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许多数不清的自杀……都是我那三个姨妈轮流救她回来的,直到最后一次,她割腕流了太多的血,终於不治……”
她哽咽的低语终因事件结束而停止,气氛也因而凝结,直到他冷冷的话语打破了这份僵凝——
“所以,这就是你坚持不想和我在一起的原因?害怕会对我付出一切之后,下场却和你母亲一样?”
“是的,这就是我心底最深的恐惧,现在我都告诉你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提出这种建议了。”
“如果,今天你不曾对我有心动的感觉,那么,你会不会让我当你的极品情人?”
“会。”
她毫不迟疑的回答,竟让他一向冷硬的心,奇异的滑过一道暖流,不曾有过的感动在他的血液里欢唱著。
他不认为自己懂得什么叫爱情,在他的世界里,那种东西理应不存在,他也不相信会有那种东西;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争权夺利,比别人更强以外,别无其他。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因对他心动,而拒绝了他。
不过,他不会因为这样,而对她产生情感,势在必得的决心反而会变得更加的坚定。
因为,他相信付出感情的人,只会失去理智,所以当她在面对他时,他不必害怕她会伤害他,当然也不必再时时刻刻的防范她。
就像现在这样,他总是在相处的当中,不自觉地放松自己的心情,并眷恋与她相处的时光,而且随著接触的时间增长,他对她的防心也在慢慢的卸下当中……
於是,他做出连自己都觉得讶异的举动——上前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给予她温暖的安慰与支持,对於她心底深沉的难过与遗憾,只能用无言的行动来表达。
饼了好一会儿后,他才道:“安佳,我想,你现在很难马上请我喝一杯咖啡了。”
“啥?”安佳对於他无言的拥抱—原本是一阵感动,谁知,他一开口,却说出如此杀风景的话,让她为之傻眼。
“你的咖啡机忘了插上插头,我想,它不可能煮成,所以,你欠我一杯咖啡,为了给你一次补救的机会,你明天早上十点到我公司楼下等我。”
顺著他的手指,她看见自己竟然粗心的没有插上插头,忍不住大声申吟了一声。“我可以现在马上做补救。”
“现在时间太晚了,明早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十点钟就会结束,我们再一起吃饭,你也把你的访问稿拿来,我或许会让你做个访问。”
“真的吗?谢谢你,明早十点,我一定准时到。”
他让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的,才开口道:“明天见。”
他不会说任何安慰人的话,一个无言的拥抱已是他的极限,而对她的心疼,他不由自主的以答应让她做采访的方式来取悦她。
第五章
《安氏情妇守则第五条》
一旦发现眼前的男人是你无法抗拒的对象时,就顺应自己内心的渴望,采用欲擒故纵的手段,将会使你得到这个男人。
“安佳月兑脂女乃粉,可以请问一
下,现在几点了吗?”看著她竟然还从他公司的大门口慢慢的走过来,他咬牙问道。她当她是在逛百货公司吗?
霍斯德不满的嗓音,让原本还垂著肩膀走路的安佳,倏地朝他的方向看去,眼睛里闪著不满的火花。
“你……你说什么!?你竟敢那样叫我!?”
“你和我是约早上十点钟,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她原本的气愤就像火花一样,消失在自己的错误之中,对他尴尬的解释道:
“我……我又不是故立息的,因为……我忘了自己的车子没油了,开到半路突然熄火了,我还觉得奇怪咧……嘿嘿……”
霍斯德闻言顿觉一阵无力,“那你不会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吗?”
“呃……这个……我把手机拿起来,才发现昨晚忘了充电,手机没电,想要打公用电话给你,才发现我把你的号码储存在记忆卡里,根本没法打给你。”
“那你又是怎么来的?”
“搭便车。”
“什么!?你竟敢乱搭陌生人的便车?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没有常识的人才做得出来的?要知道,要是你……”
“停!霍斯德,你知不知道,你用这张既冷酷又无情的脸庞,对我像在训诫小孩一样念个不停,感觉很诡异,何况,我现在也很头痛,请你不要再念了,行吗?”
“你……我简直会被你气死!不但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还敢说我很诡异?也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
“哇!简直是奇迹耶,我竟然有这种通天本事,能让一个看起来冷酷又没情绪的无情男人生气耶,我是不是很了不起?”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月兑脂女乃粉。”他冷硬的表情里,有著一丝没好气的语气。
他真的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让他几乎要气得中风,瞧瞧她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是关心她,她竟然笑他像个老妈子?
“你、不、准、叫、我、月兑、脂、女乃、粉!不然我就和你翻脸喔!”她一字字的警告他,足以让他明白,她有多介意人家这样喊她。
他幽黑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安抚的对她说!“好,现在不要说那么多,我问你,你不是要拿采访稿来给我看吗?”
“是啊!我是,可是,当我一下车后,才发现我把它放在我的那辆车上了。”
“唉,为什么我不会觉得你的回答有什么好意外的呢?”他的语气是无奈的。
“自从昨晚我见识过你在煮咖啡时,可以不插插头,我就不该意外,像你这么月兑线的人,是很难成事的,为什么我还要冀望你呢?”
“嘿,你这么说,对我是很严重的人身攻击喔,我要抗议。”人家她也是很无奈的好吗?如果可以顺利将采访他的任务完成,她会比谁都开心的。
“抗议也没有用,看起来一副干干净净又轻灵飘逸的女孩子,谁知道实际上却是个那么月兑线的女人,要怪谁?”
他边说,边拉著她的手往外走。“现在我肚子很饿,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我再陪你去处理你车子的问题。”
不给她任何反驳与抗议的机会,他拉著她就往外走。
昨天晚上从她的住处离去后,他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试著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与互动时的感觉,想了个明白。
他终於向自己对她奇异的感觉投降,决定顺著自己的感觉去发展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他得出的结论是,先想办法将她占为己有,她就再也没有藉口可以拒绝他的建议。
而他绝对有把握他能赢得这场胜利,因为他最有利的筹码,就是她对他的心动,他也打算加以利用。
但,他绝不可能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在每一方面都相信女人,尤其她的身分又是个记者。他早在这种身分的女人身上,受过教训了,所以,就算他受到她的吸引,他相信,这只是短暂的。
而且,他相信自己所想的,对她的感觉有倾向感情的危险,根本就是虚惊一场,因为男人很容易将生理的冲动当成是感情,就像女人习於因爱而和男人上床一样。
很少女人能像她这样,引发他强烈的渴望,对於这种情况,他相信,一旦他占有她后,一定可以得到改善。
而唯一能得到她的方法,就是暂时顺著她的游戏规则走,一旦得到她后,她就必须照著他的游戏规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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