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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情戒恋 第14页

作者:言澄熙

难不成…是那个神医跟他说了什么?

懊不会是她的大限不远了吧?

想到有此可能,沈嫚霜立即跳下炕要去找随不理.

然,她才脚方触地而已,前方便随即迎来一阵疾风,下一秒她的身子己经被一个熟悉的身影给揽入怀了.

用脚趾头…哦,不,是用她的呕吐物来想也知道那怪道风是谁?

“霜儿,不是叫你在炕上多歇著吗.”责备的口吻里有著心急与体贴.

“我己经躺一天了,我躺的腰都疼了.”她小小的埋怨著.

“可是你的身子需要好生的调埋才成,你忍著点好不.”他又将她给抱回炕上.

“壑,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神医到底怎么说我的病情?”

“他说你伤的太重,需长期调养,并且,他己经同意随我们回京好生照料你了.”

沈嫚霜用一种“真是这样吗”的眼光质疑著他,她知道内情应不只如此的.

虽然她与他相识不久,但是他对她的爱向来是坦承无任何秘密的,现在,他看她的眼神多了点以往没有的愁郁,她知道他一定是有事瞒他的.

“霜儿,你别胡思乱想了,你只要好生的休歇调养,等你伤好了,我再带你四处游山玩水好吗.”来天山的途中,他发现向来足不出户的妻子竟爱极了所有新鲜的事物,而他这也才知道他有多爱她那闪烁著处处惊奇的带笑灵眸,于是他打定主意,要带她游遍天下享受这浩大的世界.

“好,就等你.”知道他不可能给她想要的答案,于是,她放弃了,她想等明儿个自己再去问那个神医好了,那个神医十分佩服她知道的医学知识,天天巴著她扯一堆药理经,她想,从他那套出个大概应该不是难事的.

“壑,那咱们何时回京?”问话的问时,她又起身替他宽衣,但,齐天壑拒绝了,他将她推回炕上.

“壑,我知道你关心我,但别把我当成废物对待好吗?”

“霜儿,我没那意思.”

“没那意思就让我为你宽衣吧.”

她坚持,这会儿她胜了,此刻齐天壑乖的像个小猫任她宰割.

“壑,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我们何时返京?”

“再等个二来复吧.”他想,明天就要打胎了,打胎后她的身子更弱了,他得让她有充足的时间调理,不至于在最糟的情况下又远行折腾.

“二来复,那还要再十四天呐,这样你怎么来的及赶在夏初前回去.”她知道他急著回京城布署她的预言,虽然,她认为他只是多此一举,并不能改变既定的历史,不过她仍然不希望他为此事有著任何的遗撼,她相信,如果他有为此事尽力出心,那么他的难过会少很多的.

“无妨,京城我早己步署好了,就算我人没有回去也没关系的.”

他说谎!她知道他有多看重这事的.

看来他不早早返京的原因该也是她吧,好吧,那还是只有等明天找随不理问了.

现在,不想那么多了,睡觉去了,不过睡觉前得先来个睡前运动帮助睡眠.

替他宽衣完,沈嫚霜搭上他的肩,主动向他讨了个吻.

她爱极了他的味道,让她觉得心安,他的每一指抚触都带著一股神奇的魔力让她瞬间燃烧,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爱意令她痴、令她醉、也令她染上了瘾,成天只想贪著他的恋.

可是…今夜的丈夫,似乎对她的热情有些兴致缺缺?

她的舌居然叩不开他的齿,她的居然让他僵成木头人?这是怎么回事?

“壑?”她眯著迷蒙的眼勾著他,不懂向来喜爱她主动的丈夫今夜为何如此反常?

“霜儿,你身子不好,咱们今晚先不要.”齐天壑努力的压抑著被她挑起满腔满月复的欲火,他极想要,但却不敢要.

有一瞬间,沈嫚霜以为是自己耳朵有问题,所以才会听到丈夫的拒绝,但….她仔细的看著丈夫,她发现,她的耳朵没问题,而他说的句子也不是说错,他是真、的、拒、绝、她!

“我身子哪不好了?”到底那随不理是说了什么让他吓成这样.

“霜儿….没有,他只是说你要多休息.”齐天壑将娇妻扶上炕,今夜暂停一次床上运动的意思很明显.

他的拒绝让沈嫚霜有些受伤,要不是太知道他对她的爱,她会怀疑他变心了.

“我今天己经休息的很够了,我躺了一整天,动也不能动的,再教我休息下去,我就要翻脸了.”沈嫚霜不管,她讨厌自己变成废物的感觉,而且更恨他的关心让他们中间隔著一道无形的墙.

就算随不理那个神医说她明天就得死了,她也要充实且实在的跟他过最后的一晚.

“霜儿,不是的,现在咱们就住人家的客房,这样不太方便.”这里方圆三百里都再没有人家了,是以,他跟霜儿是住在随不理的家里,而其它的人则是扎营在外.

不方便?有没有搞错,他们一路这样长途拔涉而来,不管是他权下的各地堂口,或住客栈,或住借民宅,或野地扎营,他可从来没说过有什么不方便的,如今,他居然用这种借口塘塞她,他当她白痴不成.

带著点赌气与不服输,沈嫚霜爬上他的胸膛极其所能的用唇、用舌、用手、用脚骚著他混身上下的敏感处.

齐天壑被她的大胆挑逗给折磨的心好痒,他不是故意拒绝她的,只是….她此刻的肚子有他们的孩子呀….虽然那孩子只能活到明天了,但,由他直接伤害孩子,与明天用药物流掉孩子这毕竟是不同的感觉,即使刽子手都是他.

但天知道,他有多想要这孩子,只可惜,他们无缘,他只能保的住妻子而已.

倏地!敏感的下半部传来妻子的火辣又放肆的热吻.

一种致命的快感从那个小小的地方开始朝四肢百骇奔窜,一瞬间,他仿佛遭电流击中,并且混身遭祝融肆虐.

“哦….霜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我在尽妻子的责任.”她说的又喘又娇,语气尽是迷离,然她再度落下的吻却带著几丝惩罚的意味而再度加重了力道.

“哦….霜….你….”

“壑,我现在愿意休息睡觉了,只要你喊停,我便依你.”语毕又故意直捣他最脆弱但却最坚挺的神秘城池.

“霜儿…你故意的…”他的呼吸加重且失去了规律,他完全被她控制住了,也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也不再有掌控的能力.

“我只是要证明我的身子好的很,既不残又没废,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是个好妻子.”她的唇重新回到城池旁巡逻,但却再也不碰那炙人的敏感了.

她在挑战他的忍耐程度与折腾的指数,并信心满满的等著他反扑.

没有等太久,齐天壑低吼了一声后,他将她抱到与他齐高,并翻身将她制于下方任她宰割.

此时此刻他决心抛开所有顾忌,什么也不想的,只专心做一个男人.

第七章

昨夜她累坏她的男人了,从今早他的睡相中可以看的出来.

己经日上三竿了,难得他这时还睡的这么熟.

忍著每早起来都有的反胃不适,沈嫚霜轻手轻脚的溜下炕,推开房门时,却发现琐儿早己备好热水在门后侯著了.

“琐儿,爷还在睡,别吵到他.”沈嫚霜轻说著合上了房门,并领著琐儿到房外的小院子才开始简单的梳洗.

“呕…呕…”

“夫人,您还好吧?”

“没事,奇怪,怎么每天早上都觉得胃很难过.”难道是马车坐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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