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箸她的脸轻柔碎吻,红酒香甜的味道回荡在她鼻间,慢慢醒晕她,忽然,竟窜入她口中,失控狠狠吮吻她!
她一时无法招架,尝试推开他趁机透气,却失败的老敌不过男人的蛮力;以为是他喝太多洋酒,所以醉了,没想到结束亲吻后,会是自己醉倒在他怀里,无力依偎。
“告诉我,是谁要你来的?”他兀自亲吻,不再激烈,是无比温柔。
“是韩小姐——”
“她没有决定权,我指的是托她找上你的人,是谁?”双掌托正小脸,要她仔细想想。
“韩小姐说,是你爸爸。”
他笑了,笑得异常灿然,明显中意这回答。
“怎么了?”她不要他笑,至少别在害怕失去他的她面前,这样开心骄傲。
“因为他斗不过他儿子。”
“你说什么——”
他此时无法多听什么,就深深地吻上了她,缠住笨拙香舌,有意将积压多时的渴望一次讨回,甚至放任大手钻入她衣内,抚模光滑背肌。
“天昊……等……等等!”她按住他的手臂,暂止他使人销魂的熟稔抚模。
但她是他什么人?明天过后,他即有可能拥住另一个女子,为什么还要她?
“我不会停,直到你说不想要。明白吗?”他低哑的声音,深具魔力地提醒。拿开早已无力的小手,强健胸膛上前贴近,揉握着柔软的柳腰,缓慢地解开衣上的纽扣。
“天昊,我……”在他一路吻着她的粉颈与锁骨,最后捧住柔软,强劲深吮沟壑间的芳香时,她的犹疑如同落入他口中,被吞噬了去。
苞着,她感觉自己腾空,下一刻,被放在舒适的床上,也强烈感觉到他认为,现在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她也控制不住被他切实占有的想望,随着他有技巧的炙热调情,她只能频频吟咛,什么也管不了。
她不能自抑地勾住他的颈项,盯住那深邃黑眸,“天昊。”
“我弄疼它了?”他看一看在大手欺握下而亢奋挺立的丰满浑圆。
她紧贴着他,感受彼此身体的热烫,赧颜摇头,“你确定要我吗?”
“我听不清楚,你不如再说一次。”他神秘一笑,挑开遮盖小脸的发丝,好教俊美星眸全面收纳被他快速润红的脸蛋。
“你确定要——”
霍地,他给她的答覆,是炽火的烈吻,惩罚竟想再次发出质疑的双唇,同时双手抚上娇躯敏感部位,及挺身抵住湿润诱人的神秘地带,瞬间,体温冲上极限,融化所有矜持。
身下突来的庞大探访,带给她撕裂痛楚,同时撕去对那夜的疑虑,再一次的霸道挺进,则逼她因剧疼而发出招认泣喊……
随心爱的男人一次抽离又一次的填满下,娇躯颤动,从消受不住的申吟到翻云继覆雨中途的娇憨酸软,无时无刻都在感受,他要她要得是如何彻底。
即便是结束漫长的激情狂爱,他仍将不堪多次占有而现出疲累的小女人搂进怀中,最后再释放撑了三日的倦意,闭上眼眸。
饼好一阵,她却张开眼,再一次贪心地欣赏那俊颜,决定要一次看个够,唯恐之后他迎娶别人,眼中便已没有她这个渺小的女人了。
“天昊?你睡着了吗?”她轻唤,明明听到他因深睡而平顺的气息,依然想唤他的名字,期盼他会忽然睁开眼,命令她不许走。
但安静的套房,使她天真的痴盼又一次碎得可怜,失落得想哭。
随即,她酸疼的双腿踏上冰冷的地板,收拾床上的廉价衣物,在办公桌上找出字条,写下早先他未来的妻子交代要给他的话,搁置在他枕边,顺势亲吻他一口。
白皙双手依依不舍的对他挥了挥。“我走了。”
是的,她走了,勇敢献出身心,却不敢面对他即将结婚的事实,就算是懦弱吧,起码,她躲开醒来后会听到的冲动解释,保留了他和她的激狂浪漫。
豪门世界的美梦醒了,平凡渺小的她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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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衣衫不整的承受饭店大厅上一些人怪异的打量走出去,已是一种打击,接下来招不到计程车,更教她委屈心酸。
因此便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途中经不起晨跑的路人一再朝孤单的自己回头观察,她选择在早餐店坐下,假装是准备上班的顾客,然而,食不下咽又惹人关注。
消耗一阵时间,终于挨到车辆渐渐增加的时刻,拦下计程车直奔真正属于她的地方。
到达住所楼下,上了电梯,她的脚步又漠视主人已有多可悲,开始以沉重来折磨她。
要如何面对家里的人呢?她现在只想冲进房里继续躲啊……
掏出钥匙,正自犹豫该不谈进门,谈先笑还是装忙碌之际,大门开了。
康芷男抬头,立刻呆住。“世彬?”昨天才把他骂个臭头,怎么今天就出现了?
