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到底要我说几次?我和方总只是在谈合作生意,没有其它的了!”怒声回吼,雷煜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为了八卦杂志所刊载的不实报导,她已经和他吵了足足两个小时了,怎么解释她也不信,真是令人想抓狂。
“只是谈合作生意,你们会笑得那么开心,那个方总经理的手会搭上你的肩膀,整个人几乎快倒进你怀里?”愤怒质问,林炜炜把八卦杂志摔到桌上,冷嘲热讽地念着上头斗大的粗黑字体。“『雷氏、方家年轻一辈看对眼,商场又一对金童玉女』。瞧!杂志标题给你们下得多漂亮。”金童玉女呢!真行,是不?
“八卦杂志写的妳也信?再说,那时方总是喝醉了,所以才会有些失态地搭靠着我,我总不能把她给推开吧!”恼火解释,雷煜从不知自己已成了八卦杂志狗仔锁定的猎物,更不知狗仔何时拍下了那张要命的照片,导致今日两人这场大吵。
“我不是信八卦杂志,我是信照片!还有,谈生意能喝醉的吗?我还真不知你和那位方总是谈哪门子的生意呢!”尖锐嘲讽,林炜炜气得得紧握双拳才能克制自己不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妳到底要我解释几次?我说只是谈生意就是谈生意,妳这个『番女』,究竟要和我卢多久?”气得爬乱一头浓密黑发,雷煜觉得自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番』?对!我就是『番』!很不幸,你就是在和个『番女』在一起,你后悔了,是不是?觉得还是名门千金好,是不是?你喜欢的话,去找你的方总,去啊!我没拦着你,你去啊!”愤怒大叫,林炜炜此刻已经理智全失,口不择言。
“林炜炜,妳究竟知不知道妳自己在说些什么?”脸色铁青,雷煜不敢置信她会说出这种话。
妈的!什么叫他喜欢的话,尽避去,她没拦着?这女人是脑子进水,还是真那么大方?若她真那么大方,那就太可恶至极了!
“我当然知道!”明白自己方才的话是冲动了点,但盛怒中的林炜炜根本拉不下脸收回话。
俊眸一瞇,他沉着一张难看脸色,危险质问:“告诉我,那不是妳的真心话?”
“就、就是真心话,怎样?”死鸭子嘴硬的个性不改。
这个女人……实在太令人生气了!既然她都撂话要他去找别人了,他若不出去还算是个男人吗?
“林炜炜,妳不要后悔!”咆哮撂下狠话,雷煜浑身火气地甩门而出,实在被她气坏了。
就听“砰”地一声巨响,林炜炜瞪着紧紧阖上的大门,不敢置信他竟然真的出去了……
“雷煜,你这个王八蛋~~”她狂怒尖叫,不甘示弱地也夺门而出。
可恶!可恶!可恶!他去找女人,她就去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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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绮蓝,妳说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太过分了……”
瞪着眼前哭得唏哩哗啦的女人,刚从被窝被挖起来,如今还睡眼惺忪的张绮蓝彻底被她打败了,非常无力地掩脸申吟。“小姐,妳就为了八卦杂志没经过证实的报导,和妳那只大金龟翻脸吵架?”妈啊!她宝贵的睡眠竟是为了这无聊到极点的理由而被打断,实在是……
“刊载出来的照片已经这么明显,就是最好的证实了!”把八卦杂志丢到好友床上,没男人可找,只好来烦好友的林炜炜哭着要她自己看。
叹了口气,无奈地抓来八卦杂志大略翻阅了下,张绮蓝不屑地又把杂志丢回去。“小姐,杂志上的报导完全是不负责任的猜测口吻,这妳也相信?妳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八卦杂志最爱用这一招了。”真是的!谈了恋爱的人,脑袋也会变笨吗?
“可是照片上,那个方总亲热地搭着雷煜,整个人几乎靠在他怀里,这总是事实吧?”鼓腮气怒尖叫,林炜炜忽地跳上好友的床,抓起枕头泄愤似的用力摔打,好象把枕头当成某人了。
任由她去发泄,张绮蓝懒得理她,语带怜悯道:“我深深同情大金龟,他是无辜的!”
“喂!妳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友,站在哪一边的啊?”哭得红肿的双眼忿忿瞪人,林炜炜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说。
“我站在正义的一方!”张绮蓝比出超人姿势,得到好友毫不欣赏的怒瞪后,只好讪讪然收回手势,认真解释,“炜炜,雷氏企业最近确实有个案子在和『欣信』谈合作,我想妳的大金龟应该就是为了那个案子才和『欣信』的方总一起用餐谈生意。”
“可是正规的谈生意,会出现这么亲昵的动作吗?”指着杂志封面的图片,林炜炜气愤不已,对照片上的两人怨念很重。
呃……好象咒怨女鬼现身喔!
突然觉得房间温度下降好几度,张绮蓝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努力想“净化”庞大的怨念。
“妳刚刚不是说了,大金龟有解释过那时方总有些喝醉,才失态地搭靠着他,他总不能把人推开吧?双方还有合作案要谈呢!若连搀扶一下的基本礼貌都没有,以后还要不要谈生意啊?”
“可是……可是……”窒言,突然觉得好友说的挺有道理,可林炜炜偏还不肯认输地想找理由。
“还可是什么?”一口截断她的“可是”,张绮蓝翻翻白眼。“小姐,这将近一年来,妳和雷煜虽然吵吵闹闹不断,但不也一直甜甜蜜蜜的吗?妳就这么不信妳的男人?”
闻言,林炜炜这才稍稍平息怒火,娇艳脸庞浮现几许羞窘。
“说起妳,真是没用!”摇头叹气,张绮蓝唾弃她。“净是会哭给我看有什么用?要哭就哭给雷煜看才对嘛!保证妳一掉泪,他就什么都软了,搓圆捏扁都随妳。”
“我、我才不要哭给他看,简直就是在示弱!”涨红脸,林炜炜是好面子又不肯认输。
“妳真是笨!”忍不住开骂,张绮蓝一副两性专家样的开课授业起来。“告诉妳,女人适时在男人面前示弱是一种技巧与手段,运用得好的话,表面上好象输了面子,实际上却赢了底子,懂不懂?”
“可是……”林炜炜还想反驳。
“没什么好可是了!”再次一口截断,张绮蓝手一挥,做下判决。“今晚让妳在我这儿借住一晚,明天就给我回去『示弱』!”
“要、要怎么示弱?我不会啦!”她没经验。
“煮一桌好菜好好款待大金龟,再往他身上磨蹭几下,送几个勾人媚波,保证他就会明白妳的『示弱』,抱起妳直冲大床翻滚,他爽妳也爽,两人肯定和好如初。”面对好友,又是在自己房间,张绮蓝说起话来是不加修饰的。
“哇──”林炜炜又羞又窘地抓起枕头猛攻击她。“绮蓝,妳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什么他爽我也爽,好粗鲁!”
“吼!耙打我?”抓起自己的枕头回击,张绮蓝又笑又骂,“妳这女人,敢做不敢说吗?难道妳敢说妳和雷煜在一起时没爽到?”
“哇──妳还说……”羞赧追打。
“我就要说!妳爽到了,对不对?林炜炜爽到了!爽到了……”奋勇回击。
一时间,就听小小的房间内笑闹声不绝,两个成年女人退化成幼儿园小朋友,又叫又笑地打起枕头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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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从两人同居处冲出来的某只大金龟,不但没去找女人鬼混,反倒跑到公司把自己关在总裁室内,独自辗起F4等级的龙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