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高挑的母亲,清纯的就像天使,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经有了个三岁的孩子,那他的好朋友一定会被她给骗了。她太可恶了,居然连先生孩子都不要,想要来相个什幺亲?士锋厉瞪着这位“母亲”。
“我来相亲?”雷敏直觉地月兑口回答,但,等等,他在说什幺?什幺母亲与妻子的?“等等,你就是三总的那位蒙古大夫?”她愣瞪着他。
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小琦的同事居然要介绍这幺一个小白脸的蒙古大夫给她当男友吗?怎幺会有这种白目的好同事?也不看看小琦是个何等优秀的女孩,怎幺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介绍这等“货色”?
一个自以为是的臭医生不好好努力钻研技术,倒成了个吃女人软饭的小白脸吗?她要为小琦申张正义了,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你回去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的德性吧,一个吃女人软饭的小白脸,也敢来跟人家相亲?你就不怕被你的恩客给抓奸?唉……”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着,“我可不敢想喔,要是你的恩客知道你背着她来相亲的话,你的下场会如何?她是不是就不敢包养你了……”
“哈哈哈。”士锋听了仰头狂笑不已。
小白脸?吃软饭?蒙古大夫?他笑的全身狂抖不已,太令人发噱的笑话了。
做贼的喊起抓贼来了?小小年纪就晓得背着先生和孩子出来跟人家相亲,还敢指责他在先?
“你笑什幺?”虽然小白脸蒙古大失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反而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士锋突地敛去笑容,直指着对方的弱点,“你这个女骗子,已经有家室的女人了,还敢这幺大胆的来骗人?你既已有丈夫与孩子就应该好好珍惜你的家人了,怎还能这样昧着良心出轨?”
“我出轨?”事情又回到原点了吗?他又打算拿他在医院误会她的那一套来继续羞辱她了吗?“我都说了我不是人家的妻子,我还出个什幺轨?”她坐得直行得正,他居然敢先批评她出轨?
“哈——”还有人这样替自己洗脑的?明明就已经有了个三岁的小孩了,还妄想自己未婚?除非是……“喔,抱歉,我忘了有人或许可以同居而不结婚,或许你就是这种型的吧?”
雷敏张着嘴,用看到外星人的怪异眼光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他是怎样了,他不止是位蒙古大夫,更还可能是位有严重幻想症的蒙古大夫。一想到这里,她闭上嘴巴。
“你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冷静了之后,雷敏很郑重的望着他,发自内心的由衷建议着:“或许我不是医生,但你的情况已经非常恶化了,显而易见的,你若不立刻辞去你目前的工作,恐怕你所服务的医院将会因你而倒大楣了。”
喔,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呀。这个女骗子需要有位圣人才能开导她,对她才会有所帮助了。士锋在心中笃定的想。
他微笑着摇头,“我看有病的人不是我,应该是你。听我的劝告。若是有病请提早就医,以免延误病情。”听到了她明显的抽气声后,他只好勉为其难地换上另一副口吻,“又或者,你和男友仍未婚而想要再寻自由,那我奉劝你打消这个念头,看看你无辜的孩子吧。”
雷敏深深的猛吸了一口气。好,不跟你计较了,谁叫你有病?!
“疯子,唉!”叹息了一声后,她就准备转身离去。
“啊——”孰料,她又硬被扯了一把,转回了身子后,不稳的跌进那男人坚实的怀抱中。
脑中一阵嗡嗡作响,全数冲上脑门的血液哗啦啦的让雷敏完全听不到其它的声音。只听见自己的心儿怦怦的跳着。
她抬起头,蒙古大夫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揉合了干凈清爽的男性气息与搀了点清新古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扰的她心跳的更急了。
下一秒,黑影当头罩下时,他的唇蓦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炽热的揉碾着她柔弱的唇瓣,禁不住他带了有侵略意味的力道,她虚软的靠向了他伟岸的身躯。就在那一剎,他的舌似狡黠的蛇钻进了她无助的口中,立即地,在两人的唇舌接触时,酥麻的感觉让她感到严重的天旋地转。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唔,嗯……”她将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全部倚向坚硬的他。
靶觉他的手更像带了电流的导体,原本停在她背脊上的,最后却溜向了她的腰部,甚至最后来到了她的臀上……就在她分神的感觉到自己口腔中的唾沫正被他吮走时,那只罩住她臀上的魔手倏地一压,一个前所未有的感觉因一记陌生凸起坚硬而全面悸动,那奇怪的凸起则更加抵着她被牛仔裤所包裹住后的柔软私密处。
“噢……”她原本要尖叫出来的惊呼声,被他含进口中后,却成了一种很媚的申吟声。
雷敏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她连忙抬起头。
不知何时。蒙古大夫早已经停止了吻,复杂难懂的双眼里,闪着一道道奇怪的光芒。
士锋清了一清嗓子,“你没有被吻过吗?”粗哑的嗓音听来异常的暖昧,话问完后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但他的问题更吓到了雷敏,此时,雷敏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经历过了什幺,“放开我!”猛地一把就推开了仍抱着她的男人。
罢刚她怎幺了,被这个小白脸般的蒙古大夫给吻了?!
“你果然没有被吻过。”士锋盯着推开他的苗条身体,最后他的视线锁定了她已经氤氲了湿意的双眼时,更是无比的笃定。
怎幺会这样?士锋不可思议地想,她跟男朋友时都不接吻的吗?还是,这一切都是他误会了?
他脑子还来不及飞快的厘清这些问题,“啪”的一声蓦然响起,雷敏一巴掌击中了他的颊。
他有些晕头转向的望着她。
收回了她打红的手掌后,她恶狠狠的瞪视着他,“你是个无聊的疯子。”然后饱受了委屈的泪滚滚而下,雷敏捂住嘴巴,惟恐自己会哭出声,便转身奔出了饭店。
已经无瑕理会其它人的眼光了,因为她觉得自己被严重的羞辱,就连来到了她的摩托车旁时,她都还跑过头。她又气又恼的回到摩托车边后,才伸手进背包中掏着车钥匙。
不争气的眼泪不断的垂着,但她更是死命的翻找着背包中的车钥匙,“可恶的……”可恶的什幺,她也不清楚只知道随口咒了一声后,终于才捞到了车钥匙。
蒙古大夫固然很无聊、很神经病,但她自己呢,又好到哪里去?她不是有手有脚,难道都不会反抗吗?就这样像个小白痴一样被人给吻的团团转?
一想到这里泪眼更加模糊了,“振作点,雷敏。”她一边咬牙切齿的为自己打气,一边想尽办法要将抖个不停的车钥匙插人孔内。
蓦地,一个人影来到了她身后,还来不及转身看清楚是谁,她不争气的小手立即被一只男性的巨掌给握住,“我很抱歉,雷小姐。”
雷敏转身,蓬松及肩的短发也顺势扫中了就在她肩后不到三公分距离的男性阳刚脸孔。
“啊——”她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又是他,蒙古大夫。
“怎幺了,怎幺了?”人行道上的路人都纷纷停了下来,人人惊恐的寻找着发声的来源处。
雷敏不禁看了一看周围,只见连蒙古大夫在内的人都愣望了她好半天,然后路人见没有再响起另一声尖叫而纷纷离去后,他则露出了个责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