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自己去看她?”虽然他早已经偷偷去看过她好几次了。
不过这事不能说,不然东极会生气的。因为……
“不可以!谁知道到时你会不会说错什么话、会不会吓到她?我警告你,我不在的时候,你或其它四人都别去打扰她,不然我真的翻脸!”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生气。”铁父猛擦冷汗。
呼,看吧,东极就是这样,万一真让他知道,他早已去看过青丝,那后果可糟了。搞不好东极真会跟他月兑离父子关系,让他抱不到金孙女!
“嗯,那还有事吗?”铁东极满意地点头。“没、没事了。”为了抱金孙女,铁父低声下气、忍气吞声。“下班时间到了,我该回名宫大厦陪青丝了,再见。”
切断与父亲的通话,铁东极按内线唤进秘书拿走已签阅过的文件。
站起身,他拿起挂在一旁衣架上的西服外套,一边穿上,一边抓起车钥匙,快步离开办公室。
如同往常,他开车回名宫大厦,就在转进名宫大厦前的大道时,一道意外的瞥视,教他看见青丝正与一个男人在旁边小巷内拉扯。
脸色骤变,他重重踩下煞车,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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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内两人激烈的争吵,引来不少路人与附近住家的围观与注意。
“看什么看?老子教训女儿也不行吗?滚啦!再看下去,老子就连你们也一块教训!”
王布发作势打人,吓得原想仗义执言的路人转身就跑,也吓得巷内的住家急忙关上门窗,以免惹祸上身。
“放开我、你放开我!”柳青丝一脸惊恐,一再以紧抓在手、装满零食的提袋,重重挥向强拉她进小巷子的王布发。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你是怕没人听见吗?给我小声一点!”她的反应气得王布发抬手就想掴她一掌。
“怕别人听到,就放开我!”咬着唇,她奋力想抽回被他抓住的手腕。
她不知道王布发是怎么找到她,又怎么会知道她跟东极在一起,但不管怎样,她都不可能如他的愿,拿东极的钱给他花!
“我只是要你每个月拿点钱孝敬我而已,你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
“笑敬你?!作梦!别说我没钱了,就算我有钱,我也不会给你的!”
“臭丫头,你是日子过得太舒服,忘记我是谁了是不是?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王布发倏揪住她的长发,恶狠狠痛扯她。
“你都狠心想把我推进火坑了,我为什么不敢!”忍住痛,青丝倔仰容颜瞪着他。
“贱丫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已经被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竟还一再跟我顶嘴?!”
“我害你?”她想大笑。
“要不是你那天偷跑,我也不会被赌场的人揍得半死,还被他们挑断左手筋!你看,这都是你害的--”王布发愤而举起再也使不出劲道的左手。
“那是你的报应、那叫活该!”看着他的左手,她冷笑,“如果当初你不要沉迷于赌博,他们哪有机会可以挑断你的手筋?还真是报应。”
“你?!”她的口气激怒了他,但为了钱,王布发决定暂时忍下,“你到底要不要给我钱?”
“我没有钱!”
“你骗鬼啊!铁东极他是什么身分,我会不知道吗?你跟他在一起,他会不给你钱!你当我是傻瓜啊。”
“他是有给我钱,但是除了家用外,我一毛钱也没有多拿!现在要我为了你而动用那些钱?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的事?!”王布发气到抓狂,一把将她推撞上背后的砖墙,“好,那我今天就打到你说可以为止!”
止住因被推向前而踉跄的步子,青丝急忙伸出手撑住硬墙,护住自己已微微隆起的月复部。
不想慌张、不想恐惧,柳青丝牙一咬,愤回头,恨瞪王布发。
要不到钱,他面目狰狞,扬起右掌就想对柳青丝用力挥下去。
但他才高抬至头的右掌还没落下,就已经被人自后方抓握住,还施劲下压、用力一拐。
喀!一声清脆传来。手骨当场被拉异位,王布发双眼一瞠,张大嘴巴。
“啊!”下秒钟,一声杀猪似的尖叫,冲出他张得大大的嘴。看着紧抱住右手,痛得弯哀号的王布发,铁东极表情阴森寒冷。
“你、你?!”王布发想破口大骂,但是才抬头看见阴沉着脸的铁东极,他骇瞠双眼。
不理抱手哀号的王布发,铁东极只关心着因他出现而愣住的青丝。
“没事吧?他有伤到你吗?”难忍的怒火,在他眼底闪烁。
“没有,我很好,我们回去吧,”不想再看见王布发的脸,也不想再与王布发有任何接触,青丝拉着铁东极想走出巷子,但他却不动如山。
“他是谁?”他回头看她,又看向王布发。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不认识!”柳青丝别过头,不看他。
“铁先生,我叫王布发,是青丝的继父。”藏住心底的怨恨,忍住差点断掌的痛,王布发笑着脸,想讨好他、接近他。
“继父?”得到青丝不情愿的点头,东极微眯黑眼,盯看着他,问出心中隐藏多时的疑问,“那你知道当初是谁将她打伤的吗?”
“啊?这……”王布发脸色惊变。
不需要青丝的确认,铁东极已经看出王布发眼中的恐惧与害怕,而一把揪住他。
“就是你!”倏眯黑眼,他眸光阴森,“该死的!你竟然那样伤害自己的继女,还把她打得皮开肉绽?!”
“我、我……”一看到铁东极眼底的愤火,王布发吓得腿软。
“可恶!”霍地,东极双手握拳,疾速挥出心中怒火。
砰、砰!结实的两拳揍得王布发痛得闷声倒地。
“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铁先生。”
“不敢?!都已经打了,才说不敢!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了吗?”只是两拳,难消东极心中怒火。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我是被赌场的人逼到走投无路,才把脑筋动到青丝身上,要不然哪里舍得把她卖进酒店?可是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肯答应,所以我才会气得失去理智,拿扫把打她,我真的……”跪地求饶的王布发,慌得什么都自己招了。
“什么?!你还想把她卖到酒店去!你……你还是她的长辈吗?竟然这样对她?!可恶!”得知一切,铁东极怒得再挥出一拳。
才三拳,还不够偿还、消抵青丝所受到的委屈与毒打!
盛怒难挡,铁东极愤身跨前抓起王布发,想再为青丝讨公道。
“不、不要再打他了!”青丝心惊地急扑上前,挡在王布发面前,制止东极再对王布发下重手。她不要他为她而惹上麻烦。
“当初他可以把你打得那么惨,现在我为什么不可以打他?!我还想把他打你的那一只手给废了!”他目光阴狠。
“不、不要、千万不要!”青丝一听急摇头,“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动手,我们走就好,不要理他。”
“但是,他--”
“不管他怎样,我就是不要看你为我打人嘛!”万一被人看见了,说不定他就会上社会新闻头版,到时该怎么办?青丝急得泪水盈眶。
“好,我不打、我不打就是了,你别哭了。”她莫名的惊惶,教他看得心口不适、胸口郁闷。
看向因被痛打了三拳,而直不起身子的王布发,东极黑眼一眯,忍不住再一脚狠踹向他,吓得青丝心口一颤,猛退一步,急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