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瞧他眼底泛滥的柔情,她还真怕易欢会被溺死。
般了半天,原来易欢把人家大总裁的心偷走了,嘿嘿,那她就不客气的等着收媒人礼喽。
宽大的水蓝床铺上,易欢靠坐在床头,一颗心止不住怦跳的看着席格逐步走向她,落坐她身旁。她没想到他会直接送她到他家,安置在他房里。
“那个,我……”
两片温热的唇瓣封住她的小嘴,搂过她的同时,他的舌尖坚定而温柔的滑入她口内,撩缠她的柔女敕。
没有推却,易欢阖起眼,两手环住他的颈子,生涩的响应他,含羞带怯的品尝他带给她的迷眩战栗。
悸动如潮汹涌,席格小心的揽紧怀中人儿,渐吻渐深,一遍遍索尝她的甜美,彷佛在这刻,害怕她有任何万一的担心惊惧,才真正消散不见。
许久,他才结束对她的深吻,拥着她,平息两人急促的喘息。
“妳今天吓坏我了。”想起她发生的意外,他心有余悸。
易欢记得他当时脸上惊惧的表情。“我没事了,对不起--”
修长食指轻轻点上她的红唇,“该说道歉的不是妳。”
“可是如果我机伶点,也不会着了邹筱媛的道。”
“是她该死,要是她敢再动妳,我绝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她知道,刚才他在厅里怒吼的话,她在房里全都听见了。“反正我命大,没有脑震荡,背部的刮伤也不用缝合,脚踝亦没扭断,而且我很感谢薇瑞莎告诉你实情,让你来得及找到我。”
“严格说起来她算是邹筱媛的同伙,妳还感谢她?”他语有怏意。
“她不是,其实她比邹筱媛好多了,她是一时耳根子软,才被邹筱媛扬动,幸亏她及时觉悟,而且之前她有跟我道歉,我已经原谅她了。”
“这么软心肠,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钞票。”他眷宠的捏一下她的鼻尖,也不打算再跟薇瑞莎计较。“好好养伤,等伤好就嫁给我。”
她愣住,“嫁给你?”
“别忘了妳在山谷里说过妳喜欢我。”他笑得坏坏的瞅着她。
小脸刷地晕红,“我、我才没说。”天,她那时见到他,怎会激动得迷迷糊糊就月兑口而出她喜欢他?
他轻易揽回想落跑的娇躯。“别想赖,妳刚刚还吻了我。”
俏脸上的羞红一下子飙到耳根,易欢窘促的捶他胸膛,“乱说话,是你不说一声就吻我,我还没跟你算帐哩,谁说你可以吻我,我又为什么要嫁你啊?”
他不由分说的又吻上她柔软香唇,“看来妳没在吻里感觉到我的爱意,我不介意吻到妳明白为止。”她沁人的甜柔滋味,他百尝不厌。
爱意?他……“阿靖!”她脸红心跳的推开伸舌在她唇上流连舌忝逗的他。“你这样会害我分心,没办法专心跟你说话。”
“如果不是顾忌妳身上的伤,我一定将妳压在床上,好好的将妳爱个够。”她不知道她纯真的反应话语,多么惹动他的渴望!
“你!”他说了好赤果大胆的话,连眸光都炽热得烫人,直令她手足无措。
席格叹笑,又爱又宠的搂住她。“别你了,小傻瓜,我爱妳,爱得一塌糊涂,这样妳明白我为什么可以吻妳,妳为什么要嫁我没?”
芳心快如擂鼓,他说他爱她爱得一场胡涂耶!
“妳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伯父已经亲口将妳许配给我。”
“我爸?”将她许配给他?
