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罪我!?他敢打妳的主意、敢动我的女人,就是得罪我,就是在找死!”爱新觉罗.曜日头一转,恨眼愤瞪林克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好的预感,教她心绪微乱,“总之,你快放了他就是了,万一弄伤他,真的很不好。”
“怎么,妳心疼啊!?”他妒火愤燃。
“你在说什么啊!?”她愕眼看他,“曜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我有误会什么吗?刚刚妳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
“什么意思?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吗?”她傻住。
“妳是我的妻子,妳已经结婚了,怎么还可以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漫舞不敢置信,瞠大双眼,瞪着他看。
“你、你该不是想告诉我,结婚后,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圈吧?”
“妳要交朋友,我不反对,但,就他不成!”他愤指情敌。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原想与他好好谈的漫舞,被他的话气得失去冷静。
“我高兴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现在的他,就像婚前的他一样,狂妄、霸道、莫名其妙又不讲道理!
“我管不着?是吗?好,那今天我就管给妳看!”
怒转头,他一把推开林克汉,即对两名保全下达命令──
“给我打!”
“谁敢动手!?”不想他做出日后会后悔的事,风漫舞急身冲向林克汉,张开双手,挡在他的前面。
“我敢!”他绝不容许他人违抗他的命令!
“你、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法律啊!?”漫舞惊眼望他。
“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法律!”他态度狂傲。
“曜日,你冷静点,好不好!?”她气声怒喊。
“冷静,我就让妳看看,我今天到底有多冷静!”他怒视两名保全,“你们两个还在看什么!?给我打!”
“不准、不准打,听见没有!”见他又下令打人,漫舞激动怒叫。
一个喊打、一个又喊不准打,被为难的两名保全,苦着一张脸,双手一下高举,一下又放下、被迫做着“打人”的健身操。
“如、如果你真这么喜欢打人,那你就叫他们打我好了、你打我好了!”风漫舞紧咬红唇,挺身向他。她不信他真这么不可理喻!
“妳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还当着我的面,保护其他男人!?”眼见漫舞一再不顾自己的危险,一心想保护林克汉,爱新觉罗.曜日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搥打了数拳,既痛又难堪。
他希望现在处于弱势的人是他自己,希望能教她挺身而出护卫的对象也是他自己,而不是此刻她身后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
被重伤了一向尊傲、且高高在上的男人心,他贲张的怒火往上狂飙。
疾出手,他拖过她,左手强将她紧紧箝制在胸前,不让她再挺身护卫林克汉,右手则紧摀住她的嘴,不让她再为林克汉求情。
“给我打!狠狠的打、用力的打……”
挣不开他的箝制,拦不住保全的拳头,漫舞痛咬曜日的掌心,尖声叫──
“放开我、你放开我!”
“还想保护他?妳以为我现在还会放过他吗?”抬起被她咬伤的手,他冰眼凝她,舌忝舐被她咬伤的掌心。
“我不准你动他!”漫舞气极愤声吼。
“不准?我就偏要!”转看林克汉布满惧意的脸容,他勾扬冷唇。
“你!?”噙着泪,她抿咬红唇。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变得这么阴狠、蛮横,今天早上以前的他,明明就不是这样的!
“走开、你不要碰我!”使尽全身力道,漫舞眼泛泪光,用力推开他。
“妳!?马上跟我回去!”
他冷颜一绷,动手将她拖出屋子,离开三人视线。
看风漫舞被塞进跑车里,看宾士叫嚣驶离,两名保全同时吐出一口气,而林克汉则直接瘫在地上。
“喂,林先生,拜托你下次离曜日夫人远一点啦,千万不要再没事给我们找麻烦,不然真的很危险耶!”老鸟抱怨地踢他一脚。
“就是说嘛!”菜鸟很生气,也出脚狠踢他几下,“刚才要不是夫人一直替你挡着,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我们两个打着玩!”
“哎,两位大哥,你们别再踢了……”一直被踢着玩的林克汉哎声叫。
“靠!我不当大哥已经很久了!”老鸟瞠眼,再踹。
“对嘛!我跟老大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很久没去绿岛住了,你别想害我们喔。”再加一脚。
“臭小子,你在乱说个什么劲!”老鸟一听,挥拳揍菜鸟。
“老大,会痛耶!”挨了揍,菜鸟痛得吱吱叫。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我们哪有住饼什么绿岛!”
“啊,对厚,呵呵呵……”菜鸟模头傻笑,“我记错了,我们只是住饼土城而已,呵。”
听着两人的对话,林克汉哭笑不得。他知道这两个道上兄弟,正努力想走上正途,不会太为难他。
但,他为漫舞的处境感到忧心。
看着早已空无人影的门外,想着爱新觉罗.曜日方才眼中的妒愤,林克汉犹豫着是不是该自动上门去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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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漫舞与曜日一前一后进家门,风父露出温慈笑容。
“曜日,漫舞,你们今天怎么一起回来?曜日,是你去接漫舞的吗?”
“爸,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一会,晚点就下来陪你。”忍住气愤想哭的冲动,漫舞勉强一笑,快速转身奔上楼。
“不舒服?漫舞,妳……”看她快步奔上楼,风父紧张看向曜日,“怎么了?,她的脸色怎么……”
话才说一半,风父就住了口,因为他发现曜日的脸色也很差。
“怎么了?你跟漫舞吵架了?”
“吵架?”跌坐沙发上,曜日颓然一笑。如果只是吵架就好了。
在他旁边坐下,风父轻拍他的肩膀。
“吵就吵了,别紧张,那丫头的性子,我可是最清楚的,有我在你旁边帮着,没事的,呵呵呵……”风父乐观笑着。
“爸,谢谢你。”见风父与自己站同一边,爱新觉罗.曜日感激一笑。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知道你把漫舞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要是不帮你一点,万一,你心情不好,故意把风氏搞砸了,那我可亏大了,呵。”
“这──”曜日尴尬一笑。他不是没想过要毁掉风氏,好藉以报复漫舞对他的背叛,相反的,在回来途中,他想了不下百种拆毁风氏根基的办法,但他永远也无法实践。
因为若毁了风氏,就等同于毁了风父一生的心血与希望,也毁了风父对他的信任与期待。
但最教他无法下达执行命令的主要原因是……他不要漫舞因为他伤了风父的心,或毁了风氏的事而恨他一辈子。
只是,要他就这样认了,他也不愿意,要他就这么原谅她,他也办不到。
“爸,我知道你早看出她跟林克汉之间有问题,但是你知道她……”
“她跟林克汉之间有问题?林克汉?伊莎朵拉的总监?”看曜日点头,风父表情甚为不解,“漫舞跟他什么问题?”
“就是……”认为风父还不知道漫舞已经怀了其他男人孩子的事,曜日猛地吞回未出口的话语。
“没,没什么大问题,下次再谈吧!”不想让自己与漫舞的事,影响到风父的健康,曜日猛地站起身,“爸,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抬手招来一旁的看护照顾风父,曜日疾速冲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