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冯妤慧那女人是奉旨啰!看来是我误会她了。”既然是父母同意,她也没话说,他们喜欢就好了。
“不!早在三年前,二小姐就勾搭上姑爷了,就连延迟迎娶似乎都是二小姐出的主意。二小姐不甘心当二房,想逼姑爷将小姐降为妾,他们还在算计该怎么做,没想到就出了这事……”
“这样也好,至少不必去看那两人的嘴脸了。”她听得头都昏了,很佩服冯瑜格那女人居然忍受得了。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挨一巴掌省掉婚事这麻烦,还挺值得的。
停了半晌,她又愤恨地叨念道:“想想那女人其实满可怜的,但我也很倒楣呀!硬生生被绑在这种鬼地方,怪来怪去全都要怪卓任文那浑球,我要真的回不去台北,就一辈子当他的背后灵,诅咒他一辈子!”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
“对了,冯瑜格……呃……就是之前的我和那个卓任文又是什么关系?”她有点在意却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卓总管?没什么交集呀!小姐,你们真的……亲嘴了呀?”
“哼!我们有笔帐还没算。”想起来就有气!
“其实卓总管论人品论相貌都比姑爷好太多了,小姐要是能和他在一起,一定比较幸福。”
“小喜,你们全被骗了,他的人品绝对不会比那只猪好到哪里去!”
“可是……”
“我好饿,我们能吃饭了吗?”她不想再谈那浑球,害她一直想到那个销魂的索吻,太可恶了,居然害她念念不忘。
“啊?当然!我去端。”
“还没睡,在想我吗?”
只穿著一身中衣趴在窗棂上的庄子忆吓得跳起来,回头就见那奸诈小人卓任文好端端站在她的房里。他怎么进来的?对了,小喜在外屋睡,这里只有她一人……
“你这浑球还敢来?”她的火气立刻上扬。
“为何不?我这不就来了吗?”他两手一摊,瞅著她笑个不停,眼眸往她单薄的衣衫瞧了瞧。
顺著他的眼光,她也低头看了身上的衣服一眼。“等等!我穿这样算正常吗?你们古代真的好麻烦呀!”
“在小姐闺房里算正常吧!你连这些小事都忘了吗?”照礼教来说当然不正常了,可事实上她也没露出任何肌肤养了他的眼,既然看到的人是他,他当然不在意了。
“都说我不是这里的人了……算了,你干么陷害我?”她又想到那个吻,微红了脸蛋。
“陷害?你该不会是指那个‘情投意合’的热吻吧?”他闲适地在屋里绕了一圈。
“谁跟你情投意合了?”她的视线一直跟著他。该怎么说呢?这男人真的挺出色的!咦?
“难道是我会错意了?”他逛完一圈站回她的身前,大方地给她一个性感的微笑。
“除非你的情投意合等同恶意陷害。”她没好气的别开脸去,那种笑容她最没抵抗力了,唉!前途多难喔!
“我是好意帮你耶!至少现在你不必嫁陈少爷了呀!你不是嫌他累赘占地方吗?”她对陈庆林的评语让他心情很好。
“噗……”她露出笑容,没想到她说过的话他还记得,这家伙虽然坏却让人讨厌不下去,太奇怪了。
不过她还是嘴硬道:“不想嫁他,我方法多的是,还用得著你出手吗?你害我平白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的确出乎我的预料,幸好不肿了,不然会更丑。”伸手抚上她的粉颊,他的眼里竟有一丝心疼和不舍。
“谢谢你的安慰呀!”她心慌意乱地挥开他的手。不行!太接近他她会紧张,她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不客气。”将她的小女子羞态全看在眼里,卓任文心里怦然一动,脸上已不见上午的怒气了。
“喂!按照古代的说法,偷偷模模溜进女子闺房,是采花贼才有的不肖行径,你再不走我要叫人了哟!”她站在桌边不自在地说道。
“我是来检查你的伤势的。”他真的由衣袖里变出一包草药摊开在桌面上。
“伤?”她下意识地模了模额头上绑著的白布。对厚,她都忘了,她是伤患……
“没人理你的伤对不对?”他将白布拆下,小心翼翼地审视著她的伤口。
看伤也只是个借口,就算她没伤,他也想冒险偷溜进来,因为他真正想看的是她!
这些日子,他天天替她换药,时候到了,就算仍在忙,也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赶过去,她在他身上引发的骚动真是神奇,才几天的相处,她竟钻进他的心田里了。
“别说了,会害我想哭的。”乖乖坐著让他擦药,可她的眼眶红了,他对她的好是她来明朝之后唯一的慰藉。
“哦?早上冯老爷打你,你也没哭呀!我以为你变坚强了呢!”他讶异地顶高她的下巴。
“在我家我若受伤了,一定是一大群人围著守护我,但这些没心没肝的臭冯家人,到现在仍没人发现我受伤了,那个冯瑜格真可怜!不过她现在若在台北,一定正享受著我老爸他们的宠爱……好羡慕!”她以手背拭去眼角的泪珠,不行!在这里要靠自己,不能这么快就认输。
他怜惜地轻抚她的发,但她的下一句话让他的手当场僵住。
“好想回台北喔!”她叹道。
“你还真是念念不忘台北呀!”他退去的怒火又逐渐复苏,快速地将她的伤包好,没好气地将药打包,坐在桌边盯著她瞧。
“那当然呀!那是我家耶!若不是你毁了那……嗯……我也不会这么惨的。”她站起来改坐到床上离他远远的,这人好奇怪,只要一提到“土丘”和“台北”,他脸就变得很臭,台北跟他有仇呀?
“你该不会还在妄想能回去吧?”一想到现在的她可能会消失,他就管不住怒气,陡地站起身走近她。
“怎么会呢?你都毁了它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缩进床铺里。
“在此警告某个笨蛋女人,最好不要以为每座土丘都有同样功能,傻傻的跳下去试。”他的俊脸仍步步逼近她。
“谁呀?谁那么笨?”她打死不承认自己做了那样的“妄想”!奇怪?她都缩到床铺的最角落了,他怎么还能前进呀?咦?那他也上床了吗?
“卓某的每句话都有无限期的效力,你最好别左耳进右耳出,嗯?”说罢,他邪恶地凑到她耳畔,他的舌舌忝过了她的右耳,引起她的阵阵轻颤。
“你干什么?”她音量加大了,杏眼圆睁,伸手抵挡著他的持续逼近。他到底想干什么?两人都快贴在一起了,真想当吗?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到时候你就真的成了婬娃了。”他偷香的动作没停,却语出威胁。
“什么?!”她可生气了,她是受害人耶!他到底要把她害得多惨才甘心呀?但……他那挑逗竟让她浑身发颤,只想沉浸下去……
“偷男人偷到自己屋里来了,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捏住她的下巴,卓任文吃得她死死的。就算用尽镑种手段,他也要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你故意的?为什么?”蓦地注意到他不对劲的眼神,他眼里那两团火是什么?不像兽性大发的婬虫呀?难道是怒火?
没答话,他的唇直接贴上她的,来回厮磨直到她张嘴想骂人,那猫捉老鼠似的逗弄才停止,他深深吮呓著她鲜女敕艳红的唇瓣。
又是一阵电流窜过她的全身……等等,她被强压在床上索吻耶!还什么电流呀?庄子忆抓狂了,气他更气自己,生气地捶著他的胸、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