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噢——”她青涩的触碰对他是种难耐的折磨呀。
痛苦的低咒一声,他忍不住癌下唇攫住她的小嘴,只想顺应如潮的渴望吻她、碰她……
水蓝完全迷失在他狂热的索吻里,脑子一片空白,仅觉身上不断不断落下令人无力心悸的灼烫烙印,不断不断抚过令人酥软迷醉的碰触,好热、好热。
“阿霖……”意乱情迷问,她于娇软的申吟中喃唤着他的名字。
这声柔细的轻唤猛然拉住邵霖天险险失控的理智尾巴,让他猛地止停埋首吮图柔馥雪胸的动作抬起头!
“老天,我在做什么。”
眼前几近半果的曼妙身子,令他勃发的下月复又是一紧。
“该死,我得去冲个冷水澡。”沙哑低语,他几乎费尽全身的力气才翻离伊人馨柔娇躯,不敢再看她迷人的胴体半眼,匆匆离开书房,生怕慢个半步,他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当身上压覆的重量与魔魅的抚触消失,水蓝喘息的睁开眼,一时有些恍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乏力的撑坐起来,匆觉胸前一片奇异的凉冷而低下头。“呀啊!”她惊呼的环抱的胸前。
她睡衣前襟的缎带蝴蝶结怎么被解开褪落双臂间,内衣的环扣也被解开,还有睡衣的下摆亦被撩至大腿上。天,这难道是阿霖的杰作……
没看见他的人影,她陡地记起迷迷恍恍之际好像听见他说要去冲冷水澡……噢,她的衣服真的是他月兑的,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抚触也是他制造的!
天哪,这样的色诱结果到底算不算成功?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可惜她此刻无暇细究,只要思及方才的亲密缠绵,她便感觉好难为情,只想尽快换上这件暧昧别扭的睡衣,鸵鸟的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啥都不管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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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邵霖天终于退去满腔沸腾的欲火。到今天为止,也只有水蓝能逼得他必须于夜凉如水的秋夜里冲冷水浇熄她所引袭的爱火。
无奈低叹的由浴室走进厉里,床铺上蒙住头的人形隆起读他俊眉蹙凝,那个十分钟前才让他在中受尽痛苦煎熬的小魔女,犹想继续她心血来潮的色诱?
她最好不要,否则他踩不住煞车的后果,得由她自行负责。
大跨步走向床铺,他伸手掀开丝被,想低喝她别闹了的薄责语句,全于瞧见枕中酣甜睡颜的霎时愕然卡在喉间。她睡着了?
略微弯身俯近她,她轻浅匀和的吐息证实他的猜测,发现她换下了那件险些教他褪尽的薄纱睡衣,穿上她就寝时惯穿的休闲衣裤。
轻叹的落坐床沿,他轻轻拨开水蓝散落颊边的发丝,嘴角浅扬着纵容的纹路。稍早前莫名其妙想试试别人的情妇可能会有的色诱伎俩,搅和得他欲火焚身后,她却能在片刻后又“借”用他的床,蒙头睡得不省人事,也许他该劫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的神经排列是如何的异于常人。
想想,她确实满不良的,色诱这等危险的行径岂能随便尝试,她到底思忖过自己无法全身而退的结果没有?而之前他若要了她,这时她恐怕已连夜跑回桃园,再也不理他。
回想起差点难以控制的擦枪走火,邵霖天刚平复的渴望有骚动的迹象。深呼吸摇头甩去水蓝在他身下十足撩人的娇媚倩影,他躺卧她身边,像前几晚拥她入眠那样揽她入怀。
深爱她却得隐忍着不碰她,着实是项残忍的折磨,但,罢了,就勉为其难再忍耐一个星期,多给她些时间习惯他的存在,他再坦白情意吧。
然后……无论她是否会被吓到,他都要将她由情妇变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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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水蓝无暇细想昨夜自己色诱邵霡天的经过以及结果所代表的意义,只想到从今天起她要在汪富美的服饰店工作,早点到才能表现她学习的诚意。
她没看见令她心跳的挺拔身影,也未于客房门上发现留言,猜想他已去上班。老实说,她松了口气,经过昨夜,今早若一睁眼就看见他,她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他。
背着包包欲出门,她的手机忽响,她抓起便接应,“喂。”
“早。”低沉的声音出其不意的荡来。
“哎呀!”她惊呼的捞抓差些滑落地上的手机。
“怎么了水蓝?”邵霈天问得焦急.她乍落的惊呼怎么回事?
“都是你啦!没事突然打电话给人家,害人家吓一跳,手机差点掉到地上。”千钧一发的接住手机,水蓝心儿狂跳的埋怨,没发现自己语气里的娇甜黏腻。
“拜托,被吓的是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听到我的声音才吓一跳。”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哪有,我正要到阿姨的服饰店你就打电话来,我没心理准备当然会被吓到。”乍听他磁性嗓音,她就会心跳失序的弄落手机。
接他的电话需要心理准备?邵霖天直觉好笑。她那颗小脑袋里的逻辑果然跟别人不一样。“OK,跟你说声抱歉行了吧。帮个忙,我有份重要资料忘在书房,用牛皮纸袋装着放在书桌上,麻烦你顺路带来医院给我。”
“粗心鬼,重要资料还忘在家里。”她的心因“书房”两字再次卜通悸跳,忆起昨夜在他身下衣不蔽体的窘状,忍不住啐他出口气。
“这都要怪你,看你睡得那么香甜,我也想多睡些时候,结果一耽搁,东西没带全就匆匆忙忙出门。”真的全都要怪她,他原只想浅尝即止的给熟睡的她一记道别吻,岂料一碰上她柔软红唇,他滑溜灵舌便贪婪的撬开她的贝齿,索尝她口里的甜美柔女敕,更要命的是睡梦中的她毫无保留的回应,令他的自制力险些溃决。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要不她早被他“吃”了。
真要再忍一个星期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忍这么久。干脆将“刑期”缩减为五天好了。
“你没趁我睡觉时对我怎样吧。”此时才记起,今早好像作了个与他拥吻的绮梦,难不成那并非虚幻,而是他趁她睡着偷吻她?
“如果有怎样呢?”
“你就死定了!”水蓝酡红双颊娇叱,羞恼的直想扁人。这个她还没搞懂究竟喜不喜欢她的臭阿霖,真的有偷吻她?
“了解,如果有怎样我就死定了。乖,帮我把资料拿来,有人找我,不跟你聊了。等会见,拜。”结束通话,邵霖天暗自决定将忍耐要她的刑期再减一天,倘若横竖是死定,他才不希望因欲求不满而死。
“厚,讲一堆,他到底有没有对我怎样啊。”
真气人,她怎会爱上这样令她想生气的家伙。无奈狠不不心不理他的请托,水蓝还是乖乖的替他送资料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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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广洁净的医院大厅里有许多人来来往往,而从进医院不久,也不知为何她直觉背后有股教人不舒服的压迫感,仿彿有人在窥视她,目光犀利而森寒,但几次转身查看,那股压迫感又遁然无踪。
“怪了,到底是谁?”当她再度转身,想揪出那道诡异盯梢视线源自何人却又失败时,水蓝纳闷低喃。
打算忽略莫名其妙的感觉,赶紧将资料交给邵霖天好去上班而转回身子,她冷不防被近在眼前的曾璋铃吓一跳,反射性抱紧怀中的资料袋往后跳一步。“璋铃小姐?”她蹙眉轻喊。刚才她所感觉到的冷窒压迫感,全部来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