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事集中在几天完成,为的就是在利维凯回台北后,自己的时间可以不再窘迫,可以带他四处逛逛,当他这段时间的导游。
说得不只利维凯充满期待,米果果自己也期待起来
期待什么?不是吃、喝、玩、乐!而是期待两人未来的相处及发展。
一见钟情是一种很美丽的狂热,而这股狂热现正持续敲叩著两人的心房
第四章
霸王小宝今天的牛后点心是女乃油蛋糕,他围著兜兜坐在餐桌前好不雀跃地进行“戳刺”,转眼蛋糕已看不出原形。
米果果风尘仆仆地由艳阳高照的室外进出,浑身香汗淋漓,黏腻难耐,和在厨房里忙碌的母亲打了招呼,再揉揉小宝的头后,没有多想地便将包包和行动电话随手往餐桌一搁,即奔进浴室冲澡。
小宝圆圆的大眼好奇地盯著那个类似遥控器的机器,沾了女乃油的小肥手便将它拿来把玩。
几分钟后,或许小宝发觉自己把姑姑的东西弄脏了,为免挨骂,很“聪明”地把它偷偷拿到另一间厕所清洗。
把女乃油洗掉,再用垂挂的浴巾擦干,小宝回到原来的座位,行动电话也放回原来的位置,他继续吃著蛋糕,乍看之下,啥事都没发生。
“蛋糕好不好吃啊?”米果果冲完澡出来,挨近如果不惹是生非,就可爱得像小天使的小宝身边,疼爱地亲了他一口。
由于利维凯今天就要回台北来,使得米果果心情之好,一整天都是眉开眼笑的。
“嗯。”鼓著腮帮子,小宝重重地点头。
逗弄小宝一阵,米果果不由自主地想起利维凯,下午三点多了,他说Tom午餐之后会送他下山,她估算了下时间,要是不塞车,也差不多快到了。
打个电话问他吧!
她拿起行动电话,要纵手机电话薄中找出他的名字。
咦?关机?!
她何时关机的?米果果纳闷地蹙了蹙眉,旋即按了开机键。
试了几次,始终没动静,随著次数的增加,秀眉连连打了好几个结。
“怎么搞的?”她嘀咕了声,狐疑地换下电池,这才发现里头全是水。
怎么会这样?
她呆滞地望著手中可以宣告寿终正寝的手机,什么情绪都来不及冒出,光没法联络上利维凯的这个认知,就够她心疼了。
直觉地瞥向一号嫌疑犯:小宝,只见他眨著无辜的大眼看著自己和手机,米果果立即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小宝,刚刚有没有玩姑姑的手机啊?”她语气又轻又柔,一脸慈祥地蹲在他椅子前。
“没有哇!我没有玩。”他天真的摇摇头。
“真的吗?”
“我没有玩,我只是看它脏脏,所以帮它洗澡澡。”小孩子最不会说谎,他单纯地说,还一副自己很乖很懂事的模样,丝毫不觉得有错。
洗澡?!
米果果慈爱的表情已经凝结在嘴边,脸部肌肉抽搐。
她终于可以肯定一件事——小宝是生来克她的!
“小宝——”她崩溃的震天怒吼霍地乡起,也把米爸、米妈给吼出来了。
“啊——”被她吓到的小宝也不示弱地以尖叫抗议。
“什么事?什么事?”两老先后到来护住金孙,目光带著责难别向女儿。
“你干嘛叫那么大声!等下吓到小孩子还要去收惊。”米爸斥道。
“他把我的手机拿去洗!”米果果气愤地指著母亲怀里的小霸王。
“小宝,怎么可以乱动姑姑的东西咧?”米妈轻声细语地指责。
“小宝不小心弄脏脏,然后、然后洗干净还给姑姑啊!”小宝的无辜大眼像小鹿斑比惹人心疼,闪著汪汪水意,看得两老不舍极了。
“小宝不是故意的”米妈疼宠地拍拍小宝的背,扬眸朝米果果说。
“电话坏了再去买一支就好了,有必要像个‘虎霸母’吗?”米爸瞪了她一眼,十足的责难。
问到最重点,父母摆明维护小宝,无法发泄的怒气让她涨红了脸。
“买!我当然知道再买,问题是里头有多少重要电话!”米果果愤愤不平地转身奔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好表达自己的怒意。
谁知道不到十分钟时间,小宝就这么会把握良机、为非作歹!
还能怎样呢?把小宝白女敕女敕的屁屁打得开花?怨愤归怨愤,她可打不下手!
总而言之,都是她自己一时的疏忽,怪不了谁!
只是就这样和利维凯断了联系,她好不甘、好不舍一股强烈的失落几乎让她红了眼眶!
γγγ游览车还未下交流道,利维凯就迫不及待地想打电话告知米果果,他希望自己一下车就能看见她娇俏的倩影。
天知道,昨晚他因为即将要见到她,高兴地整夜失眠,即使到现在,他还是非常有精神。
呵!丙果竟然有此神奇功效,那以后,他若能带著她参加每一场球赛,岂不时时刻刻都保持最佳状态?!
连拨两次,话筒皆传来暂时收不到讯号的讯息,利维凯噙在嘴边的笑容淡去,不禁蹙了蹙眉,隐隐的不安窜出心头。
但他随即拂去,他告诉自己,也许果果现在在什么讯号接收不到的地方、也许她正好睡午觉、也许
这种种的也许在半个小时候后、仍旧拨不通的情况下,不再产生安抚作用,他闷闷不乐地持著提袋下车,站在街头,不死心地想再打一次,电话才拿起,铃声传来,利维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机铃声仿佛天籁——
“喂,果果吗?我打了好几”他忙不迭地出口,在听到彼端传来的娇嗲嗓音戛然而止。
“呵维凯,我知道你在台湾了,你要等我哦!我球赛打莞就去找你。”
“老爹居然告诉你了?!”不甚愉快的心情在得知此讯之后,利维凯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让珍妮彿这只跟屁虫缠上,他的假期岂不宣告报销?
“是啊,爹地疼我呀!”她得意的不得了,但这话令史考特不得不使劲和女儿争夺电话,以示清白。
“维凯!我不是自愿的,我被她吵得血压窜升、头痛欲裂,我是逼不得已的啊!”史考特哀嚎著,配合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滑稽得令利维凯顿觉莞尔,火气全消。
“老爹,你可千万不能说我住哪里喔!”他几近恳求地叮咛。
“不会、不会!”他忙不迭地保证。
“爹地,你问他住在哪儿?”同一时间,珍妮彿的大嗓门隔著话筒传来。
“不知道啦!”史考特朝女儿搪塞。
“哼!不告诉我没关系,我一样有办法知道。”珍妮彿撂下话,听得两人头皮一阵发麻。
利维凯当然明白珍妮彿有多神通广大,她这番话,让他即使处在炎炎夏日中,仍感背脊泛凉。
“呃老爹,有没有什么重要事交代?”回神,他蓦地想起不能占线太久,免得果果打不进来。
“噢,对了,你休养归休养,别忘了手和背要定期复健,在休假期间,作息一定要正常,体力的储存是一个运动选手所必要的。”老爹关心的嘱咐。
“我知道。”他拖长了尾音,一副这番话已听到耳朵长茧的口气。“好了,那就这样喽,记得别告诉珍”
“唉!等等”史考特忙喊住他,心里思索著该怎么跟利维凯开口。
算了!硬著头皮,说吧!
“呃有间学校想请你去”他支支吾吾的,等待利维凯预期中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