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曹操,曹操便喝着罐装巧克力牛女乃,潇洒现身来郊游。
“关立威,我问你……”任家凯撑住额头,看不下去,“这里禁食。”
“想问我什么?”关立威倚在门边,没有进来的打算,摆明来逛街。
区克轩见好友教这顿时天下大乱的日子惹得头痛欲裂,帮忙询问:“你真的跑去洗车?”
“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你们总裁老爷把我的爱车毁成那样。”
“哪一台?”区克轩没头绪,关立威晾在区皇菁英集中居住的“皇林山庄”的爱车太多,连他自己都有开错车的白痴纪录,谁记得住?
“银色那台!”关立威咬牙狠瞪,暗示是最爱中的最爱,反正龙兄虎弟,半斤八两,大哥杀人放火,恨这一条也说得通。
“但你也不能放下自己拟定的会议不管。”
“没看会议商讨顺序表?被更动了,没我的份。”若非区克云不知是到哪把他爱车弄得一身泥水,关爷他此时老早就与干爹管叔出海抓鱼,扮演海港男儿了。
席位上两名高层快速翻阅明细文件,终于发现更动的地方,会议拟定人打的并不是关立威的名字,而是总裁区克云。
不仅如此,里头所有相关讨论,都有大总裁区克云这吓人的名字。
可,从不迟到的万岁爷现在是跑去哪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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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一到达,区克云率先步进宽大气派的办公室。
“妳进来。”修长手指轻快对后面的娇小人儿勾了勾,权威弥漫四处,且信步迈向办公桌,按下免持扩音键连接人事部门:“找赵经理。”
“我们经理在吃阳春面唷。你哪位呀?”可爱的女助理开心回应,且夹送旁人唏唏苏苏享受美食的声音。
“你们区皇集团总裁,区克云。”
“咳──噗!”马上喷面。
不到一秒,天真可爱的助理立刻换上魂飞魄散的男子。“总裁,赵子在!”
“可惜我担心你明天就不在了。”
“总裁,请您别告诉我们轩爷,要是给他知道我──”
“克轩领的手下,我不管。”
赵经理闻言仍是颤抖。听说总裁的部下,犯错的下场是集团里最惨的。
“听好,我只说重点。”
彼端屏息待命。
“对各部门发布公告,我今天巡视部门的行程时间延后。”
“可是赵子我已经对外公布了,所有部门都在等您──”
“没有人能够对我讲可是。”淡淡一词重重吓坏了对方。
如这般高傲无人违抗的语气,顿时在惊魂未定的小人儿耳际森冷盘旋。
请记住,类似拒绝这种的话,通常是我在使用。
一听就知道这是很有崇高地位的人才会说的话对不对?
可当时她听了就直觉他是王八蛋、乌龟蛋兼嚣张的大混蛋,谁会猜到他其实是区皇大总裁,兼任她的高层大老板,导致轮到自己快完蛋……
哇呜……现在补救来得及吗?
唉,不可能的,她想太多了。
区克云这么小心眼,之前不是嫌她是杂草,就是在大厅当她是空气,然后进电梯跟她谈马桶。他不会在要她滚蛋之前砍死她就好谢天谢地了,还妄想什么工作?
区克云结束电话,空气随他沉默冻结一秒,后方的民女心脏差点停止。
终于,尊王帅气旋身,锁定僵硬小的目标,傲然伸手,朝她一指──
“该妳了。”
姜玉贤对上那促狭的俊容,震撼大抽气,胸口衣服再度紧绷。
“不用看到我老是这么紧张。”区克云沉声道,视线坠至因紧张而波涛起伏的山丘,神色既像新鲜玩味又似在守专属品般,黑眸明澈极了。
“我、我哪有紧张?”大眼错愕乍如铜铃,心跳随着其洞悉一切的言词而失控鼓动,惊慌惨白小脸据地被那双如透视镜的美眸盯得诚实泛红。
“看看它们。”区克云牵起她的手。巨大的手掌附带奇特电流,把姜玉贤早已散乱的心绪,高压电成浆糊一摊。
“你?”姜玉贤呆呆地看着这个动作,心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他又要做什么?重施故技,搞得她怦然心动,再整死她?不过……他的手好大,教它紧握起来的那瞬间,好奇妙,像是连心也跟着一同被握着那样快窒息般。
他惋惜地啧了啧,“可怜的手,为了我抖成这样……”
她羞愤的想抽手,但当他揉搓她的手,摩擦男女肤质上的差异,大手的强悍霸劲与小手的纤细柔弱,也成了极大的落差,只好没力的任大王他去玩。
“妳很怕我?”
