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一看,那是一个白玉镯,"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给你。"
"没事干嘛给我东西?"人家不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不要还我。"送东西还需要理由吗?他高兴就好了。
"对呀,我不要还你。"她爱惜的模着它,"这是你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格桑,如果有一天……"他咬咬牙,一甩头,"算了。"
有一天她发现他不是她所期许的,不能付出她所希望他付出的,希望她不要怪他。
榜桑呀,你不要像佐里卡那样的贪心!
可是阿里克终究没有说出口。
"怎么啦?干嘛话说一半?"
"没什么?我们晚上在这里过夜吧。"他停住马,后面的两匹骆驼也停了下来。
他将东西从骆驼背上搬了下来,碧海自然帮了不少忙,只是要搭毡房时,她就完全帮不上忙了。
阿里克一下子就将小毡房给搭好了。
碧海抱着膝坐在草地上看他工作,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连盯着他都觉得心轻轻的揪着、疼着。"那是阿尔泰山。"阿里克拉着她站了起来,她以为碧海的视线是落在他身后的山。
"很漂亮。"
夕阳照在山峰上,显得有些苍茫,"我喜欢这里。"
微风轻轻的吹拂着,吹动着一大片翠绿的草原,一望无际的草原远远的延伸到了山脚下。
"要是死了能葬这里也不错,风景这么优美,感觉好幸福。"她斜斜靠在他身边,轻轻的说。
"不要胡说。"他在她后脑拍了一下,"女人!要负责做饭!"
"知道啦!别以为长得高就能乱打人家头!"她跳起来将他扑倒,咯咯的笑着……"当心我咬你!"
"你不吃人肉!"他哈哈一笑翻起身子采,将她反压在身下,"可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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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的火光映在碧海脸上,她跪在火堆旁边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他老是要她吻他,她却从来没有要求过他。
"阿里克,我要你吻我。'
他玩弄着她披垂的发,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肩颈之间,留下了淡淡的红印。
她慢慢的解开他的衣衫,温柔的手伸进了他的胸膛,轻轻的摩擦着他的胸膛,跟着缓缓的往上移动,再沿着肩头轻轻的褪下他的衣物。
她的胸部轻轻的贴着他,掌心沿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不断的往下。
他在她掌心轻抚之下感到一阵的颤栗,内心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是对她的渴望。
他的手环上了她的背,轻轻的加了些力道,他渴望的凝视她的唇,而她沉默的闭上眼睛,发出邀请。
他吻了她,然后把她放倒在毡上,半跪在她面前,深邃的眼眸像催眠似的,使她下意识的搂上他的颈。
他曾经教导过她领略那种美好,而他的学生显然想学习更多。
她用动作催促他继续带给她甜美,急切的想感觉到他在她体内。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探险,为她带来一阵快感,美好的使她想哭泣。
在他离开的的时候,她轻叹了一声。
当他重新再回到她身旁时,她的热情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她紧绷着身躯抵向他,感觉到他那坚硬的男性抵在她双腿间。
他试探着、挑逗着、缓慢的移动着,带给她甜蜜的碰触和苦恼的折磨。
然后,他缓缓的进入她体内,轻轻的、柔柔的律动着。
她握住了他的肩头,指甲陷入了他的肌肤中。
他是她最温柔的情人,在不断的进出之中,带领她攀向另一高峰。
阿里克在最后一刻满足她的同时,也放松了自己。他紧紧的抱着她,将他的脸埋在她的胸部上,轻轻的喘息着。
"阿里克,我、我感到很幸福。"
他那深邃的眼里有了一些些的疑惑,"说感到幸福的;你是第一个。"
她看着他的眼睛,鼓足了勇气颤声道:"我、我也是第一个说爱你的人吗?"
她期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的食指缓缓的滑过了她柔软的唇。
"不要太贪心了,我的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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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她别太贪心了,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歪着头看他,一副很困惑的样子。
"你看着我干嘛?女乃茶倒了……"
"噢!"她猛然回过神来,手上的女乃茶果然因为她拿的太斜而流了出来。
她连忙把碗放到地上去,甩了甩手。
"你到底在想什么?一整天都失神落魄的?"其实他知道的,他只是故意用毫无异样的态度来堵住她的疑问。
"没有呀!我只是想我们要到哪里去而已。"走了两天了,她还是不知道他们要到哪去。
看起来像四处玩,因为他走的很慢,可是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为了带她来玩而出来。
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
"去看一个人。"
"看谁?"
"看让我来到这世上的人,我父亲。"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唐格理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杀害他和格桑。
可是他不会给他机会的。
如果他这次杀不了他,回到部落之后格桑就危险了,所以他才要那样叮嘱她。
"我还以为一般人这样说,指的都是母亲。"毕竟生孩子是女人的工作嘛!
他沉默了一会,"
"她只是把我生下来而已,她不是我的母亲。"
"呃……"她惊讶的看着他,"可是这不就是母亲吗?"
"哪一种母亲会杀害孩子的父亲?"他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我父亲死前还要我发誓,要我不能伤害她,哼!"
他父亲并非来不及把他是被毒害的事情说出来,他只是为了保护塔沙。那个他爱到心痛,最后却狠心杀了他的女子。
案亲宁愿自己死在她手上,也不愿意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什么?你母亲……这不可能呀?她为什么要杀害你父亲?难道她想当寡妇吗?"
"她又何必当寡妇?唐格理给她的难道就少得了吗?"她为了爱他,竟狠心的杀害自己的丈夫。
他唾弃爱这个字、不屑这个字。
那都只是藉口,一个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的藉口而已。
他这辈子不要爱上任何人,不要回应任何人的感情。'她们可以愚蠢的爱他,可是他连一点点的感情都不会施舍给她们。
"那、那……"她张口结舌,"那你就这样忍耐?"
要是她娘为了别的男人干了这种事,她一定二话不说的拿起菜刀砍人了。
"我没有能力的时候当然要忍耐。有能力的时候,他就该死了。"
"所以你现在要替你爹报仇了?"
"没错。唐格理爱钱、爱权力;塔沙爱他、要讨好他,我就让他们以为有黄金可以吞没,我让他们把我当箭靶,我要让他的贪婪在全族人面前无所遁形。"
"黄金?那二十口箱子!原来里面装的是黄金!"难怪重的差点把她给压死了。
如果那里面装满了黄金,那是多么庞大又惊人的一笔数目呀。
"当然不是。我所有的黄金都给了你了。箱子里只不过是石块,用来钓鱼的。"他冷笑道:"我早知道唐格理一定会来抢,也知道除了草原强盗之外,他没有别人可以差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