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说一次月兑光光不行,就要常常月兑光光。妈咪,为什么女生会一直叫?那个工具是什么?要放进哪里啊?”
可恶的明鸿!教坏她的小孩后,又让他来问她这羞人的问题?!
她真的快抓狂了。“明鸿!”她大叫。
“有!我来了!”一个西装笔挺、五官端正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高举着手。“叫我做什么?我没迟到哇!”
这人就是明鸿,一个工作时正经八百,离了工作就很无厘头的男人。
“你来得正好。”叶翠芸拎着明鸿的领带,拉他到客厅质问:“仔仔怎么可以知道这种事?”
“你指哪件?”
“工具……月兑光光……”叶翠芸说得很不好意思。
明鸿捂住嘴,噗吭一声笑出来,“他问我,他是怎么变出来的,我就说了。哦!拜托,我还不够诚实耶。”
“这还不够诚实?!”
“至少我说的是工具,不是。”明鸿正色,一副“我教的没有错”的模样。
叶翠芸脸又彤红,跺了跺脚,走到厨房将仔仔的早餐放入袋中,接着抱起仔仔往明鸿怀里塞。“他快迟到了。”
“我送你去上班好了。”明鸿且行且言。
叶翠芸打开院子的铁门,“你还要绕路,我自己叫车就好了。”
明鸿先打开车门,让仔仔坐进车里,好让他俩专心谈话。“晚上我要跟幼贤去吃饭,顺便带这小子去,你下班后一起来吧!”
“不了,我也不知道要忙到几时,你们帮我照顾仔仔。记住,你可别再教坏他了。”
明鸿笑了,“幼贤在,我可不敢。”
“幼贤不在也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
几句谈笑后,明鸿便开车离去。
叶翠芸万万没想到,巷尾的车子里,会坐着她所熟悉的男人,且用怒不可遏的目光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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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司彻看着由美国传过来的文件,脑中想的却是叶翠芸。
他不该来的,但想着暂时没交通工具的她,他还是忍不住来了。
想来也觉得可笑,王欣欣昨晚风尘仆仆的来找他,早上他竟放着床上诱人的她不管,快速离开他的别墅。
待他回神时,随从已经将车子开往叶翠芸的住处。
他想,叶翠芸是没资格进入他的心,但他曾说过,不会给她平静的生活,她也休想期望过着没有他的日子。
“总裁,前面有辆车,我没办法停在门口。”
左司彻皱起剑眉,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眼朝叶翠芸的门口看去。
而进入他眼帘的,竟是她与男人谈笑自若的情景。
左司彻紧握拳头,深邃的眼眸不断地冒火。
她竟然跟那男人有说有笑,一个才承认心里仍有他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对别的男人展开笑颜……该死!
左司彻看着,心头被背叛的火烧得愈是猛烈。
第八章
看着明鸿的车子消失在巷口,叶翠芸才迈开步伐朝大门走去。
才转身,身后便传来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给你三分钟,进屋整理上班要用的文件。”
叶翠芸猛然回过头,左司彻的出现教她愣住。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叶翠芸惊愕的容颜触动他的愤怒。她就这么不喜欢见到他?
叶翠芸想反驳,但想想他霸道冷酷的个性,也就依言进屋整理资料,快速又慌乱的动作更凸显她的不安。
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可那愠怒的目光真的好可怕,如果说他早上情绪不佳,也犯不着以这么摄人的态度对待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半晌,她跑出屋子,却气喘吁吁。
“很听话,没超过时间。”
这番话,听得叶翠芸心里好不是滋味。他当她是什么?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奴隶吗?
“上车。”左司彻不由分说地打开车门。
“我自己叫车。”她虽怕他,但适才他所说的话,让她使起性子来。
左司彻冷笑,“再让我说第二次你就完了。”
叶翠芸双肩垮下,颤巍巍地坐进车内。
左司彻淡漠地瞧她一眼,不再开口,继续他未看完的文件。
叶翠芸低垂着头,默然不语,车里的气流凝滞,几乎令她透不过气来。
饼了良久,左司彻阅完文件,打破沉默,笑道:“早上你心情不错,怎么?一见到我就开心不起来?”
他不笑还好,一笑就让叶翠芸不寒而栗。
“说话!”左司彻突然低吼。
不光是叶翠芸受到惊吓,连开车的随从都忍不住颤了一下,可想而知,此时此刻,左司彻是如何的摄人了。
“你……你要我说什么?!”叶翠芸讷讷道。
“那个男人是谁?”左司彻抓起她纤细的手腕,愤愤地施力。
叶翠芸疼得脸部扭曲,“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放手……”
“我指的是,刚才在门口和你说话的男人!”
“好痛……你放手!”叶翠芸觉得自己的手腕,就快被他惊人的力道给弄碎了,他的愤怒来的莫名,也令她惊悚。
“明明心里只有我,却还能够跟其他男人谈笑风生的女人,有资格喊痛?你该承受的!你也该受到一些责罚!”
话罢,他猝不及防地封住她的唇,狠狠地吸吮她的唇瓣,双手牢牢地钳制着她。
他的吻强劲到仿佛要吞噬她,让她的双唇隐隐作痛。
末了,她放弃无谓的挣扎,任他狂狷地吻着自己,泪水亦随着痛楚滑落下来。
而就在他失控地掠夺她口中的香甜,双手更是狂霸地探入她的衣衫内,寻求盈握的发泄时,一切却因为那教人怜惜的眼泪而停止。
他愣了一愣,强硬的心瞬间软化,忍不住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何时,她的泪成为他怒火的劲敌了?可事实是,他输了,完完全全败在其泪水的攻势下,涌上心头的,不再是骇人的愠怒,而是不舍的温柔亲吻。
她心中才起了撕裂的痛苦,就教那温柔的亲吻抚平。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残忍地撕裂她的心,又用她一向抗拒不了的温柔抚平她的伤痛?更教人茫然的,是她总在这种时候以为他心中有她,以至于沉醉至此。
正当左司彻解着她套装上的钮扣时,早上她与那男人谈笑自若的景象,突然浮现在他脑海。
他的温柔立即泯灭,嫌恶地推开她。“你果真人尽可夫!”
“你说什么?”他那句话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心。
“才和那男人有说有笑,现在就像荡妇般享受我的亲吻,怎么?又要跟五年前一样,巴不得我上了你?”左司彻恨她对其他男人的微笑,他会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叶翠芸忍不住淌下泪水,他那残酷无情的言语,令她承受不住地胸口胀痛。
她无言以对,是她不懂得拒绝;是她总是舍不得牢记他的冷酷,如今得到无情的对待,也是她自作自受。
“被我说中了?”他森冷地笑,“但很可惜,我没有在车上做的习惯,如果你真的很需要,我们现在就找间饭店,但你得先开好价码,让我清楚你的行情是多少。”
又是一记重击,震痛了她的胸口。
他的冷酷仿佛是无止尽的,一次比一次无情,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心。
“我要下车!”叶翠芸突然打开车门。
左司彻见状,心像是被某种害怕揪起,迅速环抱住那快要冲出去的娇躯,咆哮道:“你疯了你!车还在行驶,你不怕摔下去吗?!”
随从本想刹住车,但见总裁及时抱住叶翠芸,他才吁了一口气,继续开着车,但却在后视镜中,不经意地看见总裁脸上的恐惧与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