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诊很忙的,有很多病患等着看病,你没事就快回去休养吧!"她无奈又不甘地劝道。
"让他们等。"贯云石笑着牵起她的右手,很亲呢地放在嘴边啄了两下,他向来恣意妄为惯了,而且外头那些人看起来没病没痛的,等一下又不会死。
江柏如用力地将小手自他的手中抽出,没想到他居然又握住放回嘴边舌忝着,从手指头到整个手心手背都不放过,她僵住了,这家伙当她的手是棒棒糖吗?她困窘地扯着自己的手。
"你……放手啦!"想骂他土匪,又怕他真当土匪更用力、更匪类的吃她豆腐,江柏如一句话含在嘴里又气又恼。
"你想骂我什么?土匪?强盗?恶霸?人渣?败类?垃圾?"他好心情地提供各式骂名给她使用,还故意每说一句就舌忝一下,弄得她的手满是口水。
"我斗不过你,你到底有什么事?"面对他故意恶整的举动,被他结结实实地拥在怀中的江柏如怎样也气不上来。
奇怪?她明明很讨厌流氓帮派的说,为什么对他的感觉不像是厌恶反倒是害怕?而且其中还夹杂着某种异样的兴奋,她……怕他占领她太多的心思吗?这样的她真是太奇怪了!就是这种无法掌握的危机感让她很害怕。
"都说了是来道别的嘛!你还真是没人情味耶!"难得她这么柔顺,他得寸进尺地用鼻尖磨蹭着她的脸颊,双手很不安分地在她娇躯上游走。
"拜拜,不送了!"江柏如忍下想推开他的冲动,这些天交手下来,她愈反抗他就愈霸气,顺着他,一下子没了兴致他就不玩了,再跟他耗下去,她的门诊看到晚上都看不完了。
"没诚意。"贯云石捧住她的小脸蛋,在她唇上轻啄了两口,眼里带着笑意。
"啊?你干什么?"他做了什么?她整个人僵在当场。
"我在用我的方式和你道别呀!"他逗弄似的故意含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答道。
"你不要太过分喔!"江柏如往后仰,却又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语带威胁地瞪着他,可恶!这属狼的黑道大哥继毛手毛脚之后,居然连她清纯无瑕的宝贝红唇也不放过?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忘了?你还欠我一次,我是来道别顺便讨债的。"他可说了,立刻提起前几天的欠款。
"哪有?我……啊!"她突然想到那天尴尬的场面,可恶!也不想想那是谁害的?居然要她赔?偏偏她又答应了,她怎么这么背呀!
"想起来了?"他故意又露出邪婬的笑容,逗她真的很好玩,让他把所有的麻烦事暂时抛到一旁去了。
这些天下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既然她是惟一可以让他摆进心中的女人;既然在相隔十三年后老天又让他们相逢;既然经过这些天双手印征的结果,她的身材很好,尤其是胸部有的实力,他没道理再次和她擦身而过。
所以,就让她当他的女人好了!
心意已决,贯云石对她的态度当然开始不同,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属于他的女人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此刻全表现在他的行为上。
"你你你、在干什么?"江柏如惊慌地扯住原本在她身后游走的狼爪,此刻它正潜入她的制服里,妄想突破最后一层关卡,侵犯她美美的高峰。
"你欠我的。"说完他封住了她吃惊不已微张的小嘴嘴,恣意享受她的芳香甜美,而他作乱的狼爪终于
突破重重难关,完全掌握住引它犯罪的美丽高峰,恣意地揉弄着。
江柏如的眼眸愈瞪愈大,他真的侵犯她?她用力捶着他的背,晃着两脚踢他的大腿,然而还是无法让他停止强悍的入侵。
"别捶我,我的伤口还没全好,还是你舍不得让我出院?"他边吻边调侃着她。
"你怎么可以乱模?"她红了小脸蛋,为两人太过亲密的接触感到心慌,她的手是停下来了,两脚却仍踢着他。
"笨蛋如,你明知道反抗我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居然还每次都栽进去,或者你下意识里很想跟我做尽所有亲密的事?"贯云石突然停下来,一脸揶揄地盯着仍在努力想挣月兑的笨女人。
"我才没有!"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僵在当场眼里写着惊慌,要反抗嘛怕他来真的,就在这里干起不法勾当,不反抗又显得自己很孬种,她瞪着他噘嘴生闷气。
她孩子气的举动引来他温柔的轻笑,而她眼里的惊慌更是引发他未曾有过的怜惜之情,也许是快了点,她不是个会和人调笑的女人,太过恣意的行动会让她感到不受尊重。
贬云石将放肆的手移回她的脸蛋,很温柔地捧着她的双颊,用深情的凝望瞅着她笑,直到她不自在地羞红了粉颊、不自在地别开了对望的眼眸,他才再次叠上她的唇,很柔很柔地吻着她。
江柏如慌了,这真的是他吗?那个粗鲁又爱讽刺她,还乱吃她豆腐的贯云石?沉沦在他柔情的迷梦中,她的心几乎也要醉了,整个人软软地倚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绝妙的热吻。
突地,脑海里闪过他每回恶整之后的贼笑,她猛然睁开双眼,是了!这次又是他玩弄她的另一个花样吧!可恶!这混球居然连美男计都用上了,他也未免太没节操了吧!
他没节操而她居然老是上当,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恼羞成怒,江柏如用尽所有的力量将他推开,一双明眸愤恨地瞪着他。
所有温柔恬静的气氛当场消失无踪,倒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的贯云石不解地望着她,在看到她眼里受伤的神色后知道她又想歪了,以为他在玩她……
这笨女人,玩闹和真情这么容易分辨的事她都弄不懂吗?
因为她的不了解,害他也跟着不爽了起来,贯云石再次粗鲁地贴近她,将落跑不及的笨佳人揽回怀里锁住不放。
"管你心中有什么笨想法,从今而后,你江柏如只属于我贯云石所有,你觉悟吧!"说罢,他再次入侵她的红唇,这回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强取豪夺,什么柔情、什么怜惜全被他抛在脑后。
来不及消化他的霸气宣言,再次被封住了唇的江柏如,被他强悍狂肆的热吻吓坏了,无法思考的脑袋里拼凑不起他刚刚的话,什么你呀我的,什么所有不所有的,他在发什么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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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又变成屏幕保护程序了?"遂意味着她又发了近二十分钟的呆了吗?
天呀!这是今天第几次了?江柏如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颊,自从那家伙莫名其妙撂下一些怪异的宣言后,已经过了整整三天了,她的脑海里盘旋不去的净是那天的纠缠热吻,不论是他温柔的印记或是强悍的宣示,都像跑马灯似的在她脑中不断交替出现。
每想一回就脸红一回,她是怎么了?居然会去在意一个不可能和自己有任何交集的男人,他八成是在玩她,近半个月相处下来,他恶劣的性格早让她模透了,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是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难不成她真那么犯贱,还等着他事后来嘲笑她吗?
"不了!绝对不要再想他了。"她将心思调回计算机上,明天有个很重要的手术要做,她不能再分心了。
谁知道她才刚专心没三分钟,几个护土竟然聚在她办公室的门口闲聊,话题主角居然就是那个该死的贯云石,害她立刻拉尖耳朵仔细地听个清楚明白。
"虽然他冷得吓人,却也冷得好迷人,你们说是不是?"护士甲憧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