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小洋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将军是否被炸死了?”最后,她无可奈何地收拾情怀,坐上吉普车。
“放心啦!这次闹那么大,明天早上看报纸就知道了。我们现在还是赶快逃离现场,跟烨和凯茜会合要紧。”韦舒云一派轻松地说道,待秦梦棠坐稳之后,吉普车疾驶而出。
知悉老魏没有丧命火窟,他心上的大石也落了下来。
他一定会再次出现,韦舒云很肯定,老魏一定会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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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庞烨和席凯茜所在的汽车旅馆,已经接近清晨,可是却在他们的客房扑了个空。
“奇怪,他们人呢?”秦梦棠以她手中的那份钥匙打开门后,发现室内空无一人,连他们带出来的简单行李和庞烨手术用的晶片定位器都消失无踪。
难道他们被将军抢先一步抓走了?
“我们小心点。”秦梦棠拉住身旁正准备踏入房内的韦舒云,低声说道,然后从腰间把随身配枪拿在手中。
她迅速但小心地闪入房内,由于房间不大,一眼便可望尽,也没有什么可以供人藏身的橱柜,所以很快地,秦梦棠便确定房内没有任何埋伏。
“他们不像被抓走的。”韦舒云走到她身旁说道。“你看,房内整整齐齐,一点挣扎打斗的迹象都没有。”
“等等,你来看那是什么?”韦舒云拍拍秦梦棠,伸手指向放在电视机上面的饭店便条纸。
两人走到电视机旁边,韦舒云拿起便条纸,和秦梦棠一起阅读。
舒云:
如果你能看见这张纸条,表示你和秦小姐已经安全逃离将军的追捕。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赶快逃离这里,先到偏远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
事情的发展已经月兑离我们可控制的范围,为了避免发生无法补救的憾事,所以我和凯茜已经销毁所有关于OCP的物品,以免OCP被恶人利用。我会和凯茜一起回家,如果你和秦小姐有空来找我们,那就老地方见。
烨
韦舒云看完,将纸条折起来,收到口袋中。
接著,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转至新闻台。
不过连转几台,都只有看到萤幕旁边的跑马灯出现关于小洋房爆炸的新闻,但没有任何详细报导。盯著萤幕几分钟,韦舒云将电视关上,看来还要过一阵子才会有较为详细的报导。
“我们现在要去找他们吗?”本来也一起盯著电视的秦梦棠在韦舒云关掉电视后,转头问他。
韦舒云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一把将她抱过来,和她一起倒落在床铺上。
“喂!我问你呢!”秦梦棠很快地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往躺在她身旁的韦舒云拍去。
韦舒云往旁边一滚,闪掉她的攻击,伸了个懒腰笑道:“何必那么急?我东奔西跑那么久,又饿又累,身上还脏得要命。我现在只想洗个澡,抱著你好好睡一觉。”
“可是庞烨和凯茜……”他们两人只身在外,若遇上将军派出的人怎么办?难道叫庞烨用手术刀对付敌人?
“放心,他们不会那么容易被抓到。虽然我们三人都不是打架的料,但基本的自保能力还是具备。”韦舒云神态轻松地从床上爬起来。
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们,庞烨绝不是省油的灯,他很可能连机票都已经买好了。
而且,既然烨会和凯茜一起回纽约,表示他们两人现在正值感情加温的时期,其他闲人何必跑去当电灯泡?
他一把拉起秦梦棠,半拖半拉地和她一起走进浴室。
“你做什么啦!”走进浴室后,秦梦棠甩开他的手,娇嗔道。
“当然是要和你一起洗鸳鸯浴喽!”韦舒云说得理所当然,已经开始月兑衣服。
“谁……谁要跟你洗鸳鸯浴!”秦梦棠红著脸啐道,转身便要开门跑走。
“梦棠,别这样嘛!”韦舒云从她身后抱住她,鼻尖在她耳珠旁磨蹭著,软言道。“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内,我们经历了生离死别,死里逃生,好不容易你又回到我怀中,我不想你再离开我的视线,好不好?”
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际,引起阵阵羞人燥热,然而,更让她难以抗拒的,是他销魂蚀骨的动人情话。
秦梦棠整个人软软地贴著他,任由他的唇舌顽皮地轻轻啃噬她雪白细致的颈项,留下一串粉红色的痕迹。
韦舒云的修长双手温柔地在她的娇躯上游栘,三两下,她的衣裳已经滑落至地板上。
秦梦棠满足地轻叹一声,转过身,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他总是有本事让她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韦舒云伸手扭开淋浴间的水龙头,莲蓬头中涌出强烈的水柱。很快地,整间浴室烟雾弥漫。
他著迷地凝视她嫣红的脸蛋,牵著她一起进入淋浴间。
温热的水柱将两人从头到脚浑身打湿,白雾弥漫中,韦舒云捧起秦梦棠的脸蛋,俯首深深一吻。
浴室里,一场旖旎戏码,于焉展开。
当他们两人从睡梦中清醒时,太阳已经自窗帘的缝隙隐隐透入房内。
秦梦棠娇懒地翻了个身,缩入韦舒云的怀中,长长的睫羽掀了掀,抬眼瞧他,正好对上他盈满爱意与宠溺的黑眸。
“你偷看我。”她佣懒一笑,指控道。
“谁教你太迷人,让我一看就舍不得移开视线。”韦舒云在她睑颊上吻了一下,笑道。
秦梦棠笑了笑,才又说:“现在几点了?”
“大概十二点多吧!”韦舒云回答。
“十二点多?”秦梦棠突然从床上坐起,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已经十二点多了?”
“需要那么惊讶吗?我们睡著时,已经天亮了耶!”他们昨天从浴室缠绵到床上直到天明,如此算算,他们也才睡了五、六个小时而已。
秦梦棠闻言,俏脸一红。“你忘记还有将军这回事吗?我们得看看现在情况如何了。”
昨晚,或者应该说今晨,在他的温柔及挑逗下,她根本忘了他们还身在险境。
此刻,冰冷的现实重回她脑海。
韦舒云下了床,走到门口,拿起旅馆附赠的报纸。同一时间,秦梦棠打开电视,寻找关于昨夜爆炸的报导。
他看一眼标题,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什么?拿来我看看。”秦梦棠看见他的反应,好奇地说。
韦舒云把报纸摊在床上,打开灯,和秦梦棠一起看。
当秦梦棠看见报纸的标题竟然写著:“最毒妇人心,知名国际组织基因复制协会会长惨遭情妇毒手”时,不禁松一口气。
多亏将军另有私心而未将OCP的研发计划告知恐怖组织,所以只要将军一死,他们的安全就暂时没有问题了。协会的其他人对于OCP根本不太了解,恐怕也不会多费心神在上头。就算日后有人想起,他们早已跑到世界的另一端。
不过,当秦梦棠继续往下看报导的内容时,唇边也不禁露出微笑。
记者果真是有扭曲事实、编造故事的坚强实力。
如今,整个事件呈现在大众面前的内容是,将军前往小洋房,是准备和情妇谈判,彻底切断两人关系,因为将军最近在外包养了一位年轻貌美的艺人,没想到情妇因妒生恨,竞选择与将军同归于尽,双双烧死于洋房内。
甚至有人从烧毁的废墟中拉出几件女性衣物,硬说是将军情妇的衣物。秦梦棠与韦舒云相视一笑。那些衣物,有可能是她或凯茜上回没带走的衣服吧!
韦舒云合起报纸,随手将它往旁边一放,和秦梦棠一起看电视的新闻报导,内容跟报纸大同小异。于是,他把电视关掉,又回到床铺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