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凯哥,你会骂我不够细心吗?”她害怕他生气,退后一步。
“不会。”大手一扯,就把她扯回来。
“那……你会怪我糊涂吗?”
“也不会。”
她不安,想再确认,但发现他正在吻着自己,惩罚般吻的她透不过气,头脑比发烧时还昏胀。
而且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横抱起她,往楼上迈去,表明他即将要做更进一步的亲密动作。
到她的卧房,他一脚踢开门,再一脚轻松踹回去,强壮双手没到床上就是不肯放下她。
等到男人高大身子欺压在她身上,她因为知道接着他会做什么,所以有点慌了,且还明知傻问:“家凯哥……你……你要做什么?”
“做我认为能够让你感受被我宠爱的事,我一直都好想……”他快速解开她衣服上所有钮扣,魔魅的一面在那一晚后,它重现了!
不过,此回精力充沛,更毅然笃定,这次昏的绝不再是他,而且他要加倍向她讨回上回的恶搞,以及五年来的隐忍!
她衣服一被褪去,小脸爆红,来不及遮掩,就被他抚模得手软脚软,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似教他的吻挨了一记热烫。
她初尝此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却已感受到紧贴自己的他,正亢奋抵着她,而她也像着了他的魔,跟着他长时间耐性的碎吻,紧抓着床单,轻易就受不住地申吟。
花了许久时间耐性亲吻,黑眸凝视为他彤红的诱人胴体,蓦地,他狂了,不再迟疑,直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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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远走,黑夜来临,关立美早酸软无力,让心爱的男人宠得昏了过去。
他滴着汗水,长指在光滑的肌肤上恣意游栘,看着她昏睡的娇憨模样,他低头啄吻那张小嘴。
入梦乡的她,不自觉地扬起幸福的微笑,犹如这五年来,他总在她酣睡时,悄悄亲吻着她。
每每见到她甜美的笑容,男人心中的爱就为之添加一层。
早在五年前,他就从这张不懂得说谎的小脸上看出,是她先爱上他的,他自己也神迹般就是忍不住想宠这女人;而他却像个小偷似地,每见她对自己一次幸福的微笑,他就偷走一块爱意,经年累月,他的爱,深了,要她要定了。
美丽的星辰出现,不知此时是何时,只想搂着她入睡,互传激情后的体温。久久后,男人再次醒来,身边的女人仍旧酣睡,确实累坏了。
无意间,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使用多年的粉色日记本,不愿就此惊醒她,动作轻慢地拿来观看,翻了第一页,俊脸愣住了。
主因是,这一页写的,正是首度看到他就害羞的记事,干脆,他翻到中间,不意外,又是写自己。
他笑了,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颊一下。因他在这一页找到他的小妮子曾经说的小小梦想。
陡地,俊脸浮现无比坚决,决定直接霸道地替她完成这一切。
他弯身拾起地上的长裤,迅速套上,刻意走到卧房角落,持起手机,拨打贴身特助的电话号码。
不消一会,彼端有了回应:“喂?”
“阿刚。”任家凯视线随意一扫,定在搁置在桌上的女性粉色日记本。
对方一听任家凯的声音,吓得倒抽一口气。
凌晨五点哪,吓人也别选这招。
“我想在你最常去的郊区借匹活物。”
阿刚了了。“头儿,没问题,白的那只最美,最合你,啥时要?”
“除了小黑,其他人早上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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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暂住皇林山庄一夜的马傲飞,大伸懒腰,由管叔家走出来。
那管老头简直不是人,一边打电玩竟一边听舞曲版大悲咒,火星信徒!
他才走出来没几步,就遇上提着早餐的区皇干部,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住皇林山庄的人,都他妈这样阿达阿达的吗?
“马二爷,还没吃早餐对不对?”干部开心问。
“干嘛?你有买我的份吗?”
“当然,给。”干部即刻递给他装了中西式早餐的纸袋。
“嗯!会为我着想的,都是有为青年。欸,你刚刚在笑什么?”
吧部噗一声又狂笑出来,擦擦眼角笑泪,“只是熊熊想到昨晚开车经过头儿家,看到有个女人被头儿丢出来,还衣衫不整的。”
“哪只花痴这样可笑?”马傲飞超级好奇。
“偶哪知是谁,脑子塞上水桶,又在那边火大尖叫骂脏话,还好不是三更半夜,不然特像桶子女鬼的,管叔发现一定抓师父来超渡。”
“你确定是任家凯干的好事?”
“二爷你和头儿没有关先生那样熟,我们头儿除了有毒蛇外号外,还有千面称号,就算突然杀人放火,我们也会怀疑是他干的啦!”刚笑说完,集合在关家一群人对他呼叫——
“修,车子都发动了!二爷,早安呀!”
马傲飞跟修走过去,很错愕,挑眉环胸问:“又不是办公日,你们这群人发什么神经,全西装笔挺的?去观礼啊?有人出殡吗?”
“没有,集体出去露天开会。”有人随意敷衍。
“那你咧?”马傲飞感觉怪怪,上扬一下下巴,瞪着突兀穿睡裤,站在关家门前当铜像的小黑。“任家凯的左右手,开会你敢穿睡衣去吗?”
小黑大打哈欠,爱困,“我要负责载关妹妹去分店上班。”
“你们老实告诉本大爷,立美现在在干嘛?”
“还在睡觉。”众人清楚马傲飞的马脾气,全招了。
“任家凯也在睡吗?”
才问,任家凯就从里面开门出来。
马傲飞瞪凸眼。是怎样?这男人年年优质第一名已经够他赌烂了!现在竟然还大清早穿白衣黑马靴出来给他耍帅!?
“任家凯,你要去哪里?”他将他当犯人盘问。
“去玩。”任家凯酷着俊脸解释。
“有人大清早出门去骑马的吗?”不然干嘛穿马靴。
“或许我任家凯就是个例外。”任家凯神秘一笑,发动跑车。
马傲飞还是不满,真当他看不出事有古怪吗?速速抓一只低声邪恶威胁:“从实招,上次赛车你输我五万,不讲大爷我现在就跟你讨债!”
吧部呆了呆,还想不通自己何时输他五万,当下就凑过去老实全招。
马傲飞听完兴奋不已,自动打开任家凯的车门坐进去,“我要跟!”
“你要是无聊,可以找关立威去游泳。”任家凯沉住气建议。
“我要跟!”马傲飞坚定不移,存心想看戏。探出头,他朝后面车子的车子大声问:“阿刚,你要去的那边是养几匹马?”
“两匹,一白一黑,白的我给头儿订了!”
“那大爷我要黑的,够野,适合我。”耍帅他也会。
“那只谁都没法骑啦——”
“也就是很来劲罗?”马傲飞觉得有挑战性,“好!我要它!”
任家凯捺着性子劝:“傲飞,好玩的地方很多,我这你能不能别跟?”
“我、就、是、要,跟!”马傲飞对任家凯要固执,就差没叫他“爸”!
尾声
佑兰拿着孩童玩具扇子闲闲扬风,“为什么要派我来这种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佑兰姊,这里很不错呀!”
年纪较轻、纯粹打工的女同事,抱着几本书籍走来,指着对面那座山。
“那山里有很美很大的度假屋喔!非常适合想蜜月的情人夫妻去度假,但是这附近居民说地主故意把价钱调高,没人买得起。”
另一位女同事走来搭腔:“如果买的人是区皇和马氏就难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