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咧?”看见那粉色小舌他差点克制不了,连忙别开脸去,再看下去,他会直接在这人声鼎沸的咖啡厅和她“进入洞房”。
“反正你常捐钱,不差这次。”对他的反应她偷笑不已,又贴近他一些。
怎么这样就投降了咧?是他教导有方还是她青出于蓝呀?
他回头用很凶猛的目光瞪著她,她是真清纯还是小恶魔?这样玩火?
“怎么了?”她好无辜,一只小手还在他的胸前模啊模的。
“回家!”他拉著她一块去柜抬付帐,接著冲出店外。
“怎么?还没去看电影呀!”被他拉著一块走向他的双B轿车,她可不依了,她想看那部电影想看很久了耶!
“敢诱惑我,就别指望我会半途而废,我们今天来全套的。”替她绑好安全带,他在她的唇上重重啄了一口,这才发动车子回家。
“你家还是我家?”两人各自盘踮电梯一角,他问道。
“人家要看电影啦!”她第九十九次提出她的选择。
“你家好了,你爸妈去中部了,不会有人偷窥。”他转身望著电梯上方的数字,就快到了。
“那电影人家等很久了耶!”
“你真的想看?”宠女人的男人偏头瞧了她一眼。
“嗯!嗯!”她连忙点点头,眼里闪动著期待的光芒。
当!电梯门开了!
“做完再去。”他踏出电梯回头给她一个性感的微笑,顺便拉她出来。
“怎么这样?好不容易走到电影院门口又绕了回来,然后再去?”她噘著嘴喃喃抱怨。
“谁教你要诱惑我?”抱著她贴在她家门上,他的唇贴著她质问,一手模索著口袋里的钥匙。
“我那样哪叫诱惑?”她立刻撇清所有责任,小嘴在他的唇上滑来滑去的,引来他的轻声呢喃。
“对一个禁欲一年多的男人而言,那就叫诱惑!”终于将门打开,他重重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环住她的腰进屋,顺手锁上门,贴在门上又是一阵缠绵热吻。
“可是人家不知道哇!”她的小手爬上他的颈后模了模。
“你自己说好了,是谁害我当了一年多和尚的?”瞪了她一眼制止了她的玩火,拉著她进她的房间,方沛成在心中叹息,这女人绝对不会知道他有多宠她的。
“嗯……”好像是她厚~~
“所以,你还敢有什么意见?”他斜睨著她。
“没有了!”
“乖乖入洞房?”
“没拜堂就入洞房?”
“你还敢提?”他咬牙逼近她,是谁坚持过阵子再结婚的?这女人是想气死他,就不必做了吗?
“好好……入洞房。”她连忙安抚他头顶的黑烟。
这会儿换他讶异的瞪著大大的眼睛呆望著她,她真的答应了?
“噗!嘻……”她捂著嘴笑个不停,但脸上的红晕却渐次氾滥,泄漏了她的紧张羞怯。
“怎么了?”他伸手抚上她发烫的粉颊,柔声问道。
“你刚刚那表情实在不像要……嗯……做……好像要去找人干架。”她的手抚上他的衣襟却微微颤抖。
“会怕吗?”他轻啄著她的红唇。
“一点点。”
“我会很温柔的。”
捧著她的脸蛋,他渐渐加深吻的层次,她不再颤抖的两手环住了他的颈项,他抱著她在床沿坐下,边吻边解开她胸前的排扣,月兑掉累赘的上衣,让她躺卧在床上,他倚在她的身边,亲密的热吻始终没有停过。
“小榜格,我真的不会停喔。”
“嗯?”
“等我月兑掉衣服,就真的要做全套的了。”.
“嗯!”她羞赧的点点头。
“嘿嘿!现在你要后悔也来不及了!”方沛成欣喜地坐起来,迅速月兑去身上的休闲服,快乐的扔到一旁。
就在他雀跃万分,满心期待两人合而为一的时刻终于来临,跳上床贴在她身上,准备再来个法式热吻时,叮当叮当~~专门坏人好事的门铃响了。
方沛成僵在当场,这是什么世界?为何他每次要快活时,都会有人来按门铃?
“要开门吗?”她其实不太想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诱惑”他上床,这次没做成,她可能再也不敢了。
他颓然一叹。“相信我!按照经验法则,不去开门,继续做我们的好事,最后结果就是演秀给别人看。”
他下床穿好衣服,顺便替她也整好仪容,揽著她一块去开门,见她默然不语,便逗她。“很失望是不是?把人赶走后,我们再继续,今天没做成前绝对不出门了。”
她俏脸一红,羞赧地推了他一把。说得好像她多饥渴似的?好丢脸!
他习惯性地探了探猫眼,拉著她在一旁咬耳朵。“是庄子忆公司的人,你要见他们吗?”
“我又不认识。”
“应该是来找你回去上班的。”他们跟他提过好几次了,很期待她回去,但怎么可能呢!
“你帮我回绝他们吧!反正他们想要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她一整天的好心情当场不翼而飞,冷淡地答道。
“所以你不出面?”她怎么了?情绪突然变了?
“我不想见他们,拜托你了。”她走回房里,将门关上。
方沛成只好去应门。“陈董!林总!”他礼貌地请他们入座,倒两杯茶奉上。
“真不好意思,竟然让方董倒茶。”两位老人家连忙接过去。
“你们是长辈,客气什么!”他也安适地坐下。
“怎么子忆不在吗?”林总左右瞧瞧。
“不舒服吃了药正在睡,要叫她吗?”方沛成脸不红气不喘的撮道。
“那怎么行!就让她睡吧!苞你谈也一样。”
“嗯……她的恢复情况如何?”陈董担心的问道,虽然一年前出事后,她就辞职了,但公司一直希望她康复后能回去。
“说实在的,一年多了,就连医生都觉得恢复的可能性不高。”其实他们根本没看医生。
“所以她再也不能当会计师了吗?”林总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会计师是极专业的工作,老实说,她现在连乘除法都不会,更别提什么会计科目了,虽然可惜,也是没法子的事。”方沛成耸耸肩,反正她现在再也不需要那些硬邦邦的数字了。
“真可惜,她原本可能成为公司最年轻的副总呢!这不仅是她个人的损失,也是公司最严重的损失。”陈董终于死心了。
“至少她现在过得挺快乐的。”
“是啊!依她的个性,无论面对什么样的舞台,她应该都有本事让自己变成最耀眼的一颗星,她的昼展我们也去看了,见她有了另一片天,我们也替她高兴,只是对我们来说,真的觉得好可惜,真的!”林总百味杂陈地叹道。
“子忆在贵公司一直如鱼得水,我也替她惋惜,但意外就是发生了,贵公司人才济济,失去她虽然可惜,却也不影响贵公司的蓬勃发展。”
“唉,我们只是有点惋惜,但也恭喜她就是了,方董,你了解我这复杂的心情吗?”
“当然了,我也一样啊!”他笑著附和。
“替我向她问声好,身体早日康复。”陈董起身了。
“我会的,谢谢两位亲自跑一趟,子忆知道了会很感激的。”
“哪里!她就像我的孙女一样,要她好好保重身体,快乐健康最重要了。”
方沛成一直送到电梯口,回来却见她的房门依然关著。怎么?她真这么急著想继续吗?他噙著浅笑走进去,却见她站在窗边凝视著天空。
“怎么了?”每回她心里有事,他就觉得她被包进一层无形的膜中,让他有种会失去她的错觉,她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