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冬练因为太过吃惊,完全忘了她先前的感伤。
“当然是真的。”奇瑞很高兴她现在不那么难过了。
“好好玩!你想会不会有人刚好叫田边或是路边什么的?”冬练好玩的自己组合姓氏。
“所以姓什么根本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他难得严肃的瞅视着她。
“嗯!”反正她没姓氏也已经十六年,早已经习惯了。
“以后你就有姓啦!”’奇瑞笑着又说。
“是呀!”嫁人就从夫姓。
“奇冬练,真是个好名字!”奇瑞直接叫出来,是他的女人本来就该跟他姓,管她先前有没有姓,以后她都只能姓他的姓!
“好怪喔!”冬练听了笑出来。
“哪会!你要知道,幸好我叫奇瑞,我如果像大哥那样姓古,那你的全名叫起来才真的古怪呢!”奇瑞想都没想的就认为奇冬练比古冬练好听。
“你哟!”冬练莫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谁比较孩子气?
“练,等我们成亲之后,我走到哪儿你就到哪儿,好不好?”奇瑞开心地想像着两人夫唱妇随的完美远景。
“为什么?”她没有细想,下意识的反问。
“为什么?!”难道她不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吗?“我是好心耶!”奇瑞激动的叫道。
“什么好心?”他们讲的是同一件事吗?怎么她都听不懂?
“算了!如果你想一个人在家独守空闺一连好几个月的话,我也不反对!”奇瑞生气地撇开头去,不想理她。
“你是在告诉我,你常常好几个月不在家吗?”冬练终于听出了一点端倪。
“对啦!”他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为什么?”
“古奇庄的生意遍及全国,出巡一趟,通常要好几个月的时间。”他板着一张臭脸解释。这个死没良心的臭女人,真的狠心不陪他去?
“所以,你才说要带我一起去?”这下冬练全搞懂了。他现在这副死人脸是在控诉她太狠心吗?她看了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笑?”他死气沉沉地月兑了她一眼。
“既然你出门要这么久才回家,我当然要跟罗!”冬练强忍住笑意,出言哄他。
“真的?”奇瑞立刻像太阳般明亮有朝气。
“当然,我舍不得你呀!’”冬练笑着给他最想要的答案,而她也的确舍不得离开他这么久。
“太好了!”奇瑞抱着她就是一阵猛亲。
被他亲得满脸口水的冬练露出笑容,总算安抚成功。
没想到奇瑞突然停下来瞪视着她.好像她欠他钱不还似的。
“又怎么了?”
“那如果我只出门两、三天呢?”她刚刚的意思是说出去太久的话她才跟,那短期出公差呢?她就放牛吃草吗?
“炯…··我又没说不去。”看出他神色不对,冬练慑险地安抚他。
“哼!”他又气得甩开头不理她,果然她就是这个意思!
“好啦好啦!你到哪我都跟,可以了吧广她摇头兴叹,真是拿他没辙!
“不情不尽的,谁希军哪广奇瑞真的闹起别扭来了。
“哪有!我很高兴。”冬练抱住他的腰,开始用实际行动哄他。
“哼!”他冷哼一声,仍然不满意。
“那你想怎么样嘛!”
“哼!”他也不知道为何他的胸口像被什么问住一般难受,他就是很不爽!
冬练捺着性子,仔细回想她刚刚到底是哪里让他不高兴,嗯……对了!当他说要带着她到处去时,好像很兴奋……
突然灵光一闪,不会吧?他该不会是在气她不够爱他才会不够“投人”吧?哦——真是小心眼的男人!她哪里知道当时他在想什么呀?冬练哭笑不得的盯着仍在生间气的他。
“瑞,”冬练捧住他的脸先亲了他一下,才又接着说:“对不起!”
因为被她亲了一下,奇瑞的脸色好看很多,但仍拒绝开口。
冬练干脆也不再说话,对着他的唇,一下一下的轻啄着……
她的亲吻刺激着他的感官,但每当他想吻得更深时,她便移开了,害他愈吻愈饥渴,愈吻愈难受……他终于忘了先前的口角,伸手揽住她的腰,拿回主控权,热烈地回吻她。当两人差
点断了气时,才喘着气分开,望着彼此的眸中全是浓浓的爱意。
“我爱你!”冬练微笑地说出她的心情。
“我也爱你!”所有的疑虑一扫而空,她爱他!真是太好了!
第八章
“瑞,你在吗?瑞?”
冬练在奇瑞的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大半夜的,这跑哪去了?他该不会是去偷腥了吧?
“月黑风高的,敢问姑娘在我房门外有何贵干?”奇瑞的声音里透着笑意,从她的后脑勺传来。
正巧从烈动那里回来的奇瑞,大老远的就看见她贼头贼脑的模样,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是来投怀送抱的,那就是有事来找他罗?
“啊!你吓人啊?”回头就见屋主正站在她身后,冬练被吓得猛拍胸口。“你去哪了?当贼啊?”
“当贼的是你吧!”奇瑞好笑地拉着她一起进到屋里。
“我?”在自家里当贼?她又不是白痴,不过,狂花烈林真的有内贼。
“你一定是想偷窥我换衣服对不对?”他指着她,暧昧的说。
“谁要看你换衣服!对了,真的有贼!”她正经八百的说明来意。
“真的假的?”真要有贼,她这个堂主早就去捉贼了,怎么跑来当报马仔?
“当然是真的!”冬练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他竟然不相信她。
“那你还不去抓贼?”奇瑞悠哉地倒了杯茶喝。
“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去抓?”冬练懊恼地在房里踱来踱去,能抓她早去抓了,还用得着来找他吗?笨!
“不知道该不该抓……是内贼?”奇瑞一下子就想到了。
“嗯!”
“很严重?”
“嗯!你知道他偷的是什么吗?”
“偷什么?该不会是人吧?”看她苦恼的样子,奇瑞半开着玩笑说。
“你怎么知道?!”冬练讶异地看着他。
“真的偷人啊?”
“嗯!而且,那个对象万一曝光会很麻烦。”冬练一脸凝重。
“该不会是某某进吧?”’奇瑞已经猜到了。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奇瑞是半仙?
“他偷谁?”
“夏霖。”冬练恨恨地道,那个叛徒!
“咦?怎么会是她?”
“我亲眼看见的!”冬练以为他不相信,急急地道。
“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你看见的和我看见的不同。”奇瑞这下子开始怀疑西门进也许另有所图。
“你也看见了?什么时候?”那个不要脸的人渣居然一次次地背叛主人!她一定要阉了那只种猪!
“约半个月前吧!我瞧见他溜进秋棠的房里。”那天他正巧也打算到冬练那里偷人,才会撞见那一幕。
“秋棠?”冬练惊吓得顿时成了活化石,这下子代志大条了。
他偷什么人都可以当地是只色欲薰心的种猪四处交配,可秋棠是狂花堂的堂主,他该不会想对主人不利吧?
“没想到这回他居然换人了,照这样看来,搞不好其他的女人也……”如果真是这样,那西门进的动机就很可疑了,总不可能只是管不住他的下半身吧?
“为什么你当时没说?”冬练怒气腾腾的瞪视着他,如果她早一点知道就可以早一点……她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唉!当时我以为只是突发事件。”而且那天他和她大吵了一架,之后他就忘了那件事。
“怎么办?这事不可以让主人知道……”主人心爱的人居然去抱别人,而且还是女人,这教主人情何以堪!
“也许烈大哥早就知道了。”奇瑞不是不担心,但凭烈勋的聪明才智,再加上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西门进想瞒过烈勋并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