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宗玉斧为何挑选这首曲子?
难道他已经看穿了她,而且想成为歌词里的那个朋友吗?
“会弹吗?”
她回过神,看着他别有用心的眼神,她不敢多想,马上点点头,然后试探性的以C大调前奏演奏,而看到宗玉斧用右手比了个Ok的手势,她知道自己弹奏的Key正合他的意。
而在短短的八小节前奏后,现场的威尔斯民众被惹得如痴如醉,整个酒吧忽然变得好安静,只剩下琴声。
很快的,宗玉斧唱着第一句歌词……Whenyourewearyfeelingsmall。
他那低沉而浑厚的嗓音,让小酒馆的女性全都低吟的欢呼起来。
在伴奏的过程中,蓝知月看到宗玉斧不时回过头的眼神似传秋波,让她觉得整个呼吸都将停止似的紧张了起来。
随着他轻柔的低嗓,整首曲子到达尾声,她弹完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在颤抖,她连忙起身将手掩于身后,这时宗玉斧将她搂住,紧抱在怀里。
“你弹得真好。”
他竟然称赞起她……这会是梦吗?在那瞬间,她觉得自己陷入一种迷蒙的情网之中。
在她还未能厘清自己的感觉前,他的唇再度袭来。
而传递温热的他,随即触动她的心房,她一双颤抖的手悄悄的搂住他的腰,任由他将舌头深入她的嘴里,开启她对的甜蜜。
她真的感受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他的情网。
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多年来,并未有任何男人开启过她的冷血心房,而且,为了某种原因,她十分讨厌雄性动物,但,此刻的她完全无法对宗玉斧这位雄性动物免疫!
而更令她出乎意料的是,这股强烈的热情,并不仅止燃于小酒馆,它继续延烧,且,燃得不可收拾……
第六章
宗玉斧驱车而至的地点,不是饭店,也不是酒,是Portmeirion。
Portmeifion是处私人村庄,由建筑家SirCloughWilliams—Ellis花了四十七年建成的,其外观是义大利的建筑风格,另外每个屋子再涂上不同的颜色,在英国本土是很难得一见,虽然它并不大,但其后的一大片沙滩及偌大的树林,让宗玉斧一眼就爱上这个地方,所以买了下来。
走进房子里,蓝知月嗅到一种不流通的空气,而望眼过去,里面的家具全被白布给盖了起来。
宗玉斧在打发走司机后,随后进门,而才一靠近,他便冷不防的从她身后搂紧她,“喜欢这里吗?”
他不曾带别人来过,这里是他在世界各地的房子里,他最喜欢的。
“嗯!”她点点头,心跳开始加速,“现在几点了?”
“凌晨两点多吧,你困了吗?”
她摇摇头,不如在身后的他,究竟想怎么样?
“后面是一大片沙滩,想去走走吗?”
她不想,因为两人都显得有些醉,喝醉的孤男寡女,能干些什么事?
但,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那我想去……”他要求着。
“那走吧!”
宗玉斧醉得比她厉害,来到英国之后,没有其他七美公子的无形监视,他显得有些自在,而行为也就放肆了些。
“你会游泳吗?”
“嗯!”
“你敢游吗?”
“若我溺水你会来救我吗?”
“我会。”
“那我敢。”
两人有些月兑节的对话,让他们更亲近了。
“走吧!”
“嗯。”
于是,两人赤脚走出有点霉味的房子后,沙滩果然就在跟前不远处。
而一看到海,蓝知月居然失控的大叫了一声,“威尔斯!”
宗玉斧醉得有点走不动,随便找个地方,微醺的躺了下去:反观蓝知月,她似乎兴奋过头了,毕竟她才二十四岁,老是沉稳的面对日子也挺辛苦的,这会儿可以在海边大吼大叫,全都是因为酒精作祟。
她在沙滩上跑了几圈后,感到疲惫,漫不经心的走回宗玉斧身边,才发现他似乎睡着了。
“宗玉斧,我的老板,你不该睡在这里的。”
蓝知月砰的一声,直接坐在他身边,一双眼睛也困得有些快睁不开。
就在她打了一个哈欠后,原本她以为睡着了的宗玉斧,冷不防的将她拉躺于他的身边。
“你没……”
话来不及说,他的唇已经吻上她的。
不管这算不算是一种报复或是他不小心的迷恋,宗玉斧再也放不下那两片甜蜜的红唇,紧拥着她,他渴望的想要她。
她显得有些紧张,宗玉斧却不曾意识到这种亲密的接触,是她这个经验老道的情妇的第一次。
“你有一个秘密。”
当他这么猜测时,她的心跳急速的加快中。
“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幸好他一无所知。
“可是你不该当情妇的,以你的才能,最少能混到白领阶级,告诉我,为什么要沦为不同男人的情妇?”
他真的有些醉了,也许清醒时,这些话他没能月兑口。
只是,蓝知月不会在这时候告诉他,她的秘密,她只想自己好好保藏。
“除了语文能力外,你还弹了一手好琴、煮了一手好料理,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宗玉斧将唇凑到她耳畔。
“你喝醉了。”她轻声笑着。
“我才没醉,你曾见识过我醉时的模样。”
他说的没错,他醉的时候,根本动弹不得。
“蓝蓝,你爱过男人吗?”
才说完,他的大手便开始磨蹭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同时扯开她身后的洋装拉链,快速的褪下她的洋装,在微光下短短几分钟,她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
“宗玉斧,我……”
“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他斥责着她。
“是,玉斧,我觉得……”
他没有留太多时间让她喘息或讲话,她才说了一句,他的唇再度封锁她的口,而她能感觉到他的双掌在她细女敕的肌肤上,搜寻了一遍又一遍,而那抚触,都快把她的感觉弄混了。
直到最后,他的手不再移动,而是整个推挤着她光滑细女敕的酥胸,在那瞬间,有一股热流穿过她的全身,而她的身体似乎在等待着一件事。
“热吗?”
瞧着她红似火的脸颊,宗玉斧没碰过比她更敏感的女人。
“你在紧张吗?”
“没有。”
她的确紧张的连声音都变了,甚至连看他的眼神都变胆小了。
不过,他并未因此而停止一切。
他的抚触更有侵略性的加重,后来,他的双手转而攻进她的小肮。
那平坦而光滑的月复部,好似只为他一人等待似的纯净,而他的手才轻抚其上,她的身子立刻弓上前,并且不自觉的申吟出声。
为此,她羞怯的极欲躲在他身下,但,宗玉斧却更仔细的看着她。
“不要……”她轻嚅着,却躲不开他继续的侵略。
他非但没有顺从她的意思,反而开始啃蚀她的身子,而他的唇所到之处,都能令她惊颤的不知所措,无意间,他已经紧密的贴合她的身子。
隐约间,蓝知月看到两道影子,一是月色,一是背着微光的他的脸。
他具有一种魔力,令人着迷的魔力。
她被他那深不可铡的深色眸子,催眠的无法言语,连她的身体都背叛她这个主人,急急的弓向他,仿佛被他给吸引住似的。
“蓝蓝,你真美。”
出自肺腑的赞美,宗玉斧直觉自己今夜待她的一切,全是以爱恋为出发点,也许“恶水上的大桥”那首曲子,点燃了两人的情愫,但,不晓得为什么,他老觉得她一直在发抖。
她的身子明明都冒出香汗了,为什么还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