“没错,除了妳,我谁都不要。”
尾声
才踏进易家,席格便瞧见他的准新娘蹲在庭院里,对着盆栽傻笑。
“欢欢。”他宠溺的喊。
“阿靖。”她雀跃的跳起来,拉过他,迭串的说:“你看,这几盆女儿蓝又开花了!这是爸昨天抱回来的,因为又有顾客在打它们的主意,所以爸带回来让我保管。席格和司奎尔现在很乖,不会再把花当成你想扑抓过去。”
“奇怪。”盯着娇艳欲滴的蓝色花瓣,席格吐出这么一句。
“什么?”她疑惑望着他。
“我记得爸说过,妳跟他说妳最讨厌蓝色,怎么妳这么喜欢女儿蓝?”
“谁说,人家本来就最喜欢、最爱蓝色,后来是因为你的关系,我看到蓝色就想到你害我没跟妈道别的事,于是觉得蓝色有点刺眼,才不是真的讨厌。”她垂下头,愈说愈小声。
“怎么啦?”他轻轻托起她小脸。
“我……有句话一直没对你说。”
“什么话?”他疑惑的望进她显得坦然又歉疚的眸底。
“对不起。”她由衷的道歉。
他吓到的搂住她,“怎么突然跟我说对不起?”
“你是丢掉我要送给我妈的别针没错,可是我不该差劲的怪你害我没跟妈见到最后一面,还差劲的要你还我一个妈妈,其实我早知道是我妈不要我……”
“嘘,别说了。”他伸指点住她的小嘴。“事情过去就算了,而且当年随便扔掉妳的东西,是我差劲。只要妳以后继续最喜欢、最爱妳老公我就好。”
“你扯到哪里去,谁最喜欢、最爱你呀?”她脸儿红红的娇睇他。他们的婚礼十天后才举行,半个月后还要飞往美国宴请一次宾客,他还不是她老公耶。
幸亏未来的公婆同意他们小俩口婚后住在台湾,由席格掌管司奎尔分公司,他们若有空,再飞回来台湾度假,否则她还真难在父亲与他之间作抉择,虽然爸一定会说没关系,可她怎么放心得下。
“妳忘了妳准老公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他轻压她小巧鼻头。
“黄色呀,怎样,我有色盲,不行啊?”她才不会坦承他魅人的蓝眸老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让他笑话呢!
席格忍不住朗声而笑。他这个羞红圆圆脸,又凶又俏,有点不诚实的老婆还真是可爱,他爱死了!
“你再笑我就毁婚喔。”
他又呵笑几声,轻咬她细致耳朵,在她耳畔吹气低语,“亲爱的老婆,妳等到下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的。”
“没个正经。”娇啐的推开他,她因他亲昵的举动和他话里的占有欲红透双耳。
“谁说,我这个当总裁的再正经不过了。”他又将她圈在怀里。
“是唷,老是吃你秘书的豆腐。”夫唱妇随呀,她又回去当他的秘书了。
“因为妳的豆腐超好吃。”
“阿靖!”
“要吻我吗?”
“你!”
“呵呵,乖,我吻妳。”他在她嘟翘的红唇上用力印一下,发现自己好象有点坏,愈来愈喜欢逗她。“爸呢,怎么没见到他?”
“带可爱的猫咪出去散步了。”拿皮皮的他没辙,易欢双手依赖的环上他的腰,将脸贴向他心口,娇柔的问:“阿靖,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他从没想过。
“是呀。”她抬起头来,很想知道条件这么好的他,为何独独选择她。
迎望着她灵亮水眸,他满眸柔情,“大概是没见过光追着蝴蝶跑、踢着小石子滚,都能笑得那样开心的呆女孩,所以就喜欢上了。”
“你说我呆?”她睁大眼。
“还有傻。”
又呆又傻?!“你--”
以吻封缄,他深情的吻住她。也许正因为自然纯真的她,在当年便深深烙进他心底,他才从没对谁心动过,为的就是等待再次跟她的重逢。
以……蔚蓝的晴空和所有的女儿蓝为见证,他会永远用心待她--他怀里这个容易满足的小女人,他挚爱的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