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去煞到她了?古赫铭莫名地一阵加冷笋,鸡皮疙瘩掉满地。
不!不可能!这绝不会是真的!
衰三年就很不得了了,难道他还嫌不够,希望一辈子衰下去!?
不,这一切只是过剩贺尔蒙所造成的生理反应罢了,什么感受都是幻觉,任何情感因子部没产生。他过分肯定地告诉自己。
他,古赫铭,绝不会让这种悲惨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纵使扫把星具有美色,终究还是个扫把星,不会因为她的美色就降低带赛的威力!迸赫铭又过分强调地提醒自己。
“Golden……”娇柔的嗓音伴随着挑逗的吹拂,拉回了古赫铭的思绪,紧接而来的是女伴丰满的胴体,魅惑地挨上他半边身体。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恍惚,而这个发现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嗯?”他皱眉眯眼地把视线调向她,低应了声。
看着她撩满棕色与金色眼影的眼皮,和上了厚重睫毛膏、硬得仿佛会扎人的睫毛,对他眨呀眨地抛着媚眼,他脑子里没来由地又浮现邵耿菁那张清秀的净白小脸。突然,那以前认为具有流行品味的妆容,此刻在他看来竟觉得极不顺眼。
“你坏死了!不但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来了也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有没有诚意跟人家约会嘛!”高丽倩使出超级黏功,媚若无骨地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摩蹭。
讨厌!有多少男人排队等着她的青睐,若非特别钟情他充满男人豪气的劲帅外型,她怎甘容忍被冷落在一旁的鸟气!
他恍神得这么明显吗?古赫铭愕然。
啧!美女当前,他干嘛东想西想!眼前这个才是他喜爱的女人类型——美艳性感、热情如火,那种青涩的小苹果怎合他的胃口?
弹指间古赫铭恢复了往常神采,他黝黑迷人的眼底闪着坏坏的光芒。
“怎么?已经等不及了吗?”见她不断在自己身上挑逗,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调侃的暗喻外还附带暧昧的揉抚。
“你不想吗?我们一个多月没见面了耶!”高丽倩对他抛个媚眼。
她想死他了!想他在床上销魂的占有、猛烈的掠夺……想花名册里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像他,让她达到欲仙欲死的满足!
“别告诉我,这一个多月里你都禁欲吃素。”他扯出恶劣笑容,戏谑地揶揄,大掌隔着衣衫施以。
“我们走吧,去你家好不好……”高丽倩口干舌燥地要求。
“我家不方便。”他沉了声。
他甚少让女伴进入他的私人天地,为的就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招来太多别有所图的狂花浪蝶。
“好嘛,那去我家。”她失望地撇撇嘴,但她渴望他,只要能快,哪里都好!
迸赫铭满意地给她一个吻。
“你确定能忍到你家?”感受她已饥渴得把手伸向他的男性骄傲,他促狭地笑说。
他就说他自制力向来很好吧!她都已经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了,他还是可以如此泰然自若,且坚定地维持原则,早先那个差点失控的吻不过是反常凸捶罢了。
“快走吧!”再不走,她就快要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去了。
了解她大胆露骨的作风,古赫铭仅是笑了笑,然后就搂着她离开,前往高丽倩的香闺。
和这样观念开放的女人来往,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没有谁该为谁负责的承诺,对他来说既方便又省事,完全符合他不爱受束缚的性格。
而今晚会爽快答应高丽倩的邀约,无非是贪图她纯熟的床上技巧,可以消消他近来特别大的火气。
但,当他们难耐,途中就找了隐密处,打算当车床族后,可怕的事发生了——
“怎么了?”已几乎全果的她,从他的胯间抬起头问。
斑丽倩使出了浑身解数,就是为了讨古赫铭的欢心,但没想到,她的努力竟没达到预期的效果!
迸赫铭的脸色难看得不得了,从昂然挺立逐渐变为垂头丧气,他不禁一阵错愕、震惊。
他看着她赤果果的胴体,却想起那若隐若现的娇躯;他看着她浓妆艳抹的脸庞,却想起那张清新素净的容颜;他看着她如狼似虎的狂野,却想起那宛如温驯小羊的娇羞……
然后,他便发现他的“弟弟”逐渐对眼前这女人失去兴趣,直到不理不睬。
怎么会这样!?他喜欢的明明是高丽倩这样的女人,而不是邵耿菁那种类型的……
啊,他知道了,一定又是被带赛了!看她有多毒,居然连跟她接过吻,就会衰到不举!
“我做的不好吗?还是你不喜欢这样?”高丽倩问得很茫然。奇怪?自己取悦男人的功夫向来是一流的,怎会令他不满意到“消风”?
他不语,伸手在她头上施力,示意她继续。
片刻,古赫铭开口了——
“算了!”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最主要还是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损,逊爆了。
究竟是他的问题,还是她魅力不再,勾不起他的兴趣?努力的女人没有得到最后满足,懊恼得欲哭无泪。
整理好衣服,怀着一肚子的怨气,古赫铭将高丽倩送回家,一路上闷得不想再多说半句话。
一抹纤丽的身影像赶火车般地冲进咖啡厅里,其慌忙的模样在气氛幽静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突兀。
早就入座等候的三名女人,在门上清脆风铃声响起之际,不约而同地停下了交谈,一致朝门口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邵耿菁忙不迭地道歉。
这每月一次的友谊聚会她从不迟到,可是这次她不但破坏了良好纪录,还足足迟到了二十分钟。
“说了要顺道过去载你,你又不要,结果居然这么慢来!”身为幸福婚纱馆老板娘,也就是在场三位的顶头上司,曾楚宝直言抱怨。
“我去重配一副新眼镜,所以才慢来。”邵耿菁气喘吁吁地拍拍胸口,拿起桌上的开水就咕噜噜地猛灌。
“呵,你想通啦?早该把那副只能用在老处女造型的黑框眼镜淘汰了!”身为专业造型师的杨女圭女圭自然是相当注重外在形象,她已经唾弃好友戴的那副碍眼镜框有四年历史了。
什么老处女!?这词儿真刺耳!
“喂,臭女圭女圭,你刺到我了。”一记凌厉视线直直射向杨女圭女圭。发射者乃芳龄二十有八,却一直等候不到有缘人的曾小姐楚宝是也。
本来呢,还有和她同龄的寒又冰同她作伴,可前不久,她已经答应演艺界天王钮聂勋的求婚,因此,在座符合“老处女”三个字的,只有悲惨的她了。
知道不小心踩到好友痛处的杨女圭女圭抱歉地吐吐粉舌,小手不自觉地顺着她绑成两边的辫子。
喜欢造型的她经常为自己做不同妆扮,今天她一身水手服外加深蓝色百折及膝裙的造型打扮,十分适合她本就稚气的脸庞和娇小的身形。
邵耿菁和寡育的寒又冰看着她们的互动,不禁失笑。
这时,服旁生来替邵耿菁点餐。
“我要一份焗烤通心粉,还要冰水果茶。”她饿扁了!昨天替嘟嘟收拾残局后,就没了心思吃饭了。
点完餐后,服务生离开,邵耿菁继续刚刚的话题。
“现在的眼镜行都不进黑框的了吗?”她跑了两间都买不到,而且店员听到她要买黑框眼镜后,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十分怪异,最后她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副银灰色的。
“时髦一点的精品眼镜行应该不会卖那种俗气的款式。”曾楚宝扬唇说道,美艳的她笑起来只能用风情万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