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帮您把风!”宋雨蔷狗腿的交出药,立即转身交代郑元朗道:“在附近看着,别让人接近!”
她可担不起伤害靖远侯的罪名,只盼此事就此了结,郑毓廷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郑元朗听话的站到远处把风,一阵观望后,急忙大叫:“啊,有人过来了!”
“侯爷,快一点!”宋雨蔷转身催促,意外的,一回头就看见郑毓廷拉下衣裤,露出光果的臀,艰难的上药。
她双眼发亮,失声一叫。
郑毓廷听她惊呼,飞快的拉好衣裤,质问:“又有何事?”
四目再度交会的?那,他发觉她望着他的目光里,多了一些以往不曾有过的迷醉。
“好白、好女敕……”宋雨蔷恍惚的呢喃。
“什么?”郑毓廷目露凶光。
“您有一个很漂亮的啊……侯爷。”
“……”
第三章(1)
她最爱白白女敕女敕的东西,而那些幼小绵软的女圭女圭,就是她的死穴,令她见之沦陷,永不超生!
至于其余的东西,只要和白白女敕女敕沾上边的,也能轻易勾引她的心,令她一见便萌发出染指的。
郑毓廷那结实的臀部,看起来确实很白女敕……宋雨蔷无可避免的一见倾心了。但他毕竟是成年男子,又位高权重,她这么直截了当的夸奖他的,似乎太失礼了。
宋雨蔷怀着三分忧虑、七分尴尬,牵着马跟在面色铁青的郑毓廷后方,随着大队人马走向返回侯府的道路。
这一场狩猎,无人尽兴。郑毓廷突然要回去,许多人不知原因也不敢反对。
一路上,气氛低沉。除了郑毓廷以外,众人的神色皆带着困惑与不安。
郑元朗骑在马背上,偷偷的问她:“我爹没事吧?”
“你看他受伤,依然策马奔驰,啧啧!哪里像是有事的样子?”宋雨蔷实在很佩服郑毓廷的镇定,禁不住称赞道:“你爹是男人中的男人!”
听到赞美的郑元朗一点也不开心。
“宋雨蔷。”到了侯府门口,郑毓廷立即吩咐身后的女子:“跟我来。”
话一说完,他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骑马进入侯府;冷漠从容的姿态,完美的掩盖了他臀部受伤的情况。
宋雨蔷少有的忐忑了,瞥了郑元朗一眼,缓慢的跟着郑毓廷越过人群,直达他居住的院落。
他会对她做什么?她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郑毓廷可能采取的报复手段。而她,该咬牙承受,或竭力反抗?
“你们都下去。”郑毓廷等下人离去后,他动作僵硬的下马。
宋雨蔷主动凑过去,伸手搀扶他,希望她的殷勤能减少他心里的不快。
“我不是你那些柔弱的女圭女圭。”郑毓廷不领情。
她讨好的笑,没因他的冷漠而退缩。碰到他的手臂,闻到他的气味,她忽然怔了一下,切实的感觉到:他和她长期疼爱的小女圭女圭,差别好大。
“我……还真没有照顾过成年人的经验。”她抬头,无意识的打量他英俊的侧脸,心湖没由来的荡漾了。
这个男人又高又壮,好像能顶天立地一般,稳定可靠。即使他那么冷漠,冷漠到她时常觉得他很可恶,但此刻站在他身边,被他的身影笼罩着,她却有一种置身在安全领域的错觉。
错觉他不会伤害她,即使她害他臀部受伤,他也不会恶意报复。
郑毓廷低下视线,正好接触到她复杂的眼神。“在想什么?”
她老实的坦白出自己的心虚,“想你会如何折腾我?”
这个女人实在狡狯,懂得如何示弱,博取怜惜,像一只危险的狐狸。郑毓廷向来讨厌虚伪之人,奈何宋雨蔷强烈的吸引了他,如同长在他心窝上的刺,想拔掉又无从下手,时时刻刻惦记着。
或许,只有当他得到了她之后,对她的感觉才会慢慢消退?
