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星朗让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妳是我的妻子。这件事实已经值得一切了,你不明白吗?我可以失去全世界,却不能失去你,而过去这三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他将她拥入怀里,发出满足的叹息。“我宁愿用所拥有的一切,换现在的永恒。”
米小苹在他怀里惴惴不安,脑海里又浮现了许宝玲当时的嘴脸。
“可是……也许你对香婷姊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否则你不会让她当那么久的特别助理……也许香婷姊也是,也许她只是想让你安心,也许她根本就不爱她的先生……”她见过那外国男人,他看起来虽然和善,但年纪却几乎能当香婷姊的爸爸了,她怀疑香婷姊是否真的幸福。
铁星朗拉开她,望着她忧心的脸,十分无奈。
“不要再说也许了,就是这些也许、可能与猜忌让我们各自痛苦了三年,你心里有疑问的话应该要问出来,找到确实的答案,而不是把自己困在小角落里臆测,那样根本找不到答案。”见她还是垂首丧气,他抬起她的下巴,“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得要有心理准备。”
米小苹的眼里浮现好奇,那毫无防备的模样,差点让铁星朗忍不住一亲芳泽。
他深吸口气压下欲念。“吕香婷是我在国外念书时的同学,我们两个投契的地方很多,她的能力也很强,所以回新加坡后,我便请她来当我的特别助理,我喜欢她,不过仅止于工作,何况她是不可能会爱上我的。”
“为什么?”米小苹问。“你的条件这么好,长得又这么帅,没有女人见到你会不爱上你的。”她不明白他为何能说得那么肯定,香婷姊可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呀。
铁星朗被她的话给哄得心花怒放,在她甜蜜的嘴上轻啄了下,表示嘉许。
“我换个方式说好了,其实吕香婷喜欢你比喜欢我还要多得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在知道我跟你离婚后,气得揍了我一拳并马上离职的原因子。”他笑咪咪的解释。
她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
“香婷姊……她打了你?因为我?!”她知道香婷姊对她好,甚至比亲姊妹还要好,可是为了她而对自己的老板挥拳相向?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铁星朗点点头,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米小苹心里一阵感动。“我不知道香婷姊竟然会这么挺我,为了帮我出气,不但揍了你还愤而离职……”她眉头忽地皱起。“她是因为失去工作又没钱,所以才嫁给一个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可就真的害惨香婷姊了!
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连不相干的人都被她的任性给拖下水。
“别把她想得如此肤浅,她是真的喜欢艾德华才嫁给他的。”他纠正道。“你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是吧?”他忽然问。
“我当然听懂了呀!”米小苹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样。
“是吗?那你现在明白其实你的香婷姊爱的是女人了?”见她错愕的大张嘴巴,铁星朗摇摇头。她根本就没听懂嘛!
“你是说……她爱的人是、是、是……”她结结巴巴的,“我”字一直在喉咙里打滚,吐不出来。
难怪她对待自己会比亲姊妹还亲,逛街时总要牵着她的手走路,吃饭时总是会细心的拿下她脸上的饭粒,分开时也总要亲吻她的脸颊才放她离开……而这全是因为香停姊爱她?!天呀!她怎么会这么笨?那么多的迹象,那么多的关照,结果她压根儿什么也没发觉!
铁星朗捂住她的嘴。“她爱的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过得很幸福,这样就够了。”
“我都不知道……”她既懊悔又愧疚。
“那就继续假装不知道吧。”他说。“这样你们两个才能毫无芥蒂的当好朋友。”
米小苹顺从的点点头。自己那么不可靠,还是听他的话好了,瞧她三年前那一次的自作主张,结果把大家搞得一塌胡涂,书惨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
他吻着她的发鬓,吐出胸口的叹息。
“跟我回新加坡吧,那里的事我全都处理好了,你回去后将会发现有一个陪你一起醒来,陪你一起吃晚餐,假日时任你使唤的丈夫在等着你,如何?”他温热的气息搅得米小苹头晕目眩,根本无法认真听他说话。
“为什么?你的工作呢?”她的问题里夹杂着喘息。
“我从国外找了几个念书时的死党回来,花了三年的时间,不眠不休的让他们进入状况,掌握公司的一切运作,再逐渐将手里的工作交到他们手上,我不会再累得像条狗了,我禁不起再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他深情款款的说。“不过回去后,大概会有一些不友善的亲戚等着迎接你。但是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他们绝对不敢动你半根寒毛的。”
米小苹直觉想到一个人。“许宝玲?”
“嗯,我关了她的珠宝店,所以她有些不高兴。”他轻描淡写的说,仿佛那只动了他一根手指头般简单,虽然事实上也真的没花太多力气。
与许宝玲对他所做的相比较,他已经算很客气了,二哥自知自己的老婆犯错在前,也不敢多说什么。
虽然米小苹是个善良的女孩,但她实在无法对许宝玲产生任何的同情,
“谢谢,对不起。”她对他低喃,为他的付出道谢,也为自己的愚昧致歉。
他忽地饥渴的吻住她,疯狂、粗暴的吻着。
饼了三年的禁欲生活,这时候任谁也不能要求他保有理智。
他的手指熟稔的打开她的上衣,米小苹亦然,她渴望抚模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也渴望他的手能抚平她小肮深处突升的悸动。
铁星朗将她的衬衫拉出窄裙外,不甚温柔的月兑掉后,又迅速解开最后一层恼人的束缚,大掌终于抚上他暌违已久的娇躯,柔女敕的雪肤令他不能自己的烙印下属于他的记号。
米小苹发出一声近乎低泣的申吟,闭着眼,圈住他的颈项,觉得双脚虚弱得不住往下滑。
蓦地,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铁星朗抱着她走进卧室。
当他看见那张窄小的单人床时,忍不住低声咒骂。他应该买栋别墅给她的,而不是听从庄素沛的建议,让她住在如此狭小的套房里。
他怀疑那张小床能抵挡得住他的满腔欲火。
虽然对单人床极为不满,但他还是抱着她躺到床上,为她及自己解除身上剩余的衣物,直到两人果裎相对。
他的手满足的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游移,米小苹望着他的眼里则充满仰慕。
“你得有多天无法下床的觉悟了,因为你现在面对的可是个三年不曾有过性生活的男人。”他声音沙哑的警告。
她羞涩的一笑。“我昨天刚将冰箱塞满,不怕。”她的手大胆的朝他的下月复部抚去。
铁星朗忍不住申吟出声,翻身覆住她。
“这可是你自找的,小恶魔。”
他开始了他的惩罚,激烈的喘息声满溢,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铁星朗果然言出必行,一连三天,他们两个足不出户,小套房里各处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但他仍像要不够她似的,每一次都像第一次般的激烈、缠绵,直到她受不了的开口求饶。
他们在这个小天地里尽情放纵,直到米捍纯来了通电话,他们双双被召回米家。
面对三年未进的家门,米小苹有些激动,却有更多的畏怯,紧张得四肢冰冷,连膝盖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