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抓只回去养?”
“嗄?哦,没有啦,我想想而已。”艾水灵顿觉不好意思的傻笑。
“心诚则灵,在心里默祷你所期望的好运道,也许终有实现的一天。”他向她促狭的眨眨眼,“不是有句成语叫心想事成?”
“说的也是。”她点头,调皮的回幽默的老者一个眨眼。
两人相视而笑。
突地,她记起耽搁的时间。“老爷爷,我赶著上班,不能跟您聊了。”
“搭个便车吧,我让老尤送你。”管万棠比向停靠前方的高级房车。
艾水灵这才发现老人家是个颇有身份地位的人。
“老尤……”
“不用了老爷爷。”她忙不迭阻止他喊司机开车过来,老实的说:“我觉得您是个好人,搭您的便车应该没问题,可是有个人假使知道我随便坐陌生人的车,可能会生气,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眼前的老人家相当和蔼可亲,她家也没丁点让人贪图的横产,老人不大可能对她不利,然她就是没来由的想起敖天赫。
她逾时没吃午餐他不高兴:她骑车不小心跌倒他发火,这便车她一搭,他肯定大发雷霆的训示她人不可貌相、危机随时四伏……之类的话,她还是机伶点,走路就好。
“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她提及“有个人”时羞怯又显别扭的神情,令他作此联想。
她怀抱的提袋险些滑落,小心的抱好它,她两颊微热的澄清,“不是啦,他是个有点喜欢生气,可是心地很好的……呃,朋友。”
吧么呀她,敖天赫本来就不是她男朋友,她的心胡乱怦跳个什么劲。
精明老眼隐含笑意,这面露慌张的女孩大概很喜欢那位有点喜欢生气,可是心地很好的“朋友”吧!
“女孩子只身在外是要多点警觉心保护自己。你赶紧去上班,迟到可不好。”
“嗯!”粲笑的跑开,她忽又轻巧旋回身,爽朗呼喊,“老爷爷再见,车子要开慢点哦!”
清亮幽扬的声音惊动屋檐下相偎休息的燕子,引颈嘎叫了两声。
“好有活力的娃儿。”含笑看著像只粉蝶翩然离去的艾水灵,管万棠也举步走向等在车里的司机,心里在想,可惜天赫不在,否则让他瞧瞧方才那位可爱女娃儿热情有劲的模样,他浑身的淡漠气息或许会受感染的褪去一些。
下次他邀天赫来这里逛逛,看能不能再遇见这位声音宏亮的女孩好了。
一整天下来,敖天赫著实见识到艾水灵的厉害——每隔几小时,邱领班与沈冠奕便会向他报告,昨天住进饭店的那群法国客人中又有人询问,昨晚那位活泼、可爱、大方的接待小姐来了没。
先别提令他怀疑的活泼、可爱、大方的形容,现在是怎样,那些外国佬做啥净点名要她?当他这里是找小姐坐枱的高级夜店吗?
“他们只是想找她聊天,毕竟她会流利的法语,让他们倍感亲切。”白天面对他不满的质问时,沈冠奕如此回答。
“叫他们来找我聊好了,再艰难的法国俚语也难不倒我。”
聊天?他怎么不晓得他的职员还得负责这个服务项目,要不要再周到点,加上伴游!
明白他话里的不以为然,沈冠奕倒没放过嘴上的调侃,“我想他们还不至於笨到找个会冻伤人的冰块聊天。”
“我还没跟你算和天暐乱嚼舌根的帐呢!”
他没有吗?那么一大早是谁派他到翘楚抖技协助他堂弟处理公事的?心里的反驳他识相的没说出口,否则难保这个眼神冷利的帅哥,不会直接派他去坐镇天暐的位置,累毙他。
“我去告诉那些法国贵客,艾水灵并非我们的正式员工,这样可以了吧。”聪明如他,此时不溜待何时。
开门进入总裁室,敖天赫一张冷凝俊脸漾著薄怒。
壁奕究竟是如何跟下榻的法国顾客说的,为何时间已往前推进黑夜,他由外头办完私事回来饭店,仍会在大厅被两位巧遇的法国男女追问:“请问那位艾小泵娘来代班了吗?”
艾小泵娘?这是哪门子的称呼?她连一通电话都没给他,他怎知她是会再来饭店或者和男朋友约会去了。
心里无由的泛著烦闷,他只得敷衍那对法国男女,倘若艾水灵来,再请她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真是的,一向平静的作息全被她打乱了。”低哝著月兑下外套扔向沙发,他走向半敞的休息室,欲拿昨夜搁在床前末审阅完的财务报表。
当他推开房门,却教不期然映入眼帘的娇小身影给怔住。
这个小不点雷公女怎会在他房里?!
没察觉有人进入,艾水灵唇畔含笑,静静注视敖天赫歇息的房间。
昨天她匆匆进来换衣服,没时间打量这间休息室,今日仔细环顾,她相当讶异这个十分宽敞舒适的休息天地,并没采用与他冷肃气息相近的暗色系布置,反而从墙壁的颜色到窗帘的选择,全部偏向柔和淡雅的暖色调,给人暖和又轻柔的感受。搭上房内隐约散透著属於他的刚魅味道,整间房间有种独特吸引人的氛围。
她好喜欢。
“你怎么会在这里?”
熟悉的磁性嗓音忽落,她仓卒转过身子,惊愕得小嘴微张,心跳亦张狂的鼓动起来。
“你——”他何时出现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她没听清楚他的问话,敖天赫出声再问,潇洒跨步走近她。
她直觉往后退。“我来代班,想先还你外套,可是敲门没回应大门又没锁,所以就自个儿进来,然后、然后以为你在休息室里,我不是故意擅闯你的房间。”
她不懂,白天一直跳得正常规律的心脏,为何一见他即失速紊乱的奔跳。
“衣服在这里,谢谢你借我。”为平息心里不知名的慌措,还是赶快还好衣服走人的好。
“谁要你来代班的?”将提袋往床上一扔,他问。
原欲离开的身子因他的话停住,她抬头与他对望,“代班的事昨天我跟你说过了不是吗?”
“你的伤好了?”见到她他方记起她背部受伤的事。
呃……“应该吧。”虽然偶尔有像蚊子叮咬的微剌感,倒也没啥特别难受的。
两道剑眉挑得老高,她的应该岂非表示她回去后便对自己的伤不闻不问?
“该死的你,月兑掉!”他冷声喝叱。
“什么东西?”她没反应过来。
“你的衣服!”他字字光火,事关她自己的身体健康,她竟有本事一副傻愣样的处在状况外,不月兑下她的衬衫,他如何察看教她忽视的伤势情况。
“啊!不要——”
“你很吵。”
“不用月兑,我没事……呀啊……”
昨日的历史重演,震得人耳膜发疼的慌叫全止於他封堵的唇瓣中。
经过昨天,这妮子一点长进也没有!要她自己月兑衣她不依,他气不过的伸手解她钮扣,她又给他喊得像打雷,这张小巧的樱桃小嘴实在教人火大,非把她吵死人的宏亮声音全逼回她喉里不可。
搂紧她,他伸舌挑唇,直探她贝齿后的甜美领地……
艾水灵只觉一阵昏眩,鼻间全是他迷魅的惑人气息,在他炙热霸气的侵略里瘫软他怀中,柔弱无力的承受他放肆烫人的吮吻。
直到他粗喘的退开她——
“可恶,你的伤根本还没好。”他於吻她的同时解开衣扣的衬衫,敖天赫就见她左背的破皮摩擦处,瘀红如同昨晚一样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