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岑思盈羞得都抬不起脸。她差点忘了,今天是和赫司旸在日本共度的第一夜,感觉比平常都更有意义……
“真是不可思议,司阳哥居然变得那么温柔,我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捉青蛙吓我了……”赫司瑶凉凉的吐槽道。
“赫司瑶,你还敢说……”敢在盈儿面前说他的不是!
岑思盈扯了扯赫司旸的衣角,巧笑倩兮的道:“让她说嘛,我想多解你……”
赫司旸就算有多么气恼,也被她这抹巧笑给融化了,只能听著堂妹说起他小时候的大小事,看著岑思盈笑呵呵的,他自个儿则是想笑也笑不出,一边喝著闷酒,一边猛瞪著堂妹,警告她小心。
直到餐桌上的料理都吃完了,赫司旸紧绷的心情才得以放松,以为只要将岑恩盈带离堂妹远一点,他的耳根子就能清净了。
可堂妹的一句话教他直想掐死她!
“盈儿,我带你去洗温泉好下好?”
“好,我想去。”
“那司阳哥,我们去罗!”
赫司旸就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堂妹将盈儿带走,恼得他铁青著脸想杀人。
可恶,盈儿是他的!
等等,他在干嘛?他居然在吃醋!
赫司旸大笑出声!原来他是那么的喜欢岑思盈,不容她被其他人抢走,就算对方是个女人也一样,他甚至无法放开她,连等她洗完温泉都没有耐心。
对,都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她到底要洗多久?他简直恨不得马上冲进温泉室中!
“啊——”
赫司旸很快地找到机会。赫司瑶的尖叫声惊骇的暴起,他立即想到岑思盈的安危,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朝温泉室狂奔。
懊死的,他的盈儿绝对不能出事!
MAYMAYMAY
头好晕……
岑思盈缓缓的睁开眼,像是睡了好久好久般的虚软无力。
她怎么了?怎么会躺在床上?
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在泡温泉,而且泡的暖烘烘的好舒服,怎么一下子眼冒金星就失去知觉,隐约间好像听到小瑶的尖叫声……
“你终於醒了,害我担心极了……”赫司旸见她醒了,这才松口气。
闻言,岑思盈才发现赫司旸正守在她身边,气若游丝的道:“我怎么了……”
“你泡温泉泡到昏倒了,是我抱你上来的。”赫司旸拿著手巾,细心的擦拭著她额上的汗水。
“哦……”岑思盈明白的轻吟了一声,闭了闭眼,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吓得自床上起身,慢吞吞的羞怯道:“那、那你全看见了……”
她简直在说废话,她当然是光溜溜的被他抱上来!
说来旁人可能不相信,伹和赫司旸在一起的这几天以来,他可是除了亲吻外,不曾对她逾矩过,所以他们之间还是纯洁的……
“你介意的话,我让你看回来!”赫司旸作势想月兑下浴衣,以示公平。
“不、不用了……”岑思盈紧捉著衣服,这才发现她仅裹著浴衣,而衣内似乎不著任何衣物……
“盈儿……你不用那么紧张。”赫司旸把玩著她的长发,彷若在挑逗她。
她怎么可能不紧张嘛,自己都被他看光了,而且,他穿著浴衣的模样好性感,让她也好想拨开他的衣物……
岑思盈垂著小脸,为这个放肆的想法羞得想钻进棉被中冬眠。
“盈儿,你不介意婚前性行为吧?”
喝!
露骨的言语炸得岑思盈脸红心跳,脑子裏净是一片暧昧的粉红色。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你……”
“你也知道我吃了不少海鲜,今天晚上铁定会睡不著……”赫司旸开始闻著她的秀发,急切的像是暗示著什么。
“你真的好邪恶……”拼命的诱惑她,逗得她的心忽上忽下……
耙说他邪恶,他就邪恶到底!
赫司旸的炯眸闪烁过狡猾,冷不防地叫:“有蟑螂!”
蟑螂!
寒毛直竖,岑思盈脸色发白地抱住赫司旸,歇斯底里的嘶吼尖叫:“啊……快帮我把蟑螂赶走啊!”
暖玉温香在怀,赫司旸怎么舍得松开她。“你抱著我,我怎么赶蟑螂啊?”
岑思盈红著眼缓缓平静下来,还不敢立刻松开他,直到发现四周根本没有他所谓的蟑螂,她才错愕的恍然大悟,直捶著他打。
“没有蟑螂啊,你耍我!”害她吓死了!
赫司旸轻易的捉住她的柔荑,以精壮身躯压倒她,在她受到惊吓的俏脸上,喷吐出饱含著暧昧的热气。“没耍你,你怎么会投怀送抱呢?”
睑上的苍白迅速被红晕占满,岑思盈其实很清楚,她并不害怕和赫司旸发生亲密关系,她只是太紧张,紧张到心脏几乎快休克了。
“我很贪心的,如果你决定要我,你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不然我会……”她挤破头的想著恐吓他的话。
她的身心将成为他的,他也只能是她的!
“傻瓜,我本来就是你的……”赫司旸轻笑的在她耳畔低喃著,以行动证明他的承诺,给了她一个结实又绵长的吻。
然后恣意的顺从彼此的渴望,探试彼此相偎紧贴的火热身躯,直到两人密不可分的融为一体,在激烈的喘息后紧紧的相互依偎著。
岑思盈失眠了,她明明累得想合眼,却想念起家中用了数年的枕头,她熟悉的天花板、家的味道。
她在躺了好几个钟头后才睡著,不过没睡多久就醒了,心血来潮的想替赫司旸准备爱心早餐。
自昨夜起,他们的关系就变得像夫妻了,她极喜爱这样的感觉,而且为心爱的男人做菜,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你是……阿阳带回来的女人吗?”
乍闻问话,岑思盈很快地回过神,望向发声处,单单那么一眼,她就猜出对方的身分。“您好,我是岑思盈,请问您是阳的母亲吗?”
瞧中年女子穿著和服的端庄打扮,和赫司旸极相似的深刻五官,她应该就是赫司阳的母亲吧!
中年女子没有回应她,只是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单枪直入的道:“哼,你到底想赖在阿阳的身边多久?”
明明都有个内定的未婚妻了,阿阳这孩十居然在前几天打了通越洋电话,说要带他中意的女孩回来给她瞧瞧。
还有什么好瞧的,只有她中意的女人才能当上赫家的媳妇!
岑思盈没想到赫司旸的母亲,居然在第—次见面,就这么看轻她,不过,她是不会退缩的。“我想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是赫司旸选择她,不是他母亲!
“放肆,你以为你是谁?”赫母痛叱,摆明瞧不起她。
“我是阳深爱的女人。”岑思盈抬起下巴,骄傲的道。
“说的倒是很理直气壮嘛,你知道阳早就有未婚妻了吧?”赫母哼道,费尽唇舌就是想要她死心。
和张家联姻,才能把儿子在艺术界的名声推到最顶点,以赚取包多的利益,有助他们赫家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我只知道,那不是他爱的女人。”岑思盈不疾不徐地道,毫不退却。
赫母想都没想过,儿子带回来的女人会那么倔强,像是被她撼动般,她开始用另一种方式劝服她。“阿阳不适合你,他是我儿子,我比谁都清楚他的个性,他不会为哪个女人停留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阿阳若娶了张家的千金,人家能为了彼此家族的利益,不在意丈夫一年到头不在家中,换作是你,你行吗?
你以为你真的有能耐能随著他浪迹天涯吗?不,没有女人有这个能耐的,哪个女人不渴望结婚生子,和丈夫共同维持幸福的家庭,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