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铃蓝!”被激怒了,雷法厉连名带姓大声吼。
自一旁花房小径走来的李管家,清楚听到他吼出白钤蓝三字。
“先生,钤蓝身体才好,你怎就对她发脾气了呢?你不可以这样的。女人要好好哄才行,对她说话不能太大声、要温柔点。”不明就里的李管家,对他直摇头。
“我没有哄她吗!?我就是怕她吹风受凉,所以才出来叫她进屋去;就是怕她饿着,才要她进去吃饭,但是你看看她那个样子!”雷法厉气指奔离的背影。
“真的吗?那这钤蓝也真是的。”想起近日来两人的改变,李管家感到头痛。
这对夫妻也真是奇怪,说变就变,先前还客客气气相敬如宾,但女的大病一场后,就男的变冲,女的也变得难伺候。
只是不管怎么说,现在铃蓝身体不舒服,他当然得多帮着她才行。
“不过,先生……我想钤蓝可能是病刚好,所以性子变得有些不稳定,你就多让让她,不要对她又吼又叫的,你这样会吓坏她的。”李管家劝着。
他的话敦雷法厉顿瞠大眼。他原还以为李管家会站在他这边,但是他不仅没
有,甚至还嫌他不够让步,还怪他对她大小声!?
每个人都认为他该哄她、让她:但,他没哄、没让吗?酷颜瞬间青红变色。
“你懂个什么!”雷法厉愤声一吼,气急败坏冲进大厅。
一进二楼内厅,雷法厉砰地一声踹上厅门,愤步往她房间接近。
“你要什么脾气!”愤张的黑眼,死盯着紧趴在床的她。
她刚忘了锁房门了!白钤蓝猛站起身子,转身就急步想往内厅走。
“想去哪!?”逃过雷法厉朝她仲来的大手,钤蓝一脸惊急,加快脚步。
她冲到内厅门前,伸手就想拉开门;但是,来自身后的大掌已抓住她。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虽然时过已久,但初夜的梦魇,仍敦她惊恐。
“不知好歹!”雷法厉施劲将她硬推向一旁的沙发,想要她坐下好好谈。
砰地一声,她一头撞上沙发椅把。支起身子,白钤蓝猛甩着有些晕眩的头。
“你……”意识到自己手劲过大,雷法厉急步上前,想扶起她。
“你现在又想对我怎样!”撞痛额头,她失控尖叫,忿忿挥开向她伸来的手。
瞬间,她多日积郁于心的防备与恐惧,已然转化为熊熊火焰。
“我——”他一脸不自在,想道歉,但是……
“想强暴我!?那夜已经让你玩一整夜了,你还嫌不过瘾?”
“你说的那夜,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雷法厉让她的愤声质询,问得既怒又恼。自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她!
雷法厉倏握双拳,想抑下满心愤火、想转身离去,但是——
“原来是太久没强暴我,所以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是吗!?”她咬牙切道。
像是豁出一切,白铃蓝愤身躺上沙发,朝他撩起裙摆。
“来啊!我再让你强暴,再让你逞英雄!”她不想再害怕下去了。如果以后她的日子就是这样,那她就必须习惯。
她可以忍的。只要咬紧牙,眼一闭,就什么都过去了。
“你!”她的怒火,惊住雷法厉。
“腿张得不够开是吗?”对他那天的暴行,她永记在心。
一咬唇,白钤蓝强忍心底难堪,猛抬高左腿跨上沙发上缘。
“现在够开了吧!”她红着眼,恨瞪他。
为他所敞开的双腿,教雷法厉岔了口气。瞬间,他感觉到自己情绪亢奋而激动。
怱地,他冷色眼眸渐转深沉。似乎只有她,能在激怒他的情况下,还让他兴起想占有征服她的莫名感觉。
就他婚前的经验,他十分明白,只有在他自身有需要的时候,女人才能在床上讨好他。否则,不管对方是否身经百战,对他百般挑逗,他一样兴趣缺缺。
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有一阵子还有对他男性能力质疑的八卦传出,引起他家人的关心询问。他知道那传言是一些无法成功上他床的女人所恶意传出,但自从结婚后,他不禁也对自己起了怀疑。因为现在的他,几乎没了性生活。
只是现在,她却轻易挑起他的。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知道有个女人,可以轻易撩拨自己的感官,雷法厉觉得有些难以想象。他想探究自己之所以会如此的主因,但,不是现在。
“这样我看得到什么?要就把它给月兑下来。”紧握双拳,强抑心底亢奋,他面无表情冷声道。
“你!”被逼到了极点,白钤蓝愤坐起身,胡乱扯下自己腿间丝薄。
怒扬愤红的脸庞,她将自己摔回沙发上,双腿却自然紧并。
“这样,够自动、够有诚意了吧!”她紧抓住丝薄的手,微微地颤着。
“把腿张开,就像刚才一样。”走近她,他表情不变,呼吸却已显急促。
“强暴也得出力!”她愤声道。
“是吗?你的诚意就这样?”他唇角一扬。
无路可退的白钤蓝,砰地一声,怒得抬腿重跨沙发上缘。这时候,她选择让怒火操控自己。
“来啊!现在就上,免得浪费你雷大少的宝贵时间!”
眼一闭,她唇一咬,就等着雷法厉再次的蹂躏。
雷法厉心跳加速,身侧十指怱而握拳,怱而伸展。
步近沙发上的她。
解开腰带,拉下长裤拉链。
“我似乎不好教你失望……”嘎哑的嗓音传进她的耳里。
紧闭双眼,紧咬双唇,白钤蓝愤别过头,双手紧紧扳住身下沙发。
“既然你这么欢迎我,我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善意,你说是不是?”他在她身旁蹲跪而下,轻舌忝着她的耳。
死咬住唇,白钤蓝就是不回他一句话。她一直等着他如同那夜的粗暴,但——
“放松身子。”一声低语在她耳畔边轻声提示。
他异常的温柔,敦白钤蓝全身绷紧,也紧拧柳眉。
一再盈上心头的异样心悸,教白铃蓝惊觉到自己的错误。因为他现在并没有强暴她的企图,甚至她还感觉到他想引诱她。
思及此,她脸色涨红。急切放下高跨在沙发椅背的腿,她想结束自找的难堪。
“既然你已经没兴趣强暴,那……”
她话没说完,雷法厉已重新将她的长腿架回沙发椅背之上。
“你!”她瞪眼看他。
“虽然现在我没兴趣强暴你,但,我还是想……”
白钤蓝又羞又恼地急转过头。
“不管如何,你还是应该善尽妻子的义务,是不是?”
“尽本分满足我,总比让我欲求不满,出外找女人要来得好,不是吗?”
无法反驳他任何话语,白钤蓝只能紧抿双唇,任由他放肆。
只是即使他再温柔,那夜的经验仍教她感到害怕。不自觉地,她身子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