颤巍巍的小女子,叫他一语轻易就受到刺激,烈女上身,猛然变脸正色,紧握颤抖不停的小手,镇定反驳:
“谁怕?你了不起吗?我根本就不怕你。”
“有勇气。”他邪魅定着那突然急速起伏的胸脯,凛然笑赞。
“谢谢总裁的夸奖!”她没好气的吼,还跟他客气。
“妳真是有礼貌。很好,坐!”他冷笑,看起来竟比她还凶。
咚!
见状,俊脸垮下,三十三年来头一遭遇上难题。
“妳可以坐椅子。”不是叫妳坐地上。
她颓然低下脑袋,勇气顿失,小嘴还是不服气的碎碎念抗议,为自己的行为又羞又恼,没心思去发觉他的手仍然牵着自己。
“看来,妳似乎习惯我的帮忙。”
“帮什么?”
他给予一笑,强壮大手轻松一扯,让这娇小的身子随着悍然的力道站起,踉跄跌进高大威风的他怀中。
“啊!”她大感莫名,不禁惊喊,这一撞,顺道撞乱了她的心绪,也逼她不得不承认她在他面前确实容易紧张、容易失常。
“说谢谢。”区克云提醒。
“谢……”姜玉贤猛抬头,眼前斗大俊颜,教她呆呆地回答。
停顿,突如其来的熨烫间接告知她该大叫。
看看两人紧紧相依的火热动作,转眼,被他气死,“是你该放手。”
“若是妳又脚软坐回地上,就很难堪了,小员工。”
清秀脸蛋倏地涨红,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想挖洞钻。
总是在他面前呈现失败的她,又让他看穿了。她是在害怕紧张,但这种反应,很熟悉,并非在得知他的惊人身分后才有的,而是自第一次遇上他之后,他在自己身上耍弄亲密举动使她出现可笑的幻想后,这种反应就存在了,甚至时而气愤,时而不甘,又时而期望他出现。
为了记住他,便二十四小时拚了命去期盼他下地狱,最终竟是他平安无事的在她眼前,一派闲适笑看反过来手足无措的她,平静多年的孤单生活,从此因为他而紊乱。
“说谢谢。”大爷还在等,快。
“不要告诉我处处计较是你的优点。”她气红了脸,频频大喘气,讵料激动过头,胸口第二颗钮扣跟着跳动与磨蹭其胸膛而月兑落。
老爷他就是这点最优。“不讲就开除妳。”
“这是变相威胁吗?”姜玉贤难以置信。
“想太多了,是直接恐吓。”他垂眼瞄了瞄贴在胸膛上起伏不停的柔软活物,及丰挺间的暗沟,平稳呼吸忽然停了一秒,浓眉为了某种难耐深锁。
姜玉贤呆望,小脸惊恐,逐渐感受到他魔头的威力。随即思索,把杂乱情绪放一边,整理事情的前文后理,立刻悟出一切问题出在哪里。
“好!”她呼吸加大,藉此提起勇气,又残杀钮扣一颗。
“嗯?”剑眉凝重一拧,锁着饱受胸膛磨蹭出的熨烫。
“我向你道歉。”一面对他的脸,她就重重一叹,窝囊极了。完全没注意挂在小蛮腰间的手臂悄悄下滑一吋,且加予施力,使她不仅胸脯牢牢贴着他,连腰部以下也陷入男人隐忍危险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