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快去找!”
黑衣男子被问得莫名其妙,不过脑袋还在,赶紧办事去就是。
詹子星眼里精光跳闪。项圈还在,那就表示“秘密”未被发现,只要抓回那只畜生,那么那些“货”够他“招揽”兄弟,够他好好壮大煞神帮了!
一直到来到温馨小屋,楚漾仍觉难以置信,在她眼前的,真是荻野鹰昂?
“你──”
猝然欺上的双唇封去她才想出口的问语,来不及反抗,她直教飘入鼻间惑人又熟悉的阳刚气息惹得一阵迷眩,情不自禁的阖起眼……
荻野鹰昂霸气的袭吻,在怀中人儿双手温驯的攀上他颈项时,转而为温柔的索尝,紧搂著她,痴迷眷恋的向她讨取她欠他的相思苦债。
直到她娇喘迭连,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时,才浊喘的松开她。
四目相对,一股极暧昧的氛围像薄纱般罩著两人。
是他。这五官立体醒目的俊颜,这两天在她梦里出现无数回,而且除了他,不会有人一声不说就吻她……思绪一跳,楚漾猛然记起刚才自己的回应,
“你、你怎么会突然回来?”推开他,她又羞又窘的直住后退。
“你这是什么反应?”居然推开他?他眉间顿蹙的欺近她。
她还是退,脑子乱乱地想著:他第一次吻她是因为她的唇离他近;第二次吻她是因为胡乱送她奖励;那么刚刚呢?因为她昨晚的“告白”让他不满为难的惩罚吗?
“我昨天撞到头,如果你听见什么奇怪的话,别在意,我……随便说的。”
奇怪的话?她随便说的?“你再说一次!”
荻野鹰昂直将她逼退得坐入沙发,单膝跪在她身侧,双手压在椅背上地将她困在他身下。
“你做什么?”她无路可逃。他看起来很不高兴。
“你还问我?”他微施力道扣住她滑细下巴,“你说你想见我,说你怕突然失忆忘记一切时第一个想到我,这是你随便说的?”
“我!”
“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我会吻昏你──”
他实在没办法心平静气!他满怀想念而来,帮她赶走倒楣碰上的登徒子,好不容易等到进屋里可以尽情吻她,她却在缠绵一吻后,说她昨晚那些话是胡乱说的?
这小女人又撞坏脑子了吗?!
吻昏她?楚漾睁大眼,“不对吧,你到底为什么可以老是不说一声就吻我?还有,你先前在公园旁说谁是你老婆啊?”她现在才想到要问。
天啊!到现在她还问这个?“你是不是要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你才能弄清楚状况?”
“你的妻子?”她一脸困惑,仍在状况外。
他受不了了!癌下头,二话不说的吻住她。跟这个迷糊小女人有理说不清的话,那就直接用“做”的。
烫人的唇舌略带怒气的撩拨她的,在她虚软得无力招架地教他压躺入沙发时,放肆的游移至她的粉耳,继续宣示他的占有。
楚漾于心悸战栗中,脑袋陡然清醒,“你……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没有回答,荻野鹰昂一迳旋舌忝她的耳蜗,然后微怏的往她?女敕耳珠啮咬下去。居然还用疑问句?不多咬她几下,他难以心平。
难言的酥颤感觉撩人的袭击著她,楚漾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脸红耳热又无措的伸手推抵他。“我、我知道了,昨晚我不是随便说,是真的……真的想见你。”
他霸腻她柔软耳垂的灼热唇舌停了下,忽地又一路滑向她敏感的颈子。
“你──”她一颤,慌急的道:“好嘛好嘛,我承认,人家喜欢上你了啦!是你自己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你是介意我昨晚冲动之下打电话给你说的那些话,回来找我算帐,所以──”
望见他抬起的深眸,她心跳怦乱著,愈说愈小声,“所以我弄不清楚状况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就连小叔他们都看得出来,只有你这个当事人一无所觉,真会被你气死。”凝视著她,他一时不晓得该敲她胡涂的小脑袋,或是吻她说著傻话,教他忍不住想跟她计较的小嘴。
“你是说真的?”不是梦吧?
“你真要我彻底的占有你,你才……”
“我信我信啦!”她在他寸寸俯近下慌喊,双手抵在他胸膛,脸颊热烫的道:“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你别乱来。”
“我会将前戏加长,让你有足够时间作好心理准备。”荻野鹰昂似真似假的说,滚烫气息就呼在她红女敕脸蛋上。
“说什么呀你!”推不开他,她困窘的槌他,“小白在看,你不可以乱来。”
她是真的还没有心理准备──给他。
他当然知道她的矜持羞赧,不过这小女人这借口也未免太没说服力,让他忍不住就是想捉弄她──
“到一旁顾门去,别防碍我和亲爱老婆亲热,否则饿你两天。”撇过头,他努嘴警告坐在地上看好戏的小白。
低鸣声,它恍如听得懂似的两耳一垂,乖乖地往门口走去。
“你!这里是我的工作室,不是你家也不是你家院子耶!而且谁是你亲爱的、亲爱的……”老天!他的眼睛为何像碧潭那样深邃魅人,教人移不开眼?
荻野鹰昂唇角浅浅勾起,“念在你喊得那么亲匿的份上,亲爱的我就赏亲爱的你一个三分钟长吻。”
他话落,楚漾只来得及惊愕的掀动柔唇,而后,一阵天旋地转……
意外瞧见侄女带著荻野鹰昂回来见他们,楚含惜和谈尚毅的惊讶不在话下。
眼前这年轻人生得眉是眉,眼是眼,不论无形的气质或有形的样貌,都卓绝得让他们好生欣赏,只不过──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一句问话,三人出口。
荻野鹰昂也著实觉得谈尚毅夫妇有些面善。
“姑姑,你们和阿昂见过?”她怎么不知道?
“对了,在医院。”荻野鹰昂和楚含惜突地同声说道。
谈尚毅跟著记起,又将荻野鹰昂仔捆打量一遍。“是了,你是我和含惜在医院遇见的那名年轻人。”
楚漾迷惑的扯扯荻野鹰昂衣袖,“怎么回事?”
“我在小叔医院曾不小心擦撞到你姑姑,那时你应该还在医院里。”
“说来这也算是巧合,那阵子我血压高,你姑丈陪我到医院检查,只是没碰上你就是。”楚含惜朝侄女笑笑,幸好他们最终还是能团聚。
楚漾突然想到──“姑姑和姑丈后来还有到医院去对吧?那时失忆的我在二楼栏杆旁看见的应该是你们。”
“就是你想跳楼恢复记忆那次?”荻野鹰昂记得那天的事,却惹来佳人一记娇瞪。
“你才想跳楼。姑姑、姑丈别听他胡说,是这家伙自个儿乱紧张。”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哪个麻烦家伙,老是出状况需要人家紧张哦?”
“我……”
“聪明,那个家伙就是你。”
那个家伙?“你──”
“怎样?”他好整以暇的接招。
“姑姑,你们看他啦!”说半句被堵一句,楚漾急搬救兵。
楚含惜和丈夫相视一笑,这两个孩子的感情似乎不错。“楚漾能平安无事,是我们最感欣慰的,认真说起来,我们是该感谢你对水丫头的照顾。”
“哪里。不过这‘水丫头’──”荻野鹰昂依稀记得,他初遇楚含惜他们时就曾听过这名词,“是指楚漾吗?”
“我的漾和水有关啊。”楚漾横他一个“你有意见吗”的挑衅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