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好戏现在才要上场呢。”雷法厉强制转过她的头,笑得一脸阴森。
“现在张开腿,欢迎我。”
他双膝著床,挺直身子,胯间硬物就在钤蓝眼前激昂躁动。
“作梦!”她脸色涨红,愤转过头。
“新婚之夜就让丈夫强暴,那感觉可是不怎么好受。”
“只有禽兽,才会强暴女人!”掩下心底的惊愕,白钤蓝愤言道。
“禽兽?如果你想当禽兽的妻子,那我也只好降格以求。”他反唇相稽。
“你!”
“现在,张开腿。”他移动位置,趴上她不断挣扎的身子。
“想都别想!”一转头,她恨眼瞪视,死命紧并自己的双腿。
“那——”森冷眸光一沉。“就是你自找的!”
未待她反应,雷法厉即以膝盖强力顶开她双腿,强行跪坐其中,将自己灼烫硬物抵住她入口。
他唇角高扬,看进她惊愕黑瞳。强忍住胯间的冲动,雷法厉动也不动地等著她再次送上门。
骇见他眼底的得意,铃蓝全身一僵,既而猛烈挣扎,想挣月兑他的箝制。
只是她原想借力逃离的身子,却让雷法厉紧抵住她深谷人口的激昂硬物,狠狠贯穿——
“啊!”惨遭硬物插入的撕裂痛感,教白钤蓝痛得胡乱挣扎。
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胯问灼烫傲物就越加深入。
受到她丝绒般的紧窒裹覆,雷法厉额际微微沁出薄汗,动作勇猛地直朝她体内重顶而去。
犹如青涩少年,此时的雷法厉全然无法克制心底火焰,而放任自己随欲焚燃。
那一声声自他口中呼出的浓重喘息,那一再与她紧密相交,不断顶人抽出的灼烫,数白钤蓝神情呆滞,全身僵直。
她……毁了自己……白钤蓝睁眼仰看顶上琉璃灯饰。
尝到这样的苦果,她能怪谁?她只能怪自己,怪自己送上门任他糟蹋。
无法制止他的残暴恶行,白钤蓝紧咬下唇,敛阖眼睫,任由泪水滑落,湿了颊,也湿了发……
沉浸於意外激情的欲海里,雷法厉一再刻意忽略她眼角隐隐乍现的泪光。
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根本无须顾虑她的心情感受!盯看她凄怨脸孔,抹抹红晕之下的苍白颜容,雷法厉一再努力说服自己莫名纷乱的心情。
顿地!摇头甩去莫名情绪,雷法厉倏高拾起她僵直的双腿,将她双腿更加张开,让他更能尽兴享受她的身子。
看著她腿间粉女敕嫣红,他唇角邪意冷扬。现在,他只需要享受——
享受征服她的快感,享受胜利的滋味,也享受她为他所带来的激情快感……
第三章
她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双手环膝蜷缩身子靠坐在床头边。经过一夜的残虐对待,白钤蓝已直接跌入地狱深渊。
张大酸涩的瞳眼,紧咬唇,她赤果的身子微微抖颤。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这样坐了多久,她只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能从头来过。
到时,她绝不会拒绝他取消婚约的要求,但是……
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从不知道强逼雷法厉娶她进门的后果,竟会这样难堪。
错了……她错了……对上他……她只能认错……
突然!沉睡於二芳的雷法厉,一个无意识的翻身动作,教白铃蓝惊得退向已无处可退的床头。顿时,盈上心头的悲意,又在霎时红了她的眼、她的鼻。
扯动还被缚绑在床头的手腕,钤蓝埋首双膝,哽咽抽泣。她想回家……
虽然才睡没多久,但六点半时间一到,雷法厉就已定时醒来——
才张开眼,略为整理思绪,后方一再传来的声响,已进了他的耳。
转过头,他朝声音来处看去。
