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中计,展邺用了计诱嫌犯,亏空公司真相白!
(本报讯)香港展氏集团如同上演一场侦探电影,情节紧迫令人匪夷所思。负责人展邺日前只身到台,遭遇危险,为了请出亏空公司公款的嫌犯,佯装失踪下落不明,让嫌犯高伟一步步落入陷讲,而负责人展邺则是一方面搜集相关线索与证物。
昂责人展邺在台湾的日子,又像是一场爱情文艺片,他如罗马假期中所上映的情节,在台湾遇上了心仪的女子,为了对方的安全,他选择隐瞒自己的身分,并且悄悄离开……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张凝放下手上的报纸。
原来展邺的身份是香港展氏集团的负责人,也是哈佛大学兄弟会的成员之一,难怪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贵气,一般人是不会有那种气质的。
张凝静静地思考着,她已经将这份报纸看了好几回,也大略明白了事情始末。
原来他来台湾是为了避难加上引诱嫌犯出现,也难怪他迟迟不肯将自己的身分告知夏雨竹,怕会让单纯的她卷人这场商业纠纷当中。
张凝此刻已经六神无主了,她知道夏雨竹对展邺的感情有多么深厚,而从这些报导当中,她也知道了展邺对她的感情,似乎不是他们之前所认定那样。
或许,他们是有机会在一起的……想到此,张凝突然觉得有些头痛起来,虽然他们彼此两情相悦,但是小雨已经打算要……
现在就要看展邺的表现如何了?如果他真的爱她、要她的话,一定可以突破一切难关的。
张凝微微地笑起来,那是一抹祝福的笑容,小雨也该获得幸福了,不是?
***
教堂
神圣的教堂仁立在市区中,仰头一看,可以看到那华丽而庄严的雕刻,每一刀一痕,都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突然,教堂的钟声大大地响了起来。
里头的人也欢声雷动,一群人跑了出来,分别站立在教堂两端,等待着接下来出现的新人。
一会儿,一对新人出现了,所有的纸花洒落在他们头顶上,他们洋溢着幸福愉快的笑容,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区美爹多。”其中一名友人以日语祝福他们。
此起彼落的祝福声让夏雨竹回过了神,太阳照亮她的眼神,让她微微地眯起眼,却觉得眼里有些模糊。
她突然想到了展邺,虽然人在异国,她仍然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还记得梁汉成鼓起勇气向她求婚时,她竟有些心动,但再仔细一想,那样的心动是多么地不确定,对梁汉成是多么不公平。
她知道自己的心,仍然只会为了展邺剧烈跳动,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只会为了展邺燃烧发烫,她知道自己的人,只会为了展邺心碎悲伤。
她怎么能让这样的自己,毁掉梁汉成的未来?
所以,当天梁汉成向她求婚时,她便柔声地拒绝了。
“学长,我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心意。这些日子以来,我始终将你当成我的亲人一样看待,你就像是我的大哥,所以我更不能为了自己,而对你不公平。”
她轻轻地抚模着自己的肚子,当下,便下了决定。
“无论肚子里有没有孩子,我想这都是我自己的命,也是我自己所选择的路。我会一个人承担这个责任,没有必要拖着另一个人建这浑水。”
梁汉成看着她坚定的神色以及发亮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了,这一次,他彻底认输。
“我懂了,我本来以为这是一个乘虚而人的好时机,不过看来我错了。”梁汉成有风度地笑笑。“不过小雨,答应我,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仍然会站在你身边,就像……就像是你的大哥一样,好吗广
“我知道、我知道了。”夏雨竹感动万分,抱住了梁汉成。
当天晚上,她就开始考虑自己未来的出路,现在自己已经不用继续为了金钱而打拼,展邺留下来的支票,足够她支持弟弟学业完成甚至创业。
但是自己呢?夏雨竹想了很久,决定让自己先出走一阵子。
她想放逐自己,不要继续待在这令人伤心的小屋中。
违建小屋里头的每一个角落,都残存着展邺的痕迹。
他的喜悦,他的发怒,他的激情,他的温柔,他的笑容……每次只要她碰到一样东西,就会浮现起他的面孔。
于是,她拒绝了梁汉成的求婚,来到日本。
弟弟夏敏竹虽然不知道姊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贴心地不刻意询问她。
在她搭机来日本的时候,夏敏竹已经把她在日本的主活起居都安排好了,不让她烦心。
夏雨竹觉得非常欣慰,弟弟在异国求学的日子当中,也逐渐成熟了。
她拼命地鼓励自己,不要再沉溺于过去的回忆中,她请弟弟安排她进人日本的语言学校,打算开始适应重新追寻的新生活。
这样的日子应该十分惬意吧。除了那张无时无刻浮现的脸孔。
“唉……”夏雨竹甩甩头,用力将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脑外。
只是住在这个地方,从窗外恰巧可以面对教堂,每天看着新人进进出出,看着无限的祝福在此处蔓延,这一景一幕总会让她心疼起来。
不知道展邺现在如何?不知道展邺是否想过她?不知道展评现在在何处?
她又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里头有没有小展邺或是小夏雨竹,至今她仍没有去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有了身孕,只是想任由上天去决定。
“叩叩!”敲门声让她暂停思绪。她前去开门,是敏竹,他抱着一大堆食物走进来。
夏雨竹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你怎么来这里了?带这些是什么东西?”
夏敏竹瞪瞪她,迳自将那大包东西放在桌上。
“姐,我拜托你好不好?哪有女孩子家里头的冰箱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有,难道你都不招待客人吗?就算不招待客人,你也不要让自己饿肚子啊!”
“你是带东西来喂我啊?”
她轻轻地笑着,弟弟一向比她细心,才会一个人在日本过得这样惬意。
夏敏竹摆摆手。“我才不是喂你呢。我是要喂自己。不然每次来这里一点东西都没得吃,我真怀疑你以前日子是怎么过的?”
他的话,让夏雨竹有些沉默,以前的日子吗?
她想到展邺准备东西给她吃的情形,那种景象,以后都不会有了吧?
夏敏竹敏感地察觉出姊姊突然的不同,他显得有些紧张兮兮,手足无措。
当初姊姊突然决定要来日本的时候,他也曾经打过电话回台湾问过张凝,不过张凝只是叹息,要他好好照顾她而已。
夏敏竹一直不问她,但却直觉这些事增可能跟自己也有点关系,他忍不住地轻问:“姐,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夏雨竹看着弟弟天真单纯的面容,一切都说不出口。
敏竹从来不知道他的学费是自己在酒店上班赚来的,她未曾告诉过他经济上的困难,只希望他能够好好地念书就可以了。
如今要她怎么说明一切呢?说她的钱是卖身得来的吗?说自己被一个男人买了一段时间,而自己莫名其妙地当了一段日子的情妇吗?
她摇头,仍没有说。“别问了,很多事情,过了就算了。”
真的可以算了吗?夏雨竹自己也不清楚,她走到一边桌旁去,借着收拾夏敏竹买来的一大堆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心伤。
夏敏竹耸耸肩,不再继续追问。他知道姊姊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显现出困难,以前如此,现在自然也是如此。“姐,你等一下不是有课吗?”