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一次,真没失败了吧!”
当柴崎介还在唉叹命苦的同时,莫利喜走了出来。
不过,她一出现时,两个男人都忍不住笑得东倒西歪。
“笑什么?”
“哈哈哈……”不是柴崎介想笑,而是真的太好笑了。
小妮子为了搞个比萨给他吃,居然把自己弄成面粉花猫脸了。
“笑什么笑,没看过面粉人吗?”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这副德行时,莫利喜连忙想拍掉脸上的白面粉,不过,他们实在太过份了,居然也不帮她把面粉拍掉,反而是自顾自的捧月复大笑。
看见他们笑了两分钟还没笑够,莫利喜索性走进厨房,然后吃力的搬出一大袋面粉。
胖子和柴崎介一看见,两个人立刻兵分二路的逃走,莫利喜谁都不想放过,一把天女散花撒过去,全部的人都遭了殃,包括她自己。
“别闹了。”
“谁叫你们嘲笑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妳把自己搞得那样爆笑。胖子,快想点办法。”柴崎介一面兜着圈逃跑,一面求救。
“喂,老婆不教不行啊,你看你宠得她爬上了天,你这个老公怎么会这么没用?”
胖子才说着,莫利喜手上一大把的面粉,不偏不倚的打中他张开的嘴,吓得胖子连忙夺门而出。
“好了,别闹了。”剩下柴崎介孤军奋战,他可不敢大意。
“不管,你给我过来,要不然,我肯定让你很难看。”
“妳别气了嘛,妳脸白白的样子,也满好看的呀!”
“还说,看我不撒得你整头整脸,我就不姓莫。”
看来,她气疯了。
吃力的提起整袋面粉,活像要跟他拚死活似的,没想到那面粉还没撒到他,她已经抬不动的累趴了。
“呼,累死了,这个死面粉还不轻呢!”
而就在莫利喜稍不留神蹲喘息时,一撮面粉居然从天而降。
“柴──崎──介──”
她气死了,连忙拍掉面粉想找他算个总帐时,发现他就在跟前,而且表情有些古怪的瞅紧她。
“好,算你不怕死。”
等她捉了把面粉时,整个人却被他压倒在地。
“趁人之危非君子。”
“不是君子又如何,反正我是妳老公。”
他贪婪的眼神,看起来既迷人又危险。
而且逼他刮掉山羊胡,真的非明智之举。
他看起来更帅了,帅得她竟然看到呆,而且还会看到吞口水。
“亲爱的老婆,干脆咱们选在这里当洞房花烛夜算了。”
原本柴崎介只是想用这方式来熄她这把无明火,没想到一扳倒她之后,她那熠熠发亮的黑眸子,深邃得如深谷里无法探测的黑洞,逐渐将他吸了过去。
不自觉的迫使他将身子凑近,然后在他逐渐被黑洞淹没的同时,他吻了她。
这个第一类接触,让莫利喜首度感觉到父亲与丈夫的不同。
他的吻既轻且柔,她的唇湿热而甘甜,他们同时坠入一种无法自拔的火焰中,等到那把火熊熊点燃了彼此体温时,一个突然的亮光将两人吓到。
回过神来的他们推开了彼此。
“哦喔,尤加利小妹妹,这下子妳和男人亲热的照片在我手上了,怎么样,妳弄点什么堂主的职务来给俺做做吧,俺在暗无天日的厨房里也待得太久了。”
莫利喜飞快的站起身,听到胖子这番话时,连连挑起右眉,瞪向柴崎介。
“干么这么看我?”
“你最好给我老实说,是不是你故意叫胖子来拍照?”
