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戒指!那戒指就是孝庄太后送她的那只没错呀。
怕自己眼花,沈嫚霜眼不敢眨一下的贴在电视前,结果报导结束了,她还不死心的再转台,找相关的报导。
戒指?那戒指真的存在,历史真的改变!她跟齐天壑的一切都不是梦了,是真的!
那么,他们的约定呢?
她跟他约定好生生世世的共续情缘的。
戒子,对了,他们以戒子为永恒的定情物的。
台湾的齐姓商人?莫非他是齐天壑转世投胎的?是他买走了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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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嫚霜跟齐壑相恋以来,她从没要求他为她买过什么,不过这一回,她却坚决的要他替她找到那只戒指。
棒著电话,齐壑在听到她的请求后,他起先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沈嫚霜有些不悦,他以前常说她要什么他都给,难得这一回她提出一百零一次的要求,他就这样,真的太没诚意了。
“要那只戒指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我要你答应嫁给我。”
“啊!”这怎么可以,她找戒子是为了找寻齐天壑,她怎能嫁给……咦!慢著。
齐天壑&齐壑?
台湾的齐姓商人?姓齐的本不多,而台湾能随便拿的出一亿买一只小戒指的人也伸的出手指头的数,难道说…
“是你!是你买的对不对?”
“霜,你还没答应我呢?”他逗笑道。
“你先说是不是你。”
“霜,你记忆不太好哦,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这问题欠我这么久了,从上回情人节欠到现在,你说等你醒来你就回答我,结果你也没有,你太会赖皮了。”
“我说过我不要一辈子活在聚少离多的日子里。”现在他们不是又隔著海洋在讲电话吗?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保证?哼。”
“你还哼!我什么时侯对你食言了。”
“有,常常。”他常说要回来了,可又临时有事留著他的脚步。
“好啦好啦,我保证我再也食言了,可你也不能食言。”
“我什么时侯食言过。”
“七夕那晚呀,你明明说走出家门遇到第一个男人你就要嫁他的。”
“那是玩笑。”
“喂,不能赖皮。”
“哎呀,你先跟我说你有没有那只戒子啦。”
“我有你就嫁给我吗?”
“对。”
“咡啊,我受伤了,我居然敌不过一只戒指。”
“那不只是戒指,那是我跟…”突然,她止住了。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没…没什么。”
“唉,你又有事瞒我了。”
“我没有。”
“那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
沈嫚霜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辨,虽然她很爱他,但是,她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他呀。
“如果你现在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嫁你。”沈嫚霜随便找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理由搪塞他。
“真的?”
“真的。”
“好,那么,沈嫚霜小姐,请你嫁给我吧。”突然,熟悉的声音不再来自遥远的电话那头,而是….她身后。
吃惊的缓慢的放下电话转过身,沈嫚霜在一瞬间看到了齐壑与齐天壑,然后两个身影合而为一,成为一个真实的人。
他收下他的手机,拿出了那只翡翠戒指,属于他们俩的情戒!
*
*
他们终于结婚了。在众人的祝福下,他们完成了婚礼。
只不过向来是度蜜月的各个好胜地,他们却哪也没去,只是留在台湾,留在齐天壑手下,也就是台湾第一家七星级的观光饭店。
这是沈嫚霜的意思,因为她自从开幕来过之后便爱上了这里,不过,她喜欢这里的原因不是那豪华又贵的离谱的德国水龙头,一组要八万,也不是精工细雕的各式进口原本家俱,一扇门要十万,她真正爱的是饭店旁副设的一个“浅游历史厅”。
她爱上那里,因为就像是回家一样。
坐在陈年老旧的让人不敢相信它已有百年历史的摇椅上,沈嫚霜感动的几乎要落泪,因为她看见摇椅上头居然有齐恩赐与齐恩芷刻上的祝福。
上头写著,希望娘的病跋快好起来。
她记得这是他们兄妹在八岁时所刻的,因为他们说她常坐那张摇椅,所以祝福刻在那,她就会受的多,病好的快。
“霜,你怎么又哭了?”齐壑发现妻子总是在这浅游历史厅里出神落泪,他有点后悔建造了这里,他原意是要寻她开心的,没想到却总惹的她泪连连。
“没,我只是太感动了。你是怎么找到这些摇椅的,还有这里的摆设,都跟当年的一模一样。”
“当年?”
“呃….我是说跟我读过的历史一模一样。”
“其实也是偶然的机会,因为前年陪老女乃女乃回大陆探亲,结果无意间听到一则齐家流传的故事,当时听了心里一直激荡不已。
于是藉由一些关系打探,我找到了几百年以前齐家祖宗住饼的地方,请人把那里画下来并尽量将那里的所有家俱物件都买下来。我想你一直喜欢清朝的历史,一定会很喜欢的,你瞧,这里的一切摆设隔局都是按当初的样子建的。”
沈嫚霜看著四周,心想,没错,这里的确是她与齐天壑住处的翻版,只有少部份不太一样。
“你说的那则流传的故事是什么?”
“是一对青梅竹马相恋的故事,故事挺曲折感人的,不过很可惜的是听说那女的身体一直不好,三十六岁就死掉了,结果留下一对双胞胎与镇日思妻的男人。”
齐天壑话才落,沈嫚霜就哭的不能自己了。
“霜?你…”不会吧,她什么时侯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他都还没说他们怎么感人呢。“你别难过啊,那女的虽然早死,但是听说她是睡死在爱人的怀里的,她走时还带著满足的笑呢。”
这下可好,沈嫚霜不但没有受安慰,反而哭的更凶了。
“壑,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爱好爱你。”
“呃….没有,不过现在说并不晚。”奇怪,话题怎么一下跳开了。
“你相不相信我们上辈子就是恋人了。”她圈著他的脖子,将他抱的死紧。
“相信,不然我怎会谁都不要,只要你。”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原来缘份真可以如此呀,千万年的等待,只为了那份丝丝缠缠的连孟婆汤都无可奈何的地动天惊。
“壑,我决定了,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你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无所谓。”上辈子,他为她舍弃了一切,将她照料的无微不置,这辈子该她来还了。
“霜,我很高兴你愿随我的心,不过,你放心,我以后都留在台湾了。”
“为什么?”她抬起泪眼望著他。
“因为我已经把公司所有的事务都转交给其它的堂兄弟了,现在,我只要负责台湾这间七星级的饭店就好了。”
“什么!”这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婚礼上,他的家人用那种怨怼的眼光瞅著她了,因为她把齐家的继承人给拐跑了。
“这样好吗?”突然间,她深感自己罪恶深重。
“放心,齐家能者多的是,少了我也不会倒的。”
“可是….”
“别担心了,走,我再带你去逛其它的地方,我听说以前有个神医叫随不理,医学记载他居然在清朝时就懂剖月复生产的技术了,我这有他的遗物,我带你去瞧瞧。”
“好。”小手让他握在掌心里,沈嫚霜幸福的想,他还是没变,这一世,他仍旧是那个把她照料的无微不置的好男人。
“壑,你真好。”
“哪里好?”
“你是个伟大的男人。”沈嫚霜想起她在清朝云顶山庄的那一夜,她曾月兑口安慰齐天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