刺也能粗心的吞下去,搞到得来看医生,这种糗事其实还挺丢脸的,到底……
“有什么好佩服的?”在兴高采烈的嗓音中,终于江毓芳瞪眼说出心中最想说的话。
“当然要佩服!”挺起胸膛,他一脸的骄傲。“那么长的鱼刺卡在喉咙,结果却只刺出一个小伤口,喷一下药就行了,连医生都啧啧称奇呢!”
呵呵,他塞归塞,但塞中还是带了点幸运的啦!
“吃个虱目鱼吃成这样,你还有脸自夸?”忍不住白他一眼,虽说如今在他手底下工作,但是由于两人相识过程“非比寻常”,加上他平常也没啥老板的架子,是以江毓芳和他说话向来就没大没小的。
“已经够衰了,当然要用自夸来弥补一下,不然怎么重建自信心啊?”咧嘴灿笑,非常的理直气壮。
“原来你的自信都是这样来的啊?”斜睨嘲笑。
“喂!妳那是什么藐视的眼神?给我说清楚!”抗议的逼问。
“你自己都说是藐视的眼神了,干嘛还要我再说一次啊?人笨不可耻,但不懂得隐藏就很可耻了。”不怕死的取笑。
“敢笑我笨?江毓芳,妳死定了……”顶着一张佯装出来的恶脸追杀人。
“哈哈哈……”二话不说,带着嚣张的大笑逃命去。
霎时,就见两个人再次在路上拔腿狂奔,只是这回少了野狗在后狂追,多了嬉戏玩闹的愉悦笑声。
“江毓芳,妳给我站住,不要跑……”
“你说站住就站住吗?我又不是白痴……”
斗嘴叫嚣声中,两人一前一后追跑着,跑着跑着,刚好前方空地有几个年轻学子在玩垒球,就见打击者大棒一挥,“铿”地清脆一声,偌大的垒球以着完美的弧度在空中飞啊飞……
飞啊飞……
“啊——毓芳,快闪啊!”双目暴瞠,他惊声大吼警告。
“什么?”没注意到那在空中快乐飞翔的垒球,江毓芳不懂他在吼些什么,下意识回头询问,然而就在那一瞬间——
咚!
遭受攻击的沉重闷响乍起,随即一阵剧烈疼痛自后脑袭来,她只觉得眼前瞬间被一片黑雾所笼罩,痛得直接抱头蹲在地上。
唉……可怜的衰人依然逃不过凡经过球场,必被球K的带塞命,直接被垒球给命中脑门了。
“妳没事吧?”急奔而来,程凯连忙蹲下来察看她的状况,一脸紧张地猛追问:“意识还清醒吗?感觉怎么样……”
靠幺!竟然直接命中脑袋,叫投手故意投触身球砸人都没这么准的,这女人的带塞运真的是和他有得比了。
“好……好痛……”抱着脑袋,她痛得泪花乱甩,脑袋晕眩得什么都无法思考,眼前黑雾依旧尚未散去。
“我看看!”移开抱头的小手,大掌紧张地模上她的后脑察看伤势,这才发现竟然肿了一个大包,程凯语带怜悯的宣布,“恭喜妳荣获馒头大奖!”
哇咧——她都痛不欲生了,这男人竟然还说风凉话来调侃她,真过分!
满心悲愤,却又痛得无法和他斗嘴抗议,江毓芳只能蹲坐在地上老半天无法动弹。
喝!竟然没有反驳,太不像她了,看来真的很严重!
没有预期中的反唇相稽,程凯抬起她的脸,很专业地迅速比出手指头。“告诉我,这是多少?”
“五!”泪眼朦胧,她根本连看也没看,随便说了个数字。
“靠幺!明明是三,妳竟然说五,肯定是脑震荡了!”这下觉得事情大条了,他紧张兮兮的扶起她,忧心忡忡的叫道:“走!我带妳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我……”
“对、对不起!”蓦地,几个造成这桩“惨剧”的凶手急奔过来,打断她到口的拒绝言词,年轻的脸庞上净是慌张神色。“请问有没有受伤?我们在玩垒球,没想到球竟然会飞到这儿来,真的不是故意的……”
“同学,以后不要在马路边玩球,很危险的,知不知道?”一见凶手,程凯转头就是一阵教训。
“我、我们是在空地上玩啊!怎知道球会一路飞来这儿……”一名胖胖的同学很无辜的小声辩解。
“空地紧邻马路,在那儿玩球也很危险,若不小心把球打到马路上,造成车祸丧命,你们赔得起吗?”凶狠横去一眼,当场让胖同学吓得连屁也不敢放。
“算了!”因为与生俱来的衰运,让她已经很习惯这种三不五时飞来横祸的带塞命,江毓芳虽然痛得泪眼汪汪,也只能自认倒楣。
“以后你们打球小心点,不要再K到人了啦!”呜……有她一个倒楣鬼就够了!
“真的很对不起!”众凶手心虚地又道了一次歉,也不敢再继续打球了,心惊胆战的一哄而散,眨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跑得还真快!”笑骂一声,程凯的注意力回到身旁还处于晕眩中的女人身上,忙不迭抓住她脚步虚浮的身子,眉头忧虑的紧皱。“妳连站都站不稳了,一定得去医院检查看看!”
“不用了啦……”虚弱的反对。
“一定要!”不给她反对,程凯非常的坚持。“有人就是因为撞到头,刚开始以为没事,结果回家从此一睡不醒,妳想那样吗?”
“吼!我才不过被球K了一下,你有必要这样诅咒我吗?”瞠大双眼瞪人,江毓芳痛心疾首的控诉。
可恶!她已经够衰了,不需要他再来诅咒吧!
闻言,程凯哈哈大笑,见她终于能振起精神与自己斗嘴,这才有些安心,不过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
“先前是妳强押我去看耳鼻喉科医生,这回换我押妳去医院检查了,这叫一报还一报,妳认命吧!”以着报复的口吻哼声冷笑,随即招来小黄,硬是押着哇哇鬼叫抗议的带塞女人上了车,迅速往医院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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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三个小时后,“捷凯投资团队”办公室的众人在听完某对男女说完一整个下午的事发过程后,顿时响起很没同情心的疯狂爆笑声,让两个衰到有剩的人差点自暴自弃的一起缩到墙角画圈圈。
“我就在奇怪,怎么你们去看个耳鼻喉科看这么久,原来还顺道去做了脑部检查啊!”笑到眼泪直流,邱劭辰失去了平常斯文样地猛捶桌子,完全被这两个塞到一种神奇境界的人给打败。
“毓芳送老大去耳鼻喉科诊所,接着老大又送毓芳去医院检查脑部,这叫什么?礼尚往来吗?”薄唇挂着揶揄的笑意,林垣昀也不得不佩服这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