“呃?里面有包子,很好吃的喔!”伍世彬装没事人叫卖。“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跑去哪里混了你?”
朋友的关切令快崩溃的她,一低头就忍不住鼻酸。“我是——”
“我先去公司了,晚上带你们去吃饭。”
“我不去……我想休息。”康芷男再也掩饰不住悲伤,就这样,攀住伍世彬的肩,在地面滴滴滴的掉下泪水。
“是发生什么事了?!”伍世彬主动抱住她,向内朗声道:“婵恩!于蓓!”
里面连续砰咚咚的跑出于蓓和廖婵恩。
“怎么了?怎么了?!”两名女子惊恐大叫。
康芷男离开伍世彬,选择转向她们,勾住好朋友们的颈项,在她们肩上不断脆弱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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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芷男揉揉鼻塞的鼻子,吃着早餐,前方那三双眼睛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只好笑一笑,“我没事,真的。”
“没事为什么早上才回来?”廖婵恩一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没事干嘛难过咧?”于蓓的态度稍微温和,平静也比较容易分析事情,“难道是你好朋友过世了?”
伍家伉俪同步拍桌子敏感痛骂:“干嘛咒我死?!”
于蓓无辜努努嘴,“不然是什么嘛!”
“我猜……”伍世彬张开受过伤的右手掌,诡异转了转,“因为他?”
康芷男震惊,手中包子掉下来,再也无法拿它当挡箭牌。
“谁?谁?”两个女人抢着追问伍世彬。
伍世彬摊开手拒绝回答,“去问本人,我要走了。”
她们根本懒得目送伍世彬的落跑,很有精神地瞪着康芷男。
“他开玩笑的……”康芷男模模鼻子,刻意避开她们的目光。
“你什么时候有个『他』了?”廖蝉恩不吃那套,很难妥协。
“那个『他』是谁?”于蓓也被廖婵恩感染到,好奇不己。
“快说!”两人异口同声。
康芷男惊骇倒抽一口气。
经过了良久的和盘托出,康芷男又因她们震撼的反应而惊得面无表情——
“立阳集团的大总经理,翟天昊?!”于蓓开大嘴。
“还跟他一夜?!”廖婵恩跳脚,呕死。
“应该是没有做……”康芷男苦笑,因为翟天昊昨夜让她彻底感觉那有多痛,目前有点担心待会是不是无间断的责备,“他好像有穿裤子。”倒是她自己快月兑光。
“只是好像?”于蓓帮忙玩记忆拼图。
“你真没印象?”
康芷男怅然垂首,皱眉嗫嚅着:“我酒量本来就不好……”
“和翟总经理过夜,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看来芷男自己也很苦恼,放心,我们会帮你保密,不会讲出去。对不对?婵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