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咬唇,摇头。
“说、说你还要多留一天……”
他一点也不想放她走,希望她能就此留下,永远留在他身边。
“快、快打!”
紧抓着身下床单,蝶衣紧闭双眸,紧咬唇,再摇头。
“就后天、后天再回去!”他汗流浃背,用劲一挺。
“不、不要!”她紧咬唇。
“听话!”狠咬着牙,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否则,下次我就到A大找你,嗯?要不要?”
“你怎、怎么可以……”
“快打!”她那如丝绒般的紧窒触感,紧紧裹覆着他的傲挺灼烫,教他一再狂释出隐忍多日的野火。
他呼吸浓重,勃发,骤然狂野地顶撞着她、催促着她。
“别、别这样!”他的狂野,她难以承受。
“那就快打!”他催快速度。
“我、我爸这几天去南部,不在家!”不甘心地,她咬唇吐出实话。
“你……不乖!”他猛地抽出,再狠狠捣进,一连串的激情惩罚,教黑蝶衣薄汗直沁,娇喘不停。
就这样,在洛凯·索法罗一次次温柔与狂野的索求间,黑蝶衣几次因再也无力承受他的欲情索求,而几近昏厥过去。
他看来俊美温柔,可他每一次的激情,总是狂猛而放肆,教蝶衣总被他一次次慑人的冲击,震得心魂离位,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在他怀里。
终于,最后的使劲一撞,教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翻下她的身子,他横臂搂住她,在她颈窝处,浓声喘息。
稍事休息,洛凯一把抱起还在喘息的蝶衣,走进浴室,一会即传出蝶衣的娇声抗议——
“啊,你做什么!?”
“再来一次。”他邪气低笑。
“你……”顿地,娇女敕嗓音骤然消失他喉间。
不久,在一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隐约可闻一声声激情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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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离开浴室已是一钟头后的事。
将蝶衣抱上床,洛凯拉过薄被覆盖住两人,揽过她,他轻顺着她滑女敕如丝的背脊。
“你想留在义大利,是不是?”他问着。
“嗯。”
“想永远留下?”
“嗯。”
“那,不要回去了,好吗?”
“明天我不走,你忘了?”扬起酡红的脸庞,她凝看他幽绿的眸。
“我是说往后每一天,都不要走。”
“这——”蝶衣怔住。
“就留在义大利。”
“这怎么可能,我的家在台北……”她眸光微动,神色僵硬。
“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
“但是——”
“我们结婚吧。”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求婚钻戒,他微笑望她。
“结婚!?”蝶衣抓起被子,惊坐起身,惊捣柔唇。
他向她求婚!?他……真的……她不敢妄想的事,竟发生了!蓦地,激动情绪占满心怀,蝶衣心狂喜。
只要结婚了,她就可以永远跟他在一起,但是……顿地,她眼中狂喜瞬间褪尽,眸光幽然暗下。
“结婚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他薄唇微扬。
“对不起,我……我不能跟你结婚。”
洛凯怔了下,随即笑扬薄唇。她肯定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不能?你未婚、我未娶,我们当然可以结婚。”
“但是,我就是不能嫁给你,对不起。”下床,她拿起睡袍穿上,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蝶衣?”他眉心蹙拧。
“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但是……对不起,我就是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不能?你刚不是也很开心吗?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不,我想,但是……我还是不能嫁给你,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又来了,对不对?”想到一年前的事,他俊颜冷下,“就跟去年在机场的时候一样,你又想说什么我们之间不适合,没有结局了,是不是?”
“我……”咬唇,她无语。
“说啊!”将求婚戒丢往一旁,洛凯掀被下床,脸色难看,随意披上睡袍,走至她面前。
“我……我……”
“去年这样,今年又这样?”他冷颜看她,“告诉我,这样玩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玩你!”
“没有!?”他更怒、更火,“既然没有,那么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嫁给我,很难吗!?”
“嫁给你是不难,但是……”
“但是如何?怎不说了!?说啊,把你所有的问题,都说出来,不要再有隐瞒,我们一次解决!”
“我……解决不了的。”她摇头。
“解决不了?”一抹冷笑,自他唇角缓缓扬起,“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我想不想解决的事,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总之,娶我,对你没好处的。”
“有没有好处,是我的事,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你会后悔的……到时,你一定会俊悔的,我……”她摇头。
“这辈子,我还没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倒想试试。”走至茶几前,他自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如何?到底嫁不嫁?”
“我……对不起,我不能嫁你。”她摇头。
“你!?”刹那间,他俊颜变色,怒掷烟蒂,“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嫁给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嫁。”别过头,她不看他因受伤而愤怒的眼。万一嫁了,到时,受到影响的不只是他个人,还有他整个集团。
“黑蝶衣!”
“难道我们不能就这样吗?”抿咬着唇,她困难道,“不谈感情,不谈婚姻,也不谈未来……就只谈现在……我们就只要现在,好不好?”
洛凯,索法罗俊颜阴沉,眸光晦暗。
“你宁愿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也不愿意跟我结婚?不愿意嫁我?”一道怒焰在他的胸口狂乱窜烧。
“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请问哪里好了!?”
“没有任何压力,不必负责任,而且,当你对我开始感到厌烦,或喜欢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赶我走,这样,不好吗?”她勉强笑着。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或许会认为很好,但是,那不是我!”
“洛凯!?”
“现在,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只给你两条路走。”
“两条路?”蝶衣不懂意思,望他。
“第一条路是马上跟我结婚。”
“我……”她摇头。
再见她的摇头,洛凯狠咬牙,双拳紧握。
“第二条路——”他阴邪绿眸,危光闪烁,“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入耳的意外选择,教蝶衣清瞳一怔。
“你、你要我走!?”
“不是我要你走,而是,我要的是一份真挚的感情,一个愿意真心陪伴我到永远的人生伴侣。”
“我愿……”她想说自己愿意,但,洛凯硬是制止她的话。
“现在,你既然不愿嫁给我,就表示你的心并不在我身上,那么我再留你在身边已经没意义。”他心冷。
“洛凯!?”步上前,她想挽住他的臂膀,但,他挥开了她。
看着她噙泪的瞳,他背过身,选择,忽略。
“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那,我还你留什么?”
“你……好,我、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眨去瞳中泪水,忍住想哭的心,蝶衣勉强地扬起笑容。
转身走进更衣室,换上的睡袍,蝶衣紧抿唇,颤着手,红着眼眶,快速整理好带来的行李。
合上行李箱,她深呼吸,挺起腰,拉着行李走出更衣室。
他还站在那儿。
望着他僵冷的背,蝶衣敛下泪眸,唇一咬,即旋身快步走往房门。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怪他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