天大的冤枉呀,他哪有这么做,他刚才只是情不自禁而已。
可她肯定不信。
“没有。”
“还敢说没有,你们两个明明狼狈为奸。”
这下子事情真的没法解释了。
“死胖子,你害惨我了。”柴崎介抱怨道。
“呵,抱歉,日头赤炎炎,随人顾性命,这句谚语是你教会我的,这会儿,我要拿这张照片去跟莫利寿邀个大哥职务来做做。”
两个人听起来是聊得很愉快,其实后面有个撒面粉的恶女正追逐着他们,等他们的脸也白了一大半时,她都还没想要放过两人。
直到──
“小姐……”
小马的脸也被撒了一大片面粉后,莫利喜才稍稍的歇口气。
“你不待在外面,进来干么?”
看到三个人都白皙皙时,小马真的很好奇,他们刚才是在干么?
“秃鹰刚才打电话过来。”
“找我吗?”
“不是,他找驸马爷。”
柴崎介走上前,小马立刻将嘴附在他的耳朵上。
“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凝重,胖子也上前关心一下,“阿介,出了什么事?”
“秃鹰……捉走了白端羽。”
胖子惊呼了一声,嘴巴张得好大,而莫利喜则一点都没感觉。
“谁是白端羽?”
柴崎介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紧捉着她的手走出小餐馆,急忙的上车。
外头守候的四个跟班也随后跟上。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秃鹰找上门绝无好事。
坐在车上的莫利喜看着一直凝肃着一张脸的柴崎介,这令她好奇也更疑惑白端羽到底是谁,所以一回到莫家,趁柴崎介外出时,她即瞒着他打电话给胖子,问清心中疑惑。
白端羽是……阿介以前的女朋友,因为阿介迟迟无法把跟妳的婚姻关系做个了断,所以她离开了阿介。她是阿介唯一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胖子的话,一直回荡在她耳旁。
从不晓得柴崎介也曾认真看待一段感情的莫利喜,终于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她坐立不安的在房里来回踱步,脑海里想的,都是他为昔日恋人奔走的模样,这让她心头涌起了阵阵的不安。
为什么不让她一起去呢?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就在她坐立难安的同时,外头的莫利寿敲门而入。
“哥,是你呀!”
一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脚伤已经逐渐复原的莫利寿,先是轻拍她的脸安抚,然后才笑着看她。
“不然妳以为是谁?”
“人家已经很着急了,你还笑得出来?”
“急什么?这么没自信呀!”他知道妹妹的心思在想什么。
没自信?她哪里没自信了!
只是,面对一个自己从不晓得的情敌,心里不慌才有鬼。
“妳不是老爱捉弄阿介,还嫌他这不好、那不好吗?”
“他是不好啊,可是……”咬住下唇,她深呼一口气,“他是我挂名的丈夫啊。”
莫利寿被她手足无措下随口说出的话给逗笑。
“别老拿那个理由当借口,妳这只井底之蛙,从没去外头的世界看看,各式各样的美女,巴不得抓住妳老公,而妳呀,却从不知要珍惜他。”
他越说,她的心越慌。
她拉着他的手,急着想知道柴崎介去哪了,“他去哪了?是不是自己去找秃鹰?”
“他可不笨,也没这么鲁莽。”
幸好是这样,她总算能松口气了。
“秃鹰找他做什么?为什么三番两次来找他的麻烦?”
“因为他想要妳。”
“要我?!”莫利喜的一颗心,差点从心窝里跳出来。“他要我做什么?”
莫利寿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说,他轻抚着妹妹的头发,很怕她二度受到伤害。
“人家喜欢我漂亮的妹妹,我也拿他没辙。”
“他喜欢我做什么?我都已经嫁人了。”莫利喜说得很理直气壮,可才说完就酡红了两颊。
“还知害臊呀,老是把阿介是老公这话挂在嘴上,其实根本跟人家还在热恋当中……”
“谁跟他热恋呀!他只是我的奴隶。”
“对,爱的奴隶。”
“哥,你在乱讲什么嘛!”莫利喜不依的跑到床边,心里七上八下的,头一次被人剖析感情,她居然感到无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