“过来。”被动的接受着她体贴的扶助,郑毓廷与她一起进屋,走到床边,他慢慢躺下,面无表情的命令她:“换药。”
宋雨蔷呆了片刻,问:“不叫大夫?”
背对她的郑毓廷,侧躺在宽大的象牙床,一手移向受伤的部位,告诉她:“今后,你就对‘这个’负责。”
“啊?”她听得目瞪口呆。“你在说笑?”
郑毓廷慢条斯理的拉开衣裤,露出受她大加赞誉过的臀部。“这么不光彩的事,要隐瞒就要瞒得彻底。”
他不打算让更多人知道他受伤。这伤就让她呵护到底,如有差错,他会拿她的一生来负责!
宋雨蔷咽了咽口水,凝视他大大方方露出来的,犹如刚出炉的馒头一样饱满的臀部。
那比蚕丝更细腻的肌肤,引得她垂涎三尺。如此白女敕之物,一向是她无法抗拒的爱!
宋雨蔷情不自禁的捏了他结实的一下……好有弹性!多捏几下,再捏几下。虽说男女有别,但郑毓廷受伤,她难辞其咎。
况且她一把年纪,大概嫁不出去了,毋须再顾念什么礼节。为了“赎罪”就勉为其难的照顾郑毓廷的吧!
“你是在换药还是在弹琴?”一直捏他的臀是有什么意图?
他冷硬的质问,使得毛手毛脚的宋雨蔷迅速斩断脑中的邪念,掏出药,规规矩矩的为他上药包扎。
“你还有什么长辈可以替你的婚事做主?”在她笨拙的处理中,郑毓廷淡然发问。
她有些惊讶的看他。“你想替我找夫婿吗?”
“……”他没那么好心。
“算起来,我跟老夫人是远亲,和你多少也能牵扯出一点点亲戚关系。不过你贵为侯爷,有空闲为我的婚事操劳吗?”
“少啰唆,回答我。”
宋雨蔷自嘲的笑了,“怎会有男人敢娶我?你看我有那么多个孩子要养,哪个男人能接受?”
尽避长这么大没男人要,她也很受伤,可她早有嫁不出去的自知之明。
“叫我丢掉收养的女圭女圭是不可能的,他们还小,完全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一般人家的男人因此嫌我累赘麻烦,不肯要我;而养得起孩子们的权贵之家,又嫌弃我出身不高贵,年纪也太大了,不屑娶我。”
郑毓廷抬眼,直勾勾的盯着说个不停的她。
宋雨蔷心跳漏了一拍,感到毛骨悚然。
他忽然说:“我娶。”
“啊?”
“你找个长辈,代替你父母出面,我们尽早把亲事办了。”
宋雨蔷再次惊呼,他说得字字清楚,偏偏她无法理解。
“都已经这样了……”郑毓廷稍微撑起身,转头看着她的手一一贴在他光果的臀部,意有所指的说:“自然要给你名分。”
名分……那是啥?宋雨蔷被雷击中似的,呆了片刻才回过神。“我一个乏人问津的老姑娘,在乎什么名分?”
“打算一辈子不嫁人?”郑毓廷从未亲自开口向人提亲,她的反应使他有些不高兴。
“寡妇都有再嫁的,你的年纪不算什么。”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霍然起身,看待怪物一般的俯视他,“你别告诉我,只因我看到你的肌肤,模到你的身体,你就要娶我,为我的清白负责!”
看她气势汹汹的模样,他不禁认为她的话说颠倒了,应该反过来说,换成她对他的清白负责,也许更符合当下的情景?
宋雨蔷察觉他冰冷的眸子里闪耀出诡谲的光芒,胸口一阵紧缩,开始有些害怕他。
“我不介意瞧到你的隐密部位,你安心吧。”她强自镇定的开口。
“我介意。”
她双目圆睁,“反正没人晓得我们关在屋子里做啥,就彻底隐瞒呀!”
她越想抗拒,就越坚定了郑毓廷娶她进门的决心。“只能隐瞒我受伤,不能隐瞒你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