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的身躯迅速点燃了欲火,他用手掌托住她的臀,将早已高涨的送进她体内。
“啊!”
伴随着妹疮的惊呼,倪靖也暂时呆愣在那不敢动。
她脸上写满羞怯、惊恐……还有一种他无法解读的神情。他开口想问,但此刻双腿间强烈紧绷、灼热的感觉却让他无法分神。
他亲吻她的眉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刚刚急切想要说的是,她根本是个还未尝过男女之情的处女。
看到初夜的惶恐浮现在她清澈的眸子里,倪靖心疼。知道她竟然将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他,那股信任和依赖让他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
“疼吗?”他小心翼翼,轻缓的移动,深怕弄疼了她。
“嗯。”她点点头,但紧皱的眉已渐渐舒展,适应了初夜的疼痛。
“我会慢慢……轻轻的,要是疼就叫我的名字。”
妹疮睁开花瓣似的眸子,含羞带怯的凝视着他。
倪靖俯身亲吻,然后开始前后抽送。
初始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在倪靖的带领下,妹疮学着释放身体,配合他的节奏,尽情享受欢愉充盈的快乐……
一阵风驰电掣的酥麻从两人身体的接合处迅速扩散。妹疮觉得自己像是飞上天,倪靖十指交握带着她,一起攀越高峰,达到的仙境……
倪靖翻身躺在她身旁,怜惜的吻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妹疮依附在他胸膛,回味高潮的余震在身体流窜的美好。
突然,倪靖像是想起什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妳啊。”
妹疮立刻涨红了脸,“我早说……我比不上那些女人。”
她推开他急忙起身,倪靖却不慌不忙将她拉回床上。
“妳要上哪去?”
“你就笑个够吧,反正我什么都不会。”
“我就是喜欢妳什么都不会,妳的天真、妳的傻,已经让我失去控制。”
“你拐弯抹角笑我笨。”
“嗯,妳是笨。”他将她转过来,面对面说:“但会疯狂的爱上这么笨的妳,我想……我也好不到哪去。”
“啊?”
倪靖吻住她,将她要说的话全吞进口里,然后翻身压上她。
这一次,他要带她攀上另一个快乐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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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整夜狂烈的,翌日一早,妹疮仍累得赖在床上呼呼大睡。
倪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脸,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行径,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抱着妹疮,他才体认到真正的感动是什么。
虽然还不了解这纤瘦的身躯哪来这么大的力量,能撼动他的心,但他却愿意花后半生的时间好好去探索。
趁着妹疮熟睡时,他先交代佣人准备好今天中午的餐点,然后驱车前往公司。
经过昨晚的温存,他决定休个长假,好好陪陪她。或是干脆要她留下来,这也许才是满足他独占她的最好方法。
一进办公室,助理立刻上前报告展览的情形,而工作小组的人员也急忙询问何时召开下一次新企画的讨论会。
倪靖一言不发地听着,一坐上皮椅,他立刻抬起手用缓慢的语调说:“你们说的这些事,都交给Tom负责统筹,这是我拟好的新计画和行程表,以后有任何问题就找他。”
“这是什么意思?”小组长Tom是个英国人,他的长脸因为惊讶显得更长了。他用浓浓的英国腔问:“你要上哪去?”
“我要休长假。”
“你不能在这时候去旅行,有好多企画案等着你决定。”
“这由不得我,更由不得你,这趟『旅行』我是去定了,休假的这些日子,我的传真会开着,要真有急事就E-mail给我。”
“可是……”
他起身,走到Tom面前,轻拍他的胸口说:“别试图找我,我会关闭一切联络方式,除非公司被恐怖分子炸了,否则不要打扰我,听清楚了吗?”
他说完立刻走回座位,翻看桌上堆积的文件。一一签名之后,交给一旁的助理。
Tom仍旧不死心的问:“这时候你怎么能安心休假呢?有什么事情会比工作重要?这不是你的作风。”
倪靖笑而不答。
Tom从那满溢幸福的眼神中看出些许端倪,于是他猜测:“告诉我,你是不是坠入情网了?”
“你会跟着我不是没有原因的。”倪靖称赞的说。
他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已经默认了。
“她是谁?”
“这与你无关,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倪靖扫视一下桌上的物品,确定没遗漏什么,便起身准备离开,“我跟老董打声招呼就走了。”
他脚步轻快的走出办公室,刚好碰上秘书前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东方男人。
秘书用义大利文介绍身后的男人,“这位方先生找你。”
倪靖目光才扫过,便看到原本一脸严肃,目光深沉的中年男人,在与他四目相接时脸色骤变。
但两秒后,他惊觉自己的失态,立刻恢复应有的神情,礼貌点头示好。
“倪先生,你好。”他上前来,双手递上名片,“我叫方沂,是理易法律事务所的律师。”
倪靖接过名片,迅速扫了一眼,又将视线移到方沂身上。“我并不认识你,也没有跟贵公司的人有接触,请问你老远从台湾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是的,我除了是事务所的律师,也是秦廷集团委任的法律顾问。”
他在提到“秦廷集团”四个字时,刻意看了倪靖一眼。
但倪靖可不是初出社会的毛头小子,对这样的审视他一点也不在乎。
“我还是不懂你的来意。”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方沂低声,用转动的眼睛示意想跟他私下谈谈。
倪靖点点头,随即将他带往会客室。
在秘书送上两杯热咖啡,退出房间之后,方沂立刻说:“我知道这么来访很冒昧,但我认为与其在电话里解释,倒不如当面谈谈更容易了解。”
“你就直接说,不要再拐弯抹角了。”倪靖垂着眼,浅啜一口咖啡。
方沂开口前,先将公事包里的资料拿出来摊在桌上,倪靖瞥了一眼,发现那是自己出生证明的影本。
案母栏清楚写着母亲倪芙和父亲秦翊的名字。出生证明的空白处另外注记上倪靖两个字,那是母亲的字迹,他不会认错。
而他名字旁边还有个人名──秦允聪,当那三个字映入眼帘,他立刻想起第一晚抱着妹疮时,她喃喃念着的就是这个名字。
一股从未有过的妒意开始啃蚀他的心,让他原本冷酷的表情更阴冷了。
“我想你多少知道自己跟秦家的关系吧?”方沂问。
“你这趟来,不会只为了跟我确定这件事吧?”他反问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是秦先生……也就是你父亲派我来请你回台湾一趟。”
“几十年没联络,他为何突然热络起来?该不会是要我回去认祖归宗吧?”他语带嘲讽,丝毫不留颜面。
“就我所知,秦先生确实是有这个打算。因为前阵子秦家发生一些事,所以……”
倪靖一听,立刻咧嘴笑出来。“回去告诉他,我心领了。这的生活我很满意,对于认祖归宗的事我没想过,更没兴趣。这么多年我们各自都过得很好,实在没必要……”
方沂语带保留,试探的问:“如果回去继承呢?这本该属于你的财产,没必要放弃吧。”
“他愿意将财产分给我?”倪靖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秦家究竟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