乍见白钤蓝一身狼狈、黑发散乱,双手抱膝蜷缩身子紧靠床头,雷法厉有刹那问的愕然。尤其他还发现她赤果身子布满清晰红印,双手还——紧绑在床头。
缓缓地,雷法厉惊愕地记起一切。蓦地,一道愧意及懊悔进驻他的心。
法斯他们实在不该一直劝他喝酒的。
对自己一喝酒,就全然失控的习性,雷法厉向来清楚。说他酒品差倒也不是,甚至他还可以干杯不醉。
但是只要一让他沾了酒,他就会冲动的做出一些教人难以预料的事。
所以打从国一那年,法斯为向家人证明他的酒品有问题,激他暍下一杯啤酒,以
而现在可好了,原已计画要好好教训白铃蓝的计画都还没实行,他就已让酒醉误事搞得对她愧疚心虚。
顿时,法厉恼起自己的大意,也对法斯三人感到极度不满。只是……
一见白铃蓝身上布满他昨夜特意留下的红色吻痕,雷法厉突然得意的笑出声。
他的笑声敦白钤蓝猛抬起头,整个人惊得紧靠床头。
注意到她眼底的惧意,雷法厉略感觉不适。敛起笑颜,他冷言讥道:
“现在知道谁才是主子?谁该听谁的话了?”他翻身下床,一身赤果站立床
边。倾了身,冷笑看进她的眼。
白钤蓝羞愤至极。
掩下方才窜上心头的愧疚之意,雷法厉对她态度依然强硬。
“以后给我放聪明点,要你站,你就别想坐下:要你躺下,就给我自动张开腿,否则我字典里的怜香惜玉四字,就随时会消失,听见没有?”
刹那问,白钤蓝先前才想认错的心,在他强硬态度下,再度被激振起精神与他对抗。
“你想都别想!”白钤蓝倏握双拳。
“啧!小野猫又张牙舞爪了。”褪去惧意的黑瞳虽有些刺眼,但雷法厉感觉自己心情顿然转好。
“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我不介意再次奉陪。”他作势上床。
“你!”白钤蓝骇得脸色再度惨白,她激动拉扯手腕束缚,想逃。
经过长夜挣扎,她受到领带紧绑的细女敕手腕,早巳破皮磨出丝丝红痕,此时再次激烈扯动,鲜红血丝再度为她手腕添上几许红痕。
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红痕,雷法厉紧拧双眉伸出手,强扯住她,慢慢松开她手腕上的束缚。
“蠢成这样,还想跟我作对?”他讥唇讽刺。
重获自由,白钤蓝急忙抓起一旁被单,猛跳下床。她愤眼瞪他。
即使全身赤果,雷法厉依然动作优雅。他邪扬唇角,挺直腰身,转身走向紧闭的房门,想回到自己的卧室。
伸手握住金色门把,他忽然回过头。
“你——”雷法厉以审视的目光梭巡她以被单圈围住的身子,最后定眼看进她愤红的眼。“你性子时常这么激躁?”
他还以为她会是一朵幽静家兰,需要细心呵护;没想到新婚之夜才过,她就成了韧性坚强的野兰花。雷法厉怱扬了眉,像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这样也好,带点劲玩起来才会痛快点。”他以言语恶意轻薄她。
除了瞪他,白钤蓝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对付他。
“不准用那种眼光看我。”
紧抓身上被单,白钤蓝不理会他的警告,死命狠瞪他。
“我的警告一向不过二。”他冷声道。
见她丝毫不理会,依然以晶亮大眼死命瞪他,雷法厉不怀好意的看她。
“好,那咱们就看你等一下要怎么过你婆婆那一关了。”他笑得心机深沉。
雷法厉的提醒,让白钤蓝脸上有了忧惧之情。
“其实,想让我母亲对你有好印象也不难。”看到她脸上有明显的担心,雷法厉微挑眉梢。
“我母亲跟父亲一向是就事论事,只要你能遵守雷家规炬,他们就是一对好公
婆。”雷家的规炬也没什么,就只是用餐时间固定而已。
虽然她目光依然放在窗外天空之上,但雷法厉注意到她闪动的眼神。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