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雅听过之后,点了点头。“你只要维持现在这样就行了,她是因为你现在的样子才喜欢上你的。你何不体验一下女人保护男人的勇气滋味?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翎雅对他微笑。
看来她这个未来妹婿很注重梅舞,由此可见,他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懦弱,反而有勇于承认事实的勇气。不过倒是苦了那个习惯被男人服侍的小妹,哼!挫挫她的锐气不也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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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梅舞养好身体后,依照约定来到沂家和沂母选好的媳妇儿人选比赛。
在比赛当天,在沂家的大厅里,坐着两个相互瞪眼的女人,两人的眸中皆射出杀人光芒,仿佛恨不得把对方碎尸万段似的,她们就像小孩子吵架,赌气的样子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这种时候谁敢笑?谁笑就死定了。
“你准备好了吗?哼,待会儿你就知道我挑的人选有多厉害!”
沂母依然趾高气扬的,只见她抬起下巴对着翎梅舞说话,令翎梅舞看了直想拿东西插入她的鼻孔里,看她还能不能这嚣张。
“哼啥啊?别以为用鼻子哼气有多了不起,要哼的话我也会,要哼大家一起哼啊!”翎梅舞最讨厌这种看不起人的猪头。
如果有钱人都是像她这样坏脾气的话,那她以后可不能像她这样又跩又臭屁,免得别人跟她一样看了就不爽!
不过生长在这种环境的沂梁没被影响,还真是怪事一桩。有个这跩到家的母亲,沂梁的态度和她却有很大的不同。虽然他之前也是不屑理人的那种人,不过之后就改观了。
真是差太多了!
她要这个恰查某兼死八婆的未来岳母,好好看看她的能力。
“妳!”沂母被气得怒急攻心,差些呼吸不过来,她连忙唤来总管拍着她的背,让她恢复正常。
这个女人不但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还敢这样跟她讲话,她难道不知道比赛以后,她要和她儿子结婚是必须经过她同意的吗?
“给我走着瞧,我一定要拆散你们。”沂母撂下狠言。她挑中的对象也不是个普通角色,而且和沂梁也算是天生一对,喔呵呵……这个不知死活的平民花蝴蝶,等着瞧吧!
沂母装出白鸟丽子的大笑之后,随后离去。
“什么态度啊!这是我未来的岳母吗?啐!”翎梅舞不屑的哼了声。“对了,你见过你母亲为你挑好的未婚妻了吗?”
她得先观察情况,再决定要如何自保。
“没有,她不让我看。”沂梁早在她之前就想过了,特地和母亲请求,让他见她一面,可母亲不但不允,还神秘紧张的故作玄虚,不想让他看到。
他为何要看?因为他想知道对方的长相和能力,好助翎梅舞一臂之力,却被母亲硬生生的打了回票。
这下子,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无用了。
简直像清朝末年中国最后一个傀儡皇帝。他好无用,连这点小事都没办法做到。
那他还有资格去娶梅舞吗?
“没关系。”看出他的自责,翎梅舞想起翎雅曾对她说过沂梁最近很责怪自己无法帮上她的事情,不过她觉得那没什么关系,偶尔换女人保护一下男人又没什么要紧的。“你不用太介意了。”
她安慰他,但成效不高,仍无法阻止沂梁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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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沂母的眼光的的确确比儿子要高出许多,她为沂梁找的对象,是个娇滴滴像日本陶瓷女圭女圭般的女子,让人一看就喜欢的那一种类型,柔顺乖巧,还长得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这是海织。怎么样啊?”沂母恶意的靠近翎梅舞身边问她。
嘿!当初她在看到海织的时候还真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会有女人长得像陶瓷女圭女圭,且个性完美,十分柔顺服从。
“她比你好多了,不像你恶声恶气的。”
翎梅舞丢下一句讽刺沂母的话便走向海织,气得沂母在原地跺脚。
她走向海织,想看看她是否连近看也像远看一般美得不象话。
那种气质,是她永远比不上的。
“你好,我是海织。”海织在见到翎梅舞的时候,眸光闪烁了下,接着露出高兴的表情,笑容比她刚来的时候更灿烂。
那一笑,立刻让翎梅舞失了魂。
虽然翎梅舞失了魂,并不代表沂梁也被海织的笑容迷去了心魂和神智,他看着那别有深意的笑容,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浮现。她是很漂亮没错,但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反应,令他觉得怪异。
一般女人看到情敌会是这样的反应吗?还是他看错了,怎么老觉得那眼神里带有种要把眼前的人给吞食下月复的怪异感觉?等等!吞食?她这样看着翎梅舞,那么她……
倘若他没猜错,那她是……
“我是翎梅舞,今天请你手下留情。”
她伸出手,表现出友好的态度,看得海织笑得更灿烂,眸中仍闪烁着那不知名的光芒,这下子,翎梅舞终于也看到了。
这是?她竟然是……
“好。”
海织伸出手,在两人的手紧握的同时,海织还乘机将食指滑过她的手掌心,令翎梅舞亟欲放手,想要避开和海织的接触。
她根本就是……翎梅舞边想边放开手,惹来海织的不悦。
“抱歉,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再握下去,她鸡皮疙瘩都会跑出来,想不到这个如日本陶瓷女圭女圭般的女人,竟会是个同性恋!
海织笑了笑,恢复刚刚的笑脸。
也罢,这个女人懂得她的心思,况且为了那一大笔钱,她就算牺牲自己的性向,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也没关系。
原来海织是受人所托,假扮成要嫁给沂梁的女人,并且接收了某人所给的金钱,出卖自己到沂家来。
“请手下留情,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翎梅舞誓在必得的开口。
“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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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内容,出乎众人的意外之外,竟是场扑克牌大战,而不是有关于少女乃女乃应该要修的礼仪等内容,气得翎梅舞差点火山大爆发,直想一刀往沂母头上砍过去,好发泄她满腔的怒气。
啐!这种东西,是她最拿手的。
那女人根本就是找死嘛!
可这根本无关于少女乃女乃的气质,但她只说了一句“少女乃女乃也要会赌博”,便令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翎梅舞低下头,边想边看脾。
她们玩的是梭哈,是香港电影片里时常玩的一种,下的赌注比一般赌钱要来得大,会让人输得倾家荡产、血本无归,是种危险的游戏。
听说赌得最惨的结果,是赔上整个身体给赢家作为奴隶。不过,她们两个女人之间可不是这样玩的,她们玩的是以沂梁为赌注的梭哈。
总共比三场,这场是第二场了。
充当发牌者的沂梁为两人发下最后一张牌,两人分别掀开。
“十点FelHouse。”海织翻开牌,表情仿佛在嘲笑着翎梅舞不擅长的牌技。
“同花顺,一比一了。”这女人,别以为她长得美牌技就很差,其实不然,在和她玩过一场后,她不禁为她天生的好运感到自叹弗如。
她不仅长得美,甚至连运气都比她好。
以前在大学时,她常常和一群好友玩牌,每次都是她赢,但她的好运和海织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因为她就像是有福神上身般,每一次拿到的牌都很好。
好不容易赢了一场,剩下的一场她一定要赢,否则沂梁就要被迫娶海织。
不可以啊!海织是个同志,叫一个正常的男人去娶女同志,无疑是在污辱沂梁。
她不会把沂梁交给她,也不会输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