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甫眼光扫了扫两人后,便识趣地赶紧说道:“我要到书房里写写文章、看看书,你们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晚饭时再聊。”话一落,人便要离开了。
“爹!爹……”何语梅转身想留住案亲,倡见何文甫微笑地挥挥手,还是往书房里去了。
“都是你瞎起哄啦!人家原本想多陪陪爹的……”何语梅轻蹙黛眉,微嗔地说。
“没关系,那我们就到书房陪岳父大人聊天下棋,你说可好?”秦少麒见她孝心可嘉,于是如此建议着。
“好啊!好啊!”她听得笑逐颜开,笑容如灿烂阳光一般,红润嘴唇旁的梨涡也若隐若现,娇媚迷人。
秦少麒看着她纯稚中带着成熟妩媚的风韵,心神为之一荡,情不自禁地将她拥人怀中,热切的印上了她的红唇,汲取她的甜美。
“嗯……”何语梅嘤咛一声,羞怯中也尽情的享受着两人间的亲密。
“你好美……好甜……”秦少麒沉醉在她的柔情蜜意中,却很快地放开了她诱人的唇,喘着气紧抱着她。
何语梅睁着如梦似幻的美眸,有些不解他为何这么快便结束了这一吻?
只见秦少麒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耳边呢喃:“你这么热情,可惜时间、地点不对,否则我定不顾一切的当场要了你!”
何语梅闻言也才赫然发觉秦少麒抵在她小肮的男性部位已肿胀鼓起,霎时脸上一阵火辣辣,娇羞不依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两人便这样相拥着,他抚着她如黑绥般细滑的秀发,只觉得内心满足不已。良久,激情稍退,秦少麒这才放开怀中的人儿,轻声的说:“我们到书房找岳父大人去吧!”
何语梅微笑且柔顺地点了点头。秦少麒爱怜地轻捏了捏她娇女敕的脸庞,两人便手牵手向着书房走去。
当晚,一桌美食佳肴、一壶陈年佳酿,伴着三人的欢声笑语,何文甫有些不胜酒力,也就先回房休息了。
何语梅便挽着秦少麒,来到后院欣赏月光下的梅花,两人静静地享受这良辰美景。
忽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她嘴角含笑地看着秦少麒,“麒哥哥,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件事后来却食言了,你还记得是什么事吗?”
秦少麒起先有些疑惑,但是当他眼角扫到那枝头上所剩无几的朵朵残梅时,灵光一现,心中便有了答案,可是他却放作糊涂的想逗逗她,“嗯……我可想不起来曾答应过你什么呢!”
何语梅一听,当然是抗议、不依声连连。
这时秦少麒才哈哈大笑地说:“好娘子,你的事我哪敢忘哪!不就是上山赏梅的事嘛!”
“啊!你还记得!那你还装不懂,麒哥哥,你好坏啊!”何语梅气得鼓着颊、小脸红通通的,好不可爱。
“啊!娘子生气了,相公这厢有礼了!”话音甫落,就是又打恭、又作揖的,说着明天一定实现诺言等等,惹得何语梅忍俊不住,噗哧一声转慎为喜了。
只见月光下的她显得更加娇艳了,秦少麒直盯着何语梅瞧,气氛瞬间变得亲密暖昧。“娘子,夜深露重,我们是否该就寝了?”
何语梅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被秦少麒一把抱起,大步往卧房走去。
没多久,屋内旖旎春光无限,透出一阵阵粗沉的喘气声和细细的吟哦声,直到月华西沉方休……
何文甫一大早起床,心想让小两口多睡一会儿,也不去吵他们,便在前院洒水铸草、活动活动筋骨,直到太阳稍稍露了脸,在大地罩上一片金黄色的光芒后,他才理好衣裳,准备休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却看见秦少麒夫妇手牵着手笑吟吟地走了出来,何文甫有些惊讶地笑问:“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何语梅见着父亲,有些害羞地赶紧松开两人十指交缠的手,上前甜甜地喊了声:“爹,你早啊!”
“岳父,早!”秦少麒也打了声招呼。何语梅一早便吵着要上山,虽然秦少麒舍不得怀中的软玉温香,但是拗不过她,只得随她了。
“爹,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们赶紧趁热吃吧!”何语梅一起床,想着以后大概没什么机会为父亲下厨,所以她做了清粥小菜,就等着父亲一起用膳。
“好,好。”何文甫高兴不已,连连点头。
正当三人准备用早膳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咦?这么早,是谁呀?”三人不约而同地望着大门,心中都各自疑惑着。
“我来。”何语梅应了一声,盈盈地走了过去,打开了大门,仔细一瞧,原来是秦府刘管家。
刘管家一进门便朝着三人拱手作揖,然后向着秦少麒说道:“大少爷,商行里有些要紧事,老爷请大少爷无论如何要赶快过去一趟!”刘管家一口气说明来意,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焦急。
秦少麒脸色凝重,所谓“新婚燕尔”,商行里若没有紧急的事,秦启川是没理由派人来催促他回去的。
其实秦少麒心知肚明,前一阵子因为他失踪,秦记也乱成一团,若不是有秦启川强撑着,加上程天宇大力帮忙,只怕问题更多、更严重。
而自他恢复记忆后这两三天,秦启川卧病在床,办喜事的一切也自然地落在他身上,忙得他昏天暗地的,所以也没有时间与精力去处理商行的事。
仔细一想,秦启川会一大早派刘管家来催促他去秦记处理急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毕竟那么庞大的事业,已经群龙无首太久了。
当秦少麒仔细地说清楚个中缘由后,何文甫两父女也就释怀了。
“小梅,你就在这儿多留一会儿,傍晚我再派人来接你,好吗?”虽然是不得已,但是他只得又食言了,但为了补偿她,就让她多陪陪父亲吧!
何语梅虽不舍却也识大体地连声称是,并无异议;见秦少麒依恋地迟疑着,她连忙稍作催促。
“那……我先走了。”秦少麒不时回头挥着手,随着刘管家回去了。
何语梅站在门口翘首望着,直到秦少麒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强打起精神进屋陪伴父亲用早饭。
她心里一直盘旋着秦少麒所说要整顿商行的事,让她食不知味,不过她还是笑盈盈地和父亲边吃边聊,不想父亲窥知她的心事,让他担心。
她心知肚明,秦家的生意那么庞大,此后别说要陪她上山赏景,只怕平时夫妻俩也难好好相聚了。
这一想,就不禁暗叹着为什么重逢、新婚的甜蜜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心头也飘来一片片乌云,挥之不去。
何语梅迎着清晨徐徐的微风,熟门熟路地走在回廊上。
她亲自下厨熬制了银耳莲子汤,打算端去向秦启川请安,而跟在她身后、手拿托盘的是贴身小婢香荷,主仆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向花厅而去。
廊外阳光送暖,湖边杨柳轻摆、岸花汀草,到处是一片百花盛开的景象,不觉令人心情大好。
想起这一个多月来,一切就如她所预料的,秦少麒忙于生意,常常就近睡在商行里,可说是聚少离多。
想到这里,她不知不觉的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片怡人的春色,若此刻秦少麒能在身旁陪伴,那该有多好啊!
“少夫人,你怎么啦?”身后的香荷也停了脚步,有点儿疑惑。
“啊!没什么,这景色太美了,让我禁不住想停下来看看!”何语梅心口不一的说,她怎么好意思向旁人说起自己正悲春伤秋的想着丈夫呢?“走吧!”她赶紧移动脚步,不想坏了这